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情愿地去厨房转了一圈拿来一盘瓜子又回来了。
王爸爸依旧看儿子站在那里碍眼:“一会儿还要留大家吃饭,去把水池子里养的那条鲤鱼杀了去。”
王臣撇撇嘴又去干活。
但是王爸爸还是没有算到,又一对老朋友来了,王妈妈也闲下来,大家凑了一桌麻将又组了一局扑克,他本人玩得也开心起来,没注意到两个局人员不停流动不一会儿秦卓新就单了出来,然后溜进了厨房。
调教
厨房有点狭小又有点昏暗,王臣正坐在小板凳上刮鱼鳞,手中的鱼已经被开膛破肚,内脏丢在了盆里。堂堂的黑帮老大虽然满手是血却看不出一丁点的可怕。
秦卓新见到如此无害而贤良的‘K’,忍不住笑出声。
“诶哟,知道笑了啊,”王臣抬头,也笑,“不哭了?”
“你还好意思说!幸亏叔叔阿姨没计较,不然,把我赶出家去我都不敢说什么。”
“他们要是赶你走咱们就一起回去呗,多大点事,还哭。”
“你怎么这么坏。”秦卓新走到王臣的身边,直接坐在了地上,北方的地热暖暖的,他特别喜欢,“叔叔阿姨明明那么好,你还竟然舍得离家出走。”
“行行行,早上我爸妈因为你骂我,现在你又为我爸妈来骂我,你们成一伙的了,错都是我的。”王臣佯装生气,伸出满是血渍的手向着秦卓新的脸蹭。
秦卓新脸上留下三道血指印,浓烈的腥味侵入鼻腔,他微微皱眉。
“你还不高兴了。”王臣也皱眉,“越来越没规矩了。”
秦卓新无辜地看着王臣,他皱眉了,但不是因为不高兴。相反地可能是太高兴了,这地又太温暖,那夕阳又太柔和,总之刚刚那腥味一入鼻,他就想到了色情的事情。
他知道王臣没有生气,也知道现在不该做这个动作,可他还是鬼使神差地由坐改为跪,低眉顺目地说:“主人对不起,奴隶知错了。”
“又勾引我。”王臣托起他的下巴,“和你做你又要害羞又要哭,不和你做你又要勾引我,这叫什么来着——又想当婊子又要立牌坊。”
秦卓新被说中了痛点,脸因为羞愧而泛红,心脏因为紧张而砰砰跳。
像因恶事败露而惶恐的的贼,也像因初尝禁果而羞涩的少女。
客厅里麻将哗啦啦地响,人们又嚷又笑,可这厨房里被情欲度上了一层结界,异样地安静,王臣甚至能听见秦卓新砰砰砰的心跳声,越跳越快,越跳越乱。
秦卓新也能听见王臣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仿佛下一刻就要像自己扑过来,把自己像剖开鱼腹一样剖开、撕裂。秦卓新紧张极了,他大腿上的肌肉一下一下地弹跳,他的大脑告诉他这是危险的信号,不能再玩火了;可某处私密的器官又劝诱他这是兴奋的信号,该享受时光了。
王臣看得出他的欲望,也看得出他的紧张,知道他在勾引自己与他交媾,也知道他在为可能产生的不良后果而担忧,他的放荡是真的,他的羞涩也是真的,他矛盾得令人着迷。
而他就那样诱惑地跪着,不进不退,等着主人为他做决定,快乐求着主人给,罪恶也由主人扛,狡猾又可爱。
王臣的手顺着秦卓新的下颌向下缓缓移动,轻轻地挑开他这两天一直带在脖子上掩饰吻痕的围巾,露出了白皙修长的脖子和那用作第二层掩饰的膏药。王臣忍不住嘴角轻轻上扬,手指顺着膏药的边缘打转。
“啊!”秦卓新克制地叫——王臣突然撕下了他脖子上的膏药,脖子火辣辣地疼。
喉结顶着那小片红彤彤的皮肤紧张地上下滚动,这无疑又是巨大的诱惑。
但王臣依旧沉得住气,手指又缓缓地上移到秦卓新的唇间。
舌头识相地探出头来迎接,轻柔而灵巧地舔舐带着腥味的手,从指尖到手掌,又从手背回到指尖,一遍又一遍,直到那手上的血液和腥味全部被唾液融化流入秦卓新的口中。
但变得干净的手指并没有感谢的意思,伸入口腔夹住柔软的舌头向外扯……
“二哥,”王将的声音突然响起,“我回……”
王将一脸热情地来和哥哥打招呼却被他可怕的眼神吓了一跳,再瞄一眼跪在地上的秦卓新,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秦卓新当然是被吓了一跳,想要立即起身逃跑,但是王臣的余光警示地扫过来,他依旧原样跪在地上不敢动。
“你回来干什么。”王臣对自己弟弟说话语气带上了几分阴森。
“我岳父家没有我们一家三口住的地方……我每年都是把她们娘俩送过去吃顿饭就就回来的……你知道的……”王将不自觉地吞口水。
“哦。”王臣冷漠地回答,起身去洗手池洗手,“这还有两盘水果,给叔叔阿姨们拿过去吃吧。”
王将迅速地点点头拿着水果走了,顺手还带上了门。
洗完手王臣又回到秦卓新身边,把湿漉漉的手在他的胯间的布料上蹭,像是在想用他的裤子把手擦干,但秦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