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冰娅哑声叫道:「我不会遂你们愿的!申姐,我先走了!希望来世我们都是清白的……」
踉跄的脚步扑向船舷,便要跳海自尽。
可是,她的身体本就虚弱不堪,被反捆着双手更令她脚步虚浮,跑没两步,踩到水渍脚下一滑,顿时摔了个狗吃屎。
崔冰娅奋力重新爬起,还没站稳,火彪已经怒冲冲扑了上来,一记窝心脚重重踹在她胸口,崔冰娅惨叫一声,身体向后飞出几步,摔在滑熘熘的船板上一直滑到船舱壁上,「砰」
的一声响,脑袋撞上铁皮,顿时眼前一黑,一口鲜血从她嘴里喷出,修长的胴体瘫了下去,再也爬不起来了。
「冰娅……」
申慕蘅尖叫惊叫,身体又奋力扑腾起来。
崔冰娅自从那天被擒之后,身上的伤越来越重,这些天又给他们毫不怜惜地反复折磨,身体状况已经让她极为担心了。
现在心窝还遭受重击而吐血,张诗韵因为体弱生病被杀害的一幕在申慕蘅心头掀起,申慕蘅心窝剧颤着,恐怖的预感极其强烈。
果然,徐锐瞄了崔冰娅一眼,冷冷道:「找死!这贱货长得本来就不算出采,胸又不大,又一直半死不活,要不是看是个女警察,玩过就早就扔海里喂鱼了……」
火彪揪着崔冰娅的头发,重新将她拖到徐锐身边,说道:「人家女警官身体坚韧着呢,瞧这眼珠子,一副还想吃了我的样子呢!还要不要留着?」
徐锐嘿嘿笑道:「她不是想死吗?这么一身好肉,要死也总得给人家一个不一样的死法嘛!山狗!」
山狗大声答应,笑道:「我有办法……」
转身跳下船,跑到远处另一艘船旁,跟他的兄弟比划着什么。
「冰娅!冰娅!」
申慕蘅焦急地狂呼着崔冰娅的名字。
崔冰娅虚弱地张开眼睛,对视着申慕蘅关心的眼神,脸上竟然挤出一丝笑容,轻声说:「申姐,我太没用了,这都死不了!咳咳!」
申慕蘅眼眶全湿了,她知道崔冰娅的性子,这些天惨遭凌辱,冰娅已经受够了,她知道自己的身体会越来越差,与其被送往遥远的海外孤岛当一名下贱的妓女,还不如壮烈一点死掉。
这几天来,申慕蘅跟崔冰娅的眼神交流中,她们一直在相互鼓励,给予对方精神上的支柱,她们相信总会得到脱身的时机,她们都在养气蓄力等待着那一刻。
可现在,船一旦出海,她们便再也不会有反戈一击的机会……崔冰娅虽然同样流着泪,但她朝向申慕蘅的脸,是笑着的。
既然死志已决,崔冰娅相信申慕蘅一定能够明白她,能够理解她……她自己已经捱不下去要当逃兵,她也只能希望申姐能够捱过去,捱到重见天日的那一天。
但是,崔冰娅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山狗提着一个小塑料桶回来了,戴上手套从桶里面抓起一条滑熘熘的海鳗。
毕竟这批小子原来都是渔民,又都住在渔船上,捕渔工具齐全,闲着无事打几网鱼虾烤来吃,对于整天吃干粮的他们来说,自然是极好的伙食补充。
海鳗在山狗手里扭来扭去,张大着口露出锋利的牙齿。
女人对于此类又滑又软的条状活物本就天生的害怕,当海鳗被抓着伸到崔冰娅面前时,正惨笑着的女警官顿时笑容凝固,身体不由一抖。
不过,山狗并没打算让海鳗去咬她,而是要用一种女人更加恐惧的形式。
他朝火彪使个眼色,火彪立时会意,笑呵呵地握住崔冰娅的脚踝,将她双腿完全打开。
山狗便握着海鳗,凑向崔冰娅的下体。
「不……」
崔冰娅再也无法保持镇定,她只感全身的鸡皮疙瘩连串涌起,本来已经无力挣扎的身体竟开始扑腾起来。
自有两名小弟笑嘻嘻的,分别按住崔冰娅双腿,让山狗抓着海鳗,往她的阴门中塞去!不经意间,崔冰娅已经满头大汗,那又软又滑还一直扭动的海鳗正在渐渐逼近,她的瞳孔也在渐渐放大。
当那可怕的东西一碰到她的阴唇,崔冰娅「呀」
的发出一声尖叫,被控制住的四肢无力地踢腾着。
申慕蘅并没象崔冰娅这样害怕软体动物,但海鳗活力极好且攻击性很强,她却是知道的。
他们明摆着就要将海鳗塞入崔冰娅的阴道,本来已经伤病虚弱的崔冰娅,如何承受得了?申慕蘅挣扎喊叫着,可徐锐踩着她的身体,一脸期待地看着那边的好戏。
见申慕蘅还在嘶叫着扑腾不休,诱人的身段让他欲望飙升,一把将申慕蘅的身体翻了过去,按着她的屁股,肉棒不由分说强势插入!申慕蘅睁圆着眼,哼也不哼一声,眼睛只是急切地看向崔冰娅。
那边,山狗已经将海鳗的前部塞入崔冰娅的阴道里了,只剩下不停扇动着的尾部,在山狗的助推下也向里面钻入。
海鳗的活力相当强劲,进入温暖的肉孔里,玩命地往里面钻着扭着,女警官饱遭摧残的肉壁彷佛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