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天衍尚且心存一丝侥幸,圣皇登基十年,何等美色没有赏过而摆在眼前的现实却是——圣皇一手翻来覆去的拨弄着自己的玉jing,另一手来回抽插着铃口的簪子,“衍儿,你说你有心意女子,朕不管你以前如何,但以后,想来是不可能再用到这物什了,不然,你猜会有什么下场?啧啧,尺寸不错,可惜了”圣皇坐到天衍头侧,挺着胯,掰过天衍的头,让他与自己粗长的龙jing近距离对视着,说到“衍儿看,这是你以后要依赖享用的宝器,给朕记住了,朕不许你心里有其他的人其他的物,朕满眼都是你,你理应亦是如此!”说着说着,圣皇突然生出一股莫名的怒气,自己的东西正被不长眼的人觊觎着,目含冷光,松开一侧的银链,趁天衍还在理解这番话的时候一把翻过他,骑在他的腰上,重新扣上链锁。
圣皇因多年练剑留有厚厚茧子的大手抚摸着青年白皙的背部,在圣皇看来,青年的蝴蝶骨无比性感,修长的身躯紧致的肌rou,都引得圣皇爱不释手。看着青年偶尔颤抖一两下,圣皇嘴角终于漏出一丝微笑,他知道这青年还是个雏,然而,被抚摸背部也如此敏感,那便当真是个宝了,在脑中仔细记下明日要安排给内务司的事项,起身调整青年的姿势,使其呈现跪趴的姿态来——天衍想要抽动双腿反抗,可是当圣皇拽着腿间金丝来回抽动玉势时,再大的反抗也成了欲拒还迎
看着天衍密处绽放的菊蕾,似乎连一根小指都容不下,如何纳入自己宽约三指的rou棒?为了不妨碍明天的计划,圣皇不耐的打开刚刚拿过的香膏,挖了一坨,探入青年股缝,看着青年整个人往前一身,圣皇冷笑一声“衍儿最好不要乱动,乖乖的,顺着朕,不然,若是一会叫来内廷太监,就不是如此待遇了”看着天衍紧握的双拳、绷紧的背脊,圣皇知道,这人儿羞耻于被人看见这一幕,一边轻轻按压浅浅探入指头一边又拿话刺他“衍儿啊,乖一点,一会,朕给你的后xue也开了苞,你的身心都真正属于朕,朕保证,痛也只痛这一次,啊,忍着点。”
两指从后庭退出,在青年tun上蹭了一蹭,又用不轻不重的力道拍了几掌,看着手下的tun瓣变红,用龙根抵着紧张而不停放缩的菊蕾,圣皇满意的道“衍儿放松,朕要进去了!”说罢,拢着青年的细腰,一寸一寸的开始撑大挤入xue口,看着层层的褶皱为自己绽开,变得紧绷光滑,圣皇还是皱了眉头,不过,再不满也有内廷那群太监给出主意,现下才进入一半,还是要让自己的衍儿放松——自己都快被夹断了!
圣皇开始继续用两手不断拍打眼前的tun瓣,力道不断变重,又喝道“放松!你是要夹断朕吗!给我放松,对,放松,衍儿你若不听朕的,受苦的是你自己!”
将脸埋在枕中的天衍双目赤红,牙关紧咬双唇冒血,他痛啊,他好痛!他想要逃开,可是不能动,圣皇这是铁了心要折辱他占有他,叫人之话他敢说就敢做,所以不能动、不可以动,忍过去就好了,唔呜——痛啊啊啊!泪水再次涌出,天衍觉得刚刚前面都没有这后面难以忍受他觉得想自己的下面可能已经被撕裂了
其实不然,圣皇虽然嘴上不松口,手下还是有底的,看着龙根吞进一大半,如弦崩的菊口,圣皇又挖过半盒香膏,抹在自己胯下,揉按xue口,就这样,终于,一个挺身!看到菊口并没有破裂,圣皇难得喘了口气,暗叹一句宝xue!一手从腰侧勾到青年疲软的玉jing,开始揉搓撸动,胯下随着节奏亦是缓缓抽动,一下又一下、一次比一次快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天衍的玉jing不停从簪侧溢出情ye,却始终无法得到高chao,圣皇胯下还在高速的抽插,自己甬道内部已经从痛到涨疼再到磨得麻木,前面却始终被一只手挑动戏耍,摸摸囊袋蹭蹭铃口,高chao却始终不被允许,原因无他——圣皇不许,圣皇说这小东西只有在自己高chao之后才可以解脱,无令不可释放,是心中的控制欲在作怪还是为惩罚青年心中有人天衍不得而知,因为圣皇居高临下说出的理由无比冠冕堂皇“衍儿你比朕年少十年有余,刚识人事,还是禁欲些好,毕竟以后有的是机会出Jing”说完用力捏了青年那物的根部,听见从枕头里泄出的一声闷喘,圣皇得意的笑了。
暂时停下了动作的圣皇向前摸索着将铃口的珍珠复又往里捅了捅,感觉黄豆大小的珍珠陷进铃口,这才不在管青年的前面,再次抽插起美味的菊xue来——真是人间少有的一口xue啊,圣皇来回掐揉tunrou,间或用力拍打,咕叽咕叽的水声在房里清晰可闻,圣皇的龙袋一下又一下重重的拍打在天衍的会Yin和前蕊,使得前面蕊道含着的于是再开始滑动,等他最后时刻用力探到最深处喷射龙Jing达到高chao,天衍已经因为这长久的折磨而昏去。然而尽管如此,他还是因着前蕊不断顶动的玉势而达到了高chao圣皇拔出圣物,啧了一声,感慨着天衍的不顶用按动机关收回锁舌松开了束着青年四肢银链的另一端,捞过青年,先是又找出一根一指粗细的应该是风干rou类制成的rou棒堵住菊蕊,然后才让他仰面朝上靠在自己怀中,慢慢揉出铃口的珍珠,拔出簪子,只见一道白灼缓缓流出,甚是可怜可爱。
唤人重新收拾过房间,将昏睡未醒的天衍重新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