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她就希望着有一天你能改邪归正,她相信自己能够感化你……可是你怎么下得了手杀害她?」
说着说着,声色渐渐凌厉,彷佛回复了平日的威严,忘记了自己正被这个混蛋强奸着。
「我也不想的……」
徐锐对于她的情绪毫不在意,以几下大力的抽送让她明白一下自己的处境,「范柏忠真他妈的不是东西,派谁不好,偏要派她来送死!她被杨大军抓了,我还能怎么办?」
「你混蛋……你……」
申慕蘅悲愤之中,竟不知道如果措辞了,哽咽道,「贞儿以为,就算你死性不改,也一定不会伤害她,才愿意冲到最前面的。她太傻了……」
「确实很傻!」
徐锐嘿嘿一声,说道,「不知道什么叫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吗?」
握着申慕蘅的乳房不再说话,肉棒继续抽送着。
但心急的申慕蘅却无法沉默,甚至配合地发出几声疑似呻吟声,才轻声说:「我回答完了,你会实现你的承诺吗?放了冰娅,我留下来让你们搞。冰娅是
贞儿唯一的朋友,她就是伤心贞儿的死,才会被你们抓到的。你如果还有一点良知,就算为了惨死在你手里的姐姐那一点情分,让冰娅走吧。」
就算她并不如何相信徐锐会放人,但他自己既然这么说,终归是一线希望,申慕蘅用尽她最后的耐心作着哀求。
「她们不是情敌吗?」
徐锐皱眉道,「那你跟我姐又是什么关系?」
「她们早就和好如初了……」
申慕蘅希望努力抓住这希望淼茫的机会,说道,「我做过贞儿和冰娅的教官,我当她们是我的亲妹妹,我知道她们的事情……」
「还真是姐妹情深哪!不过你觉得我是一个顾念感情的人吗?」
徐锐肉棒重重一送,看到申慕蘅咬着牙面色一变,笑道,「不过,我的承诺也不会乱许,当然要兑现!」
朝火彪和山狗笑咪咪地挤了挤眼睛,做了几个手势。
火彪和山狗对视一眼,明白了徐锐意图之后,跟山狗耳语一番,然后揪着崔冰娅的头发,将她修长的胴体在船板上拖着。
申慕蘅紧张地哼一声,咽一下口水,转头望向徐锐。
徐锐笑道:「这不送你的姐妹去放生吗?」
肉棒抽出,将申慕蘅翻了个身又跪趴起来,按着她的屁股捅入她的肛门,一边肛奸着女警官,一边将她推向船舷。
火彪一路拖着崔冰娅,拖向这艘船跟另一艘小船相接的地方,山狗示意花猪追上去帮忙,跟火彪两个人提起崔冰娅双足,一起将崔冰娅抛到小船上面。
「咚」
一声响,崔冰娅赤裸的胴体重重摔在小船上,可是已经提不起力气的她连叫一声都做不到,只是身体又是猛的搐。
反倒是正被肛奸着的申慕蘅,忍痛发出一声低呼。
火彪和花猪先后跳下小船,将崔冰娅拖到小船尖端。
那边,立着一根桅杆,桅杆后面还有一个十几厘米高、五厘米宽的小铁柱,是平时拴绳子用的。
崔冰娅被抬到桅杆后面,背靠着桅杆面朝着大海,花猪用手分开她红肿的两片阴唇,套到小铁柱上面。
崔冰娅的身体于是缓缓沉下,小铁柱被吞没在她饱遭凌辱的阴道里,也堵住了盘据到她子宫那两条海鳗的最后退路。
「你们要干什么?」
申慕蘅摇着身体大叫起来。
这是放生她吗?这明明还在凌辱她、折磨她!可是徐锐并不回答,狠狠地在她屁股上一扇,按紧她的腰肢,肉棒在她的肛门一下一下重重冲击着。
崔冰娅早就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两条海鳗在她的子宫横冲直撞,一阵阵剧烈的扯痛,怀疑海鳗会不会正在扯咬自己的内脏。
早就受了内伤的崔冰娅只觉全身气力正在缓缓流走,脸色惨然地听任他们的摆布,只是她的眼里,彷佛在这个时候,涌出了更多的泪水。
她双手的反捆被短暂地解开了,然后盘到桅杆上重新捆好,多余的绳索绕着她的小腹和胸前,紧紧地捆了一圈又一圈,将气息微弱的女警官固定在那个小铁柱上面。
「放开她!」
申慕蘅明显知道这绝不是放崔冰娅生路,只是不知道他们还要如何折磨崔冰娅,申慕蘅奋力扭动着吼叫着,她占据了她肛门的那根肉棒,反而捅得更深了。
「我没有骗你呀,我们不杀她!确实没有杀死她对吧?而且我们绝对再也不碰她一下!」
徐锐呵呵笑道,一边肛奸着申慕蘅一边扇着她的屁股,「不过我们要走了,就让崔警官尽情享受大海的美景吧!什么时候被人发现或者翻到海里喂鱼,就看崔警官的造化啦!」
火彪和花猪回来这大船,解开那条小船的缆绳。
那艘装饰了赤裸美女的小渔船,随着海浪的起伏,渐渐飘离这个小港湾。
在申慕蘅急怒交加的哭喊声中,徐锐的船队扬帆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