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景沉浸在被俊美男人夜夜浇灌的美梦里,雄健身子被白Jing从上到下浇灌个透,坚硬窄利的腰腹被反复对折,青年把他死死扣在土炕上,哼哧哼哧地干他。
黝黑大腿弯曲到不可思议的角度,膝盖甚至将将抵住肥美大黑nai,这把rou琵琶在白赤曦指尖奏出凄迷的yIn靡乐章,琵琶骨上的乐弦绷得紧紧,只怕稍加施力便破开粉碎,在半空中甩出泪光石的闪耀赘芒……
求饶的话自然是从头到尾都被那奇兽忽视着。
它只顾自己满足下身的双根的yIn乐,顺道品鉴猎物凄然的眼神和颤抖的泣音,这是对它能力最大的“肯定”,所以李秋景一旦乖顺地敞开身子,它便忘记自己出山的初衷,也忘记他是当初渡血救命的恩人,只当他是它洞xue里拴着产崽的欠Cao雌性,哭着、不要脸地勾引自己cao他,求它把那腥臭难闻的双根挤进红鄢的馒头阜里,满黄汤白水一股脑、满当当地灌进那渴求男人鸡巴的rou囊生殖腔中。
可它不仅有两根粗长坚硬的性器。那可怕雄根顶端的gui头并非寻常男人那般光滑shi润,反而带着密密麻麻、狰狞可怖的紫色倒钩,一旦这根凶器顶进xue腔最里面的柔嫩子宫上,就如同兽爪般死死地钩住那yIn贱逼rou,一波波浓郁的Jingye持续冲刷着rou壁,射Jing中出这期间,倒钩也残忍地掼住男人的xue腔不放。
过于疼乏的yIn罚让怕疼的汉子张大了嘴,死命高亢的哭叫宛若杜鹃啼血般凄苦难堪,汗shi的头颅痛苦地左右摇摆,一颗颗豆大的晶莹汗珠随着他狂乱的挣扎而甩到床单上,把布料都打shi了。
如果欺负过了头,sao汉子就哭哭啼啼地捧着肥厚的蜜色胸肌,挤成女人大nai的形状,用中间的缝磨蹭、讨好他:“呜呜赤曦…你别cao里面了肿了,痛、真的受不了了……”八尺男儿哭的像个孩子,“呜呜,明天、明天还要去干活,求求你了……我用胸给你弄出来好不好?”
“当然可以,我的好哥哥。”只有在床上,白赤曦才管李秋景叫哥哥,这称呼仿佛故意羞辱可怜的孬种汉子似的,让李秋景的脸红一阵白一阵。
好整以暇地瞧着蠢笨sao汉如何帮他“弄出来”,可这处子nai子完全不得要领,顾此失彼地想讨好一根、却忽视了第二根,晾在空气里的蛇根不满意地跳了跳,被逼无奈的李秋景只好用嘴叼住另一根笨拙地讨好……到最后,可怜的大胸都被圆球gui头上的倒钩蹭得磨破皮,大手捧揉着凸nai一下下划圈到酸麻,厚唇shi嘴舌腔舔裹鸡巴到疼痛难忍和窒息——白赤曦的两个畜牲孽根才不慌不忙地射了他满怀、满嘴,流到整齐的腹肌上,喷溅在坚毅的脸颊边。
餍足地舔了一圈嘴唇,白赤曦拥住男人汗shi淋漓的宽阔后背轻轻蹭着,仿佛有无限爱意即将破土而出,焕发一新。可李秋景默默等待着,等着等着,闻见身后鼾声渐起。
忍着酸涩劳累帮青年擦过身子,掖好被褥,已经到了上工时间了。
李秋景穿戴整齐,悄悄离开了情息满室的屋子,披着晨光去张家赶工,而白赤曦含着笑睡得格外香甜……
日日浇灌的勤奋、非同寻常的情欲纠葛,偶尔温柔的对视和轻柔的情话全部编制成一张浓密情网,把初识情欲的憨蛋汉子网入其中。李秋景陷入一种虚幻的、飘飘然的爱情里,惶然不知那条蛇根本不懂得什么是“爱”,在它眼里,所有的交脔欲合都属于本能的交配和繁衍罢了!
这日,李秋景忍着情痛继续弯腰干活。二狗见李秋景干活格外勤快,连少爷比往常更加过分的风凉话都装作无视,贱兮兮地凑上前去问道:“李大个!最近人逢喜事Jing神爽啊,说,是不是‘金屋藏娇’啦?”
这二狗是张家的长工,也就是前文提到的张家灭门案幸存者。平日里他和李秋景一起给张家做些采茶酿酒、垒砖砌瓦的活计,但远不及李秋景这般脚踏实地,反而经常干些不上台面的事情。懒惰爱耍小聪明,喜欢攀附权贵,平日里也给张家少爷跑腿,似乎帮其遮遮掩掩些什么。
李秋景憨羞地笑笑,没在意二狗话语中的讽刺,好脾气地点了点头:“嗯嗯,最近确实认识了一个朋友。”二狗顿时脸色奇怪,问东问西。李秋景不想说太多,便打了个混混把话题岔过去。
风平浪静的几天后,又到了给染坊挑水的日子了。二狗和李秋景一前一后挑着扁担行走在张家后院的小径间,冬日里后院也长满郁郁葱葱的常青树,层层叠叠地遮掩住ru白色凉亭内的苟且——不远处就是少爷经常与情人的地方。
张家少爷名为张旻,又名胧月,是张员外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儿子,这间硕大张府唯一的继承人。张旻遗传了张夫人闭月羞花的美貌,一介男儿貌若潘安、仪表堂堂,是福水镇远近闻名的大美人,年纪轻轻就令不知多少妙龄少女芳心暗许。
只可惜了,张旻是个断袖。他自己长得就像权贵豢养在室的兔儿爷,身边玉树临风的男子又如过江之鲫,明面上说是去书堂的同窗伴读,实则是小倌馆里买下来的雏ji。为此,张旻没少受人诟病,我行我素的大少爷才不在乎别人的风言风语,整日软着骨头趴伏在Jing壮男人身上,一副被吸干了Jing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