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色的烛光一跳一跳,阿清在灯下抚摸着莲花写的信,信上端正的几个字,像小朋友初学写字的练习之作,呵!栖敏亲启,悦竹亲启,却从来没有歪歪扭扭写过阿清亲启,每次师兄收到她的信,他不得不装成记恨挑衅的模样去抢着读,只盼着她能在信里多提自己一句。
呵!
明日就要返回安城,天越来越黑,阿清的眉头越来越紧,他已忍无可忍。
莲花刚刚沐浴完毕,她觉得自己可能有点洁癖,受不了身上一点的脏污,最近把长发削短,泡澡时顺便洗洗,觉得整个人干干净净,舒服多了。
天渐微凉,她换上了中衣,准备安寝,想必今晚也能睡得很香。
莲花,我想和你说一件事。阿清在门外,有什么事要等三更半夜来说?不过莲花对男女大防不放在心上,就起身给他开了门。
阿清见她开门,松了一口气,从两人共同的那个人开始说:你都没问我,悦竹师兄怎么不来。
莲花披上外衣,他有他的理由吧。
阿清继续说:他为了你,拒绝了所有人,包括长老的女儿。他一眨不眨地盯着莲花,试图从她脸上看到愧疚或是感动。
然而没有,莲花淡淡的说:那是他的事,你也别再说了,说说你要和我说的事吧。
不是他的事!阿清提高了嗓音,你一次也没有去到夷山,大家都说你非良配,而且你来参军也未知会我们!这个我们,是说悦竹和他的师傅,也是在说阿清自己。
他为莲花耽误了师兄而感到愤慨,他不清楚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她和他们师兄弟打了几架,坐在同一张桌子吃了饭,在开满鲜花的地方走动、遇见和告别。一年当中只有一个三月,三年加起来也只有三月。
夷山的日子开始变得平淡起来,只有她的信件飞进山里,带着她的传奇,搅乱了他和师兄平静的过去。师兄被责任困在了夷山,好不容易见面时她会直白地告诉所有人她想念大家,但阿清知道她从来不会体贴悦竹思念她的苦心,因为她的脚步离他们都越来越远。
躁动、慌乱侵袭了悦竹,作为一起长大的师弟,他能感受到悦竹温和表面下的不安,因此他一定要当面和她说个明白!
你是来替悦竹责备我的?不,他反而不会说出这种话。莲花突然感到一点疲惫,现在是安寝时间,换成Jing神高昂的白天,她说不准会给他一个响亮的耳刮子。阿清肯定会哭的,他哭起来又倔强又可怜,而她对哭泣的狗勾没有什么抵抗力。这么一来,就要浪费自己的睡眠时间了,她还是给他一个选择,道歉,然后滚出我的房间。
莲花也有点失望,她见过无数希望说服她的人,这些人都气势汹汹地告诉她,她犯了错,罪名是蔑视、鄙视、歧视,还有无视。他们不可理喻,而眼前这个少年正一步步滑向这个深渊。
她的眼睛流露出不耐,仿佛不愿看他第二眼,阿清心中的怒气被戳破,尴尬难受后悔在他脸上绽开。
他牵起莲花的手,她的手心有些茧子,是她日日练剑的证明。
莲花,我,我道歉,别不看我。他的眼睛里已经凝聚了薄薄一层水光。
莲花愣了一下,还以为他说的是别再打我,她想抽出自己的手:师弟,你懂事我自然不会再打你。
阿清用更大力气阻止她的手溜走:不是的,莲花,求你,求你,求你。他一连说了三声求你,每说一声,声音就低落一分,他抓着莲花的手摸过他自己,脸颊、脖颈、衣领下跳动的胸口,涩意夹着媚意。
求我什么。莲花的眼神有些了悟,但她不是那种自以为是的性格,她做每一件事,都要搞清楚目的。
阿清说出了今晚卑微的祈求:求你打我,也求你要我。
薄纱帐中,阿清跪在莲花腿间,赤裸的胸膛上满是掐痕,都是他刚刚一边哭一边叫着不要停,勾引莲花留下来的。
他这幅被玩到不行的样子让莲花腿心chao热,既然送上门来就好好玩玩吧。她双腿架上他的肩膀,在他后脑交叠,一点一点迫使他向自己磕头。
阿清还来不及体会这个动作的羞辱意味,就听到莲花的命令:师弟,舔我。
阿清顺从地转过头,吻上莲花架在他肩上的脚腕。
傻瓜阿清,不是叫你舔那里。
不是舔这里吗,要舔哪?
还能舔哪,莲花对他的迟疑很不满意,压上他的身体,屁股在他结实的腹肌使劲磨蹭,濡shi的感觉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给了呆愣中的他。
莲花兀自沉浸在摩擦Yin蒂的快感中,撑着他的身体愉悦的闭上了眼睛。不可以,他要莲花看着自己才行,他被这个可爱又可恶的女人忽视太久了!
他拉着她的手摇晃:莲花,我知道了,你坐到我脸上来,就不用自己动了。
清纯的脸蛋,殷红的嘴唇吐出yIn荡的话语,莲花看着他的这张脸被自己坐在身下,一双含情目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舌头却在她shi透的裤间反复卷曲又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