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个消息之后,偷偷去看了眼,就是个普通的双儿,瘦巴巴的一定没他胸大也没他屁股挺。然后他就看见段淇和这个双儿笑着对话聊天。
他嫉妒得发狂,随便找了个理由用藤条打了那个双儿一顿,出口了口恶气。
第二天,他再去竹林的时候,段淇看他的眼神挺不对劲的,还把他留下来亲自教导。
“哎哟…嗯…别打那里…我好好站…”
木头说他底子不好,要先练扎马步。
于是他就撅着屁股挺着腰在太阳底下站着。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站好,屁股往前一些。”
那木头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根尖细藤条,肆意抽打戳点着他身体的个个敏感部位。腿弯,臀缝,腰窝,还有次差点戳进了骚屄里,藤尖从阴蒂上划过。
他总是控制着力道,并不算太疼,也不会有伤,只是酥麻入骨,林语宁的骚屄里哗地涌出一滩水,沾湿了外裤,那藤尖也染上了一丝腥骚味。
“木头,啊…哈…你别打了,屁股好难受…快被打破了…啊…好麻…”
林语宁再傻也知道段淇在故意玩弄他了。他居然还有一股难言的兴奋,屄里水儿更多了。
于是他开始扭动屁股,勾引着那藤条去点他的骚处。翘挺紧致的臀肉随着他的身姿晃荡,一连挨了好几抽。
他穿的是浅绿色的绸裤,屁股稍稍向上一抬就能看到骚心早处湿了一大块,明晃晃的出现在段淇眼前。
这淫靡的场面看得段淇的大鸡巴瞬间挺立,差点戳破了裤子直接冲进那骚荡的屄心。
段淇也不抽他的臀肉了,索性直接往骚心那处乱点,戳得林语宁连忙扭臀躲避,惊喘淫叫声连连。
“别了…啊!别戳…了…啊!啊!进…进去了…”
林语宁再也站不住了,被藤条玩得腰部麻软,腿脚无力地跌坐在地上。
他眼睛里氤氲着水汽,含怯带媚地望向男人,去听到一句:“你不是很喜欢用藤条抽人吗?怎么这就受不住了?”
林语宁这才反应过来这男人是来给小情儿报仇的,因此才特地用藤条作弄他。顿时他脸上的甜蜜欣喜都没了,只剩了哀怨和委屈,眼睛酸得发胀,眼泪止不住地流,全挂在腮边。
他觉得挺没脸的,挣扎着爬起身要走,决定以后再也不来找这个可恶的男人了。还没走出两步就被有些慌乱的男人拉了回去,拥在怀里安抚:“你哭什么?”
“混蛋!谁让你欺负我!我以后再也不来这个破地方了。呜…呜…”
段淇有些哭笑不得,他怎么这么会上杆子爬,帮他抹去眼泪,轻叹一句:“你打人、骂人的时候倒是中气十足的。”
“哼,我就这样。你还是别管我去安慰你的小情人吧!”
“谁是我的小情人?”段淇不解。
“就那个厨房烧火的,你不是帮他报仇来了吗?你还不知道?”说道这个他就气,在段淇怀里特别不安分地乱动,手指戳在他的心口处。
段淇罕见地笑了声,清冷的嗓音带起了胸腔的震动,把林语宁的心都震麻了。
“我还没有小情人,不过最近有个挺喜欢的。”
林语宁心里一惊,瞪大双眼仰起头抢在他前面问:“谁?!”
段淇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接着自己的话继续说:“不过这个人既爱打人又爱骂人,很是不安分,要是能改了,可以发展一下。你说行吗?”
林语宁抖着唇说不出话来,他不好意思地侧过头,纤细白皙的脖子全染上了淡粉色。
段淇看得心痒痒的,低头在他的喉结处嘬吻了一下,留下个淡淡的痕迹,然后说:“行了,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林语宁看他这样又甜蜜又生气,吐糟这木头也就看着冷其实是个大闷骚。
蛋七:表里不一的白月光和闷骚冷剑客(榻上肏屄)
突然被拦腰抱起,林语宁吓得唔吱乱叫,疯狂捶打把他夹在腋下的高大男人,玉白小手都打红了。
后来他不再折腾,扯着男人的蓝布腰带,精致小脸贴上了男人阔挺的后背,闻着这阔别已久的冷冽气息。
男人的气味于他来说像是致命的春药,不一会儿他就面色坨红,下肢不安分地扭动起来,刚才还骂着男人的嘴里逸出勾人的呻吟,胡乱要着男人的大鸡巴。
被摔上榻的时候,他借力直接仰倒躺在榻背上,满是欲望的眼斜着那个面色阴沉的男人,露出淫靡挑逗的微笑,葱白玉指挑开已经凌乱了的腰带外袍,一双大奶子瞬间从层叠的衣服里弹跳出来,随他的动作晃了几晃才垂落下来,铺陈在白皙如雪的胸膛上,奶尖酥酥惹人采撷。
男人冷眼看着他发骚,背着手并不动作,只有抵住他屄口的那根大鸡巴刚硬如铁,不断膨大。
林语宁知道这个男人最会装了,明明被自己勾引到硬得不行,还不快点上手。没办法,他只能继续揉自己的奶子,顺便把裤子脱了,直接用屄口去触男人的龟头。
他的骚屄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