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黑莲花霸占良家妇男之始末
李秋景被那白赤曦捅破了处女,自那之后艳丽青年便夜夜宣yIn,缠着汉子粗壮的rou身不放,常常害的那他敞开肿胀花xue流着Jing水儿,ru尖被尖锐犬牙咬得破皮,脖子、胸膛、后背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大腿被整晚整晚地大肆掰开,导致他第二天走路姿势都怪怪的,一看就知道这是被自家男人滋养灌溉了一宿。
李秋景昨晚被白赤曦压着欺负到破晓才结束,闭目养神之际忽然睁眼,就已经起晚了。所以也顾不上衣领外翻,扣子系错,随便一穿就往张家跑,路上遇到的男人们眼神更色迷迷的往这边看,李秋景强忍住不适,加快了脚步。
李秋景跑得勤快,张家少爷反而更不痛快。
“sao货,这么急着出门,连衣服都不穿好,想勾引谁?”
粗笨汉子嘿嘿一笑,大手拢了拢破旧衣衫,又埋头苦干起来。他嘴笨心眼实,更不晓得反抗上位者,大狗般温顺贤良的性子会更惹人想狠狠欺负于他。
“哼,蠢奴才。”张旻一圈打在棉花上,只得忿忿跺着脚走远了。虽说脚步先行,可他时刻关注着李秋景这边的动静。
只听二狗压低声音问道:“李大个!最近人逢喜事Jing神爽啊,说,是不是‘金屋藏娇’啦?”
李秋景点点头,羞赧道:“嗯嗯,最近确实认识了一个朋友。”
走出去好几步的张旻竖起耳朵,静静听音儿,可那娇憨汉子的嘴闭得比那河蚌还严实,二狗变着法撬李秋景的话,也没敲出来什么子午卯酉,张旻悻悻地回到房间,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儿。
李秋景是双性人、Yin阳屁股,这对于福水镇的大伙不是秘密。
因为这个,少年时纨绔张旻和一众仆人、狗腿子从小到大没少欺负了傻大个李秋景,言语羞辱是常常发生的事,更别提骑在他背上当大马、逼着他学狗叫等等不上台面的恶作剧了。张旻就像那总要想着法祸害心爱玩具的小孩儿,越是想引起李秋景的注意,就越爱欺负他;越欺负他狠了,心里的焦躁、厌弃感就越深。
好多年前张旻第一次梦遗,包括之后好几次无意识遗Jing,做梦时都是那sao汉子敞开衣服袒胸露ru的模样。他把那黑实男人压在张家凉亭里、压在粮仓的最高处、压在会客厅的屏风后……梦里的他生龙活虎,性欲强的简直不是人,永远不知道累似的一下下打桩cao弄那温柔、不知反抗的rou葫芦里。
通常梦快结束这时,“李秋景”便哭哭啼啼地推拒张旻单薄胸膛,捂着脸呜呜地泣着,宛若收到好大的委屈:“夫君、温柔点呀……小xue还疼着哩。”说完,含怒带嗔的一瞥,就让少年张旻Jing关失守,痛痛快快地泄在棉被上。
虽然现在张旻已然成人,但那时候在梦里魅惑如妖的李秋景一直都是他内心深处执念最大的性幻想产物,他明知道老实巴交的汉子不会那些勾引男人的奇巧yIn技,但男人的劣根性作祟使他一再意yIn李秋景。
傍晚,张旻刚与镇上小倌快活一番之后,咧着上衣露出洁白如玉胸膛,悠哉游哉地倚在两侧的男人身上,斜睨着二狗问道:“二狗,这李秋景最近忙些什么?”
“少爷啊,你有所不知,大个最近风sao的不得了,这几天连着脖子出现好几朵‘红梅’,肯定是被人唑的。”
二狗眼珠滴溜滴溜地转:“你也知道他那副不男不女的身子,一定是让人破了去了!白天我按照您的吩咐,一路跟回到他那破家里——”
“您猜猜我看见谁了?前些日子和您打得火热的异乡人,姓白,叫什么来着……”
大少爷这才坐直了身子,蹙眉道:“白赤曦?”
张旻喜好结识青年才俊,前段时间格外着迷于赤瞳银发的魇美男子,花了不少功夫才令其放下心防,两人常常在张府外隐秘的古亭幽会,互诉衷肠,着实甜蜜了一阵子。后来天气逐渐寒冷难忍,白赤曦再没按时履约赴往古亭,张旻等了两次,也就作罢。
那日,父亲的好友神叨先生来张家品茗小坐,提起那温桃泉下来一位“蛇仙”。蛇仙是尊称,说白了就算一个修炼成人形的大妖怪,说是蛇妖也不为过。
传说那蛇妖修炼一百年增寿,二百年开智,修炼三百年成人……雪发童颜,容颜俏丽,常常赴与人间持一把折扇附庸风雅,虽善yIn但未曾害过人命。
张旻断定跟自己甜蜜几日的男子根本就不是人!不管是蛇妖还是蛇仙,是决计不能再沾上腥。这段时间他早遗忘了蛇妖,没想到他不就那山,山反来就他;始料不及地,出现在李秋景家中……
“对对,就是他。我老早就感觉他妖艳得比青楼的花魁都漂亮,李大个也是俗物,经不住诱惑,竟然和白赤曦在那炕上颠鸾倒凤,好不快活呢!”
张旻立感当头一棒,重重拧起秀美眉毛,一口浊气没提起来,差点背过气去。
“都滚、都给我滚!”张旻发了疯似的把几个ji子小倌都赶走,咬着手指来回踱步,“好,好,这汉子学会背着我偷人了!”
二狗谄媚地上前笑道:“少爷,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