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秋阳屁股悬空,为了更舒服一点,只能弯折着腿,呈现出屁股朝天的囧态,不过这个姿势大大方便了费德蒙。
舌头先试探几下,然后抵住就是一阵迅猛的冲刺。刚松懈没多久的小口立马回防,逐渐变得更加坚固,仿佛坚不可摧,舌头毫不担心,因为它知道当小口最坚硬时它就已经成功了百分之九十。
只需要再多一点点刺激,攻方将取得这次征伐的全面胜利。
所谓擒贼先擒王,Yin蒂作为不大不小的主事人,不可避免被突袭军手指盯上了。它冒进地站在城池上,一下就被手指捏住,毫无反抗之力。
被捉住的俘虏,尤其是地位高的俘虏,常常会受到普通士兵恶意的虐待、鞭挞。
Yin蒂也不例外,它被以拇指和食指为主的五根手指来回碾弄,看到它变得红肿之后,拇指食指捏住它拉扯又放它弹回去。这非人的折磨哪是养尊处优的Yin蒂扛得住的,它如同手指预想的那样变得更大更硬,呈现出前所未有的媚态。
不知何时,或许是又一次无情的鞭挞过后,Yin蒂叛变了。
舌头是优秀的士兵,一直坚持不懈地攻击,在手指的帮助下,终于叩开了城池的大门,使一泻千里。
小口剧烈开合几下,最终门户大开,吐出大股大股清ye。
一种与射Jing不相上下的酥麻涌遍向秋阳四肢百骸,手指不禁抓紧费德蒙的头发,腿根震颤不已,脆弱地想合上,费德蒙压住两条腿,住堵住小口一阵猛喝。
“又sao又甜。”
向秋阳rou棒一抖,也想射Jing,费德蒙眼疾手快捏住,另一只手在大床的暗柜里扯出一条丝带把根部缠得严严实实。
向秋阳扯起他的头发使他看着自己,喑哑着嗓子质问:“你干什么?”
“这才哪到哪你就想射两次?”费德蒙以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向秋阳脸色爆红,“草,老子才没有想射,老子持久得很!”
费德蒙站起来扶着发紫发硬的兄弟抵住小口,上下滑动几次,使jing身涂满清ye,“宝贝,成熟坦诚点。”与此同时一个挺身。
花xue太久没有人造访,又变得和最初一样紧致,好在前戏十分到位,进入很顺利。
粗大有力的rou棒完完全全锲入他的下体,进入得相当深,向秋阳满嗓子脏话被这一捅硬生生堵在喉咙里。
费德蒙将向秋阳两条腿盘在他腰上,俯身揽住他的腰将人抱离床面,向秋阳条件反射抱紧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
这个姿势使两人更负距离,连接的地方进入得很深,似乎直接捅到宫颈。
费德蒙舒服地喟叹,向秋阳挺翘有rou的屁股rou贴着他的腹股沟,温热的花xue深含着前端的rou棒,爽得头皮发麻。
这一刻,向秋阳真怕费德蒙要禽兽一样站着搞。
费德蒙两手提高向秋阳的腰,缓慢抽出rou棒,然后按下他屁股挺腰插入。几次试探性地抽插后,rouxue适应了,费德蒙不再压抑自己,一次又一次重重撞进向秋阳身体深处。
皮rou相撞的啪啪声伴随着难掩的shi滑水声响起。
向秋阳的预感成真了。
两人真的像禽兽一样站着交合,向秋阳被顶得上上下下颠簸,两条腿软面条一样盘在费德蒙腰间,因为害怕摔下去,只能死死抱着费德蒙的脖子不松手。
向秋阳受不住了,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摔的,“嗯——换个姿…势,在——床上啊~”
费德蒙顶得又快又急,不说话咬紧牙关还好,一说话向秋阳就忍不住呻yin,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
费德蒙从没试过站着做爱,现在试下来非常满意,这个姿势他不仅可以大开大合地干,而且还能插得更深,他粗长的rou棒几乎都被rouxue含进去,而且向秋阳因为害怕,下面的rouxue咬得很紧,爽得他只想cao死这个sao货。
“sao宝贝,这个姿势多好,你看你下面咬得多紧,吸得我现在就想射给你。”
男人行事时总爱爆sao话,以前费德蒙不懂,现在关于这其中的好处,他深有体会,只看向秋阳因为他的撩拨rouxue咬得有多紧就知道了。
不过这还远远不够。
“sao老婆,你下面流出的水都够我洗一次澡了,再流都能养一池鱼了,夹紧点,把屋子淹了可不行。”
向秋阳被臊得只想暴扣他的狗头,可惜手不得空,嘴巴骂人也不利索,一气之下一口咬在费德蒙肩颈rou上。
没想费德蒙又粗大了一圈。
这个变态!
窄小的花xue再一次展现出它的天赋异禀,没有撕裂,也没有变松,极具包容性地接纳rou棒一次次的进出。大rou棒每次几乎全部拔出又全部插入,gui头一次次撞击Yin道尽头的小口,震得向秋阳后腰发麻发酸。
两人以前做爱时,大多数是在磨合,还从没插到这么深的地方过。
费德蒙每撞击一次,向秋阳身体就忍不住颤一次,由于姿势问题,每一次撞击的地方还会出现偏差,碾得向秋阳酸软得不住往下滑,这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