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处,不是东方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你弱我就强。但只要掌握好那个度,谁也不要突破底线,总能和谐共处。
向秋阳和费德蒙之间最大分歧不过是上床那点事,他喜欢在床上躺着,费德蒙那厮却喜欢玩各种play,喜欢奇奇怪怪的地方,喜欢那些莫名其妙的道具,最喜欢角色扮演。
简直是个变态!
丧心病狂的变态!
这天向秋阳躺在溪边懒洋洋晒太阳,半睡半醒间突然鼻头一阵痒意,弄得他忍不住想打喷嚏,揭开眼罩一看,果然是费德蒙那狗逼拿着草撩他鼻头。
“你是不是脑子有坑?”
“我……”费德蒙哽住,想他堂堂大元帅,动不动被骂得狗血淋头,可是能怎么办,只能受着,最多在床上稍稍扳回一城。
向秋阳嫌弃地推开趴在上面的人,“一边儿去,别挡着爷晒太阳。”
费德蒙摸摸鼻头,死皮赖脸躺在向秋阳身边,跟八爪鱼一样把人搂在怀里。
“你怎么这么烦人?”向秋阳也是服了,怎么有这么粘人的人啊,嘴上拒绝,却也没硬要把人赶走,半推半就躺在他胸膛上。
自从那天过后,两人感情进展迅速,很多问题都说清楚了,各自的立场底线也全摆出来,算是冰释前嫌更进一步。
唯一令向秋阳头疼的就是这人像狗皮膏一样赖在他身上,撕都撕不掉,不过习惯之后也还好,每次回头都能看到傻狗向他露出最灿烂的笑容,大概是他在这个世界唯一的慰藉。
向秋阳对现在的状态很满意,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容享受暖暖的阳光,和煦的微风,以及身下的rou垫。然后就感觉有点不对劲,“你手往哪儿摸呢?”
他今天上身穿了一件棉质短袖,下身穿了一条极宽松的五分短裤,十分清爽。
不过这也方便了费德蒙行不轨之事,手沿着腿往上摸,穿过宽大的裤管能直接摸到腿心。手毫不费力找到令他神魂颠倒的rouxue,几根手指隔着内裤沿着细缝上下滑动,拇指时不时按按上面凸起的Yin蒂。
不仅如此,费德蒙还拿他毛茸茸的腿去刮蹭向秋阳嫩白的腿,向秋阳全身本就敏感,不消多时,Yin道泌出的蜜ye把费德蒙整个手掌都弄shi了。
费德蒙拿出shi漉漉的手掌递到向秋阳眼前,“宝贝,你水真是太多了,下次去沙漠打仗我一定要带着你去。”
“滚!”
向秋阳给他一记肘击,费德蒙忙按住,讨好地亲他嘴唇。
向秋阳嘴唇不是一般地软,费德蒙亲着亲着入了迷,想要更多,舌头灵活地滑进他的口腔,抵着牙关想钻进去与他的小舌共舞一曲。奈何向秋阳不让,费德蒙只好来一记声东击西,下方的手指将内裤拨到一边,中指一挺直直地插入xue中。向秋阳被刺激得惊呼一声,牙关一松,费德蒙舌头顺利探进他口中。
哼,小样儿,到了床上可就是他的天下。
费德蒙虽然没有什么实践经历,但他学习能力惊人,再加上强者掠夺的本能,舌头在向秋阳嘴里肆意搜刮,拉着他的小舌共沉沦,也算是吻技不凡。
两人津ye交缠,向秋阳被吻得迷迷糊糊。
下身抽插的手指很快换成三根,在甬道里开拓sao刮,很快清理出一条水路。
费德蒙扯下裤子,rou棒竟从裤管穿进去Jing准找到rouxue插了进去,向秋阳一声惊呼,却被费德蒙吃紧嘴里。
熟门熟路的,费德蒙也不再耽搁,公狗腰如同上了强力马达,双手按住向秋阳tun部突突打桩,又快又准。
rouxue内的痒意全然被唤醒,向秋阳回忆起上次的感受,有点害怕,那种感官被剥夺的经历实在令人心悸。因为这个,这几天他一直逃避费德蒙的求欢,不成想今天一时不慎让他得了手。
费德蒙察觉到他的退缩之意,舌头立即更卖力地干活,灵活得犹如另一个生命,一遍遍扫过那些敏感的地方,向秋阳一时再顾不得其他。
由于侧躺着的体位,向秋阳双腿并拢,以至于压着rouxue而变得又窄又小,费德蒙rou刃捅入后立即感受到这其中的妙处,按着记忆寻到那点顶弄,怀里的人果真如同预料的那样轻颤喘息,也不在与他唇舌交缠,只顾咬紧牙关抑住呻yin。
费德蒙爱极了向秋阳与他欢好的样子,眼眶红红的眼睛又润又亮,眉头轻轻皱起来却掩不住的春意,叫他忍不住想看更多。
手掌钻到衣服里面沿着向秋阳纤细柔韧的腰缓慢往上滑动,最终停在胸前微微鼓包的地方。
从上次被帕特注射药剂过后,不管向秋阳愿不愿意相信,他的胸就是在缓慢的变大。原先本还有一层薄薄的肌rou,现下只剩白软滑腻的rurou。
费德蒙十指张开覆在小nai包上,刻意避开nai头,色情地抓捏rurou,然后改抓为托,一边轻揉一边向小nai包中心顶峰靠拢。最终,拇指食指捏住顶端最要命的一点,两手动作很同步,一边轻捻一边往外拉扯。
上身的短袖因为费德蒙的动作被推高,使向秋阳整个胸膛袒露在外,阳光透过树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