圣皇接着召来影卫,吩咐他们在宫外江湖散播陆天衍因意外而不幸死亡的假消息
一夜无话。
天衍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晌午,屋内一应装饰尽皆恢复了明黄色。看着没有那么刺眼的颜色,他暗暗的在云被下面发力,拽着银链试图坐起来,却只换来闷哼一声,终于死心——他武功已经没了。
许是听到了声响,外间走来一个长脸的太监,在脚踏边跪了一跪,便起身带着满脸腻笑问到“奴才马福见过羽妃,掌事内务司,您唤奴才小福子便是。娘娘您已和陛下大婚,被封为羽妃,奴才在这里先恭喜您了,圣旨应该不久就会下来。”说着,握着浮尘又鞠了一躬。
天衍拳头握得极紧,隔着被子发出咯吱的声音,半晌暗哑道:“既然我已是娘娘为何还被锁着?还有”我下身是怎么回事?为何传来如此诡异的感觉后半句终是没说出来,他咬着牙闭着眼却等到了——
“您确实是被封了羽妃娘娘,皇上宠爱您,赐您云仙宫幽居因为皇上太喜爱您了,令您无令不得出宫,出殿必须遮面——这是莫大的荣宠啊羽妃娘娘。再者,您以后将是承欢雨露之人,或许还是后宫独一无二的宠,陛下不忍看您在合欢时如此痛苦,便派了奴才们在这段闭门不出的时日里对您多加教导——”“教导?什么教导!我堂堂七尺男儿被压在另一个男人身下,被困在皇帝的后宫,尔等竟还要如此羞辱于我,你们当我为何物?!滚出去!”天衍终于听不下了,满脸愤怒,蹬动着四肢、红着眼睛朝这明里暗里羞辱自己的太监吼去!
马福低着头,不去看上首躺着的人儿,只继续说到——“奴才们揣摩圣意,昨夜通宵制定了一个策略,在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奴才都将伴随着您,还望娘娘谨遵皇命配合奴才的教导,这样咱们都省事闲话已罢,奴才该说的都说了,来人——”
从外面进来了十几个奴才宫女,一个个低眉顺眼,“过来,伺候羽妃娘娘更衣”马福一甩浮尘,立在床尾,看着被宫女掀开晕被、赤裸在床被解开锁链连接床架的一端的陆天衍不断挣扎、大力推开宫女,跪坐着往床里退去,却又不慎被下身填堵的器具顶到而突然尖叫一声捂着下身仰倒在床上,目光毫无波动,“娘娘既不舒服便在床上先缓缓,奴才去去就来”说着弯腰往后退出来屋子,徒留难堪的天衍披着云被眼含冷光盯着着剩下的宫女太监——他逃不了,在这个屋子、这么多人的前提下失去了武功的自己往外逃只能是螳臂当车。
另一边,马福径自去了隔壁书房面见一直呆在这里的圣皇,坦言羽妃娘娘不愿接受自己的身份,违逆皇令不让宫女近身,还言道“奴才纵使有天好的法子,娘娘不配合,奴才亦不敢伤了娘娘一根汗毛,这调教该如何继续下去啊,求皇上明察!”咚咚磕头,跪地痛哭流涕。
圣皇沉默不语了半盏茶时间,缓缓说到:“正是羽妃娘娘桀骜不驯,才需要你们调教,朕已猜到他醒来必会不从,也罢,你去将伺候云仙宫的宫女太监除非必要全部换成孔武有力的来,朕允许你们在他抗命的时候控制住他让他受调教——但是,如果这样最后没有达到朕想要的结果,马福,你可得悠着点啊。”
马福跪地不敢抬头,闷声答到“皇上放心,有您这句话,奴才一定将羽妃娘娘调教的如仙儿一般!”
再回到云仙宫羽殿,马福一个摆手,跟在两个壮硕的太监立刻上前利落地拽掀被子,一左一右擒拿住不断挣动的羽妃,一人端着一碗药汤,掐喉灌了下去。几个鼻息的时间,天衍肩膀一松,瘫软了下去。一边指挥这两个太监将羽妃小心抬至一旁相连的雪隐室宋代卫生间的雅称,一边不紧不慢的说着“皇上听说羽妃娘娘不训,命奴才自行应变,羽妃娘娘,如果奴才有何行为不妥,还挺娘娘海涵”
说话间,天衍已被搁置在雪隐室中央一座半人长铺了天蚕冰丝的石台上,一应宫女太监立在一旁等候侍应。
两个宫女上前将天衍双腿屈起,两脚分别与大腿根锁在两边之后,马福先是走到天衍头的侧方,看着天衍双眼通红眼角含泪的可怜情状,弯腰说到“娘娘,您说您要是顺从一点不就好了吗,这才只是开始,您要学的还有很多呢~”看着羽妃额露青筋,又一字一顿的轻轻补充道“奴才啊,会一一教给您,您可要感激奴才的倾囊相授。”
说罢,直起腰不再看天衍,转身走到他敞开的胯下,一手捏住前蕊垂着的几缕金丝,缓缓旋转抽出含了一夜的玉势,撇了一眼上面还沾有的白灼和血丝,扔在一旁宫女端着的玉盘中,发出清脆的“咔嗒”一声,嘴里说着“娘娘昨夜前蕊破处血丝却是不多,白灼十不存一,这样来看,蕊花不凡!”又扭头开始按揉红肿的菊蕾——此时的菊蕾名副其实,昨晚圣皇大开大合的征挞使得一圈肠rou外翻,随着上头天衍紧张的情状一收一缩,隐隐看到已经吸水变涨的rou势,手下不停地绕圈轻按,嘴上亦是说着“娘娘,后xue的rou势已经因为吸收yInye和陛下的Jing华而涨大,奴才无法,还请娘娘用力排出——不然,娘娘您只能一直这样挺在这石台供奴才们欣赏您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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