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这些麻烦事儿,可今天他快步赶过来的时候居然有些心慌。
好在赶来的时候什么事情都还没有发生。
怀里的人,越发不安了,眼角泛出生理性的泪水,屄里瘙痒得不行。
“难受吗?”
林语宁迷蒙着眼轻轻点头,发出哼叫:“嗯哼…木头…快帮我揉揉吧…好难受…”说着就把一对丰满的大胸送上去,屄肉上下间磨蹭着床单,裤子全变得湿淋淋的。
段淇看他迫不及待的骚浪贱样儿,下腹也开始起火,想就这样把这个堕入凡尘的仙子推到床上大力肏干。
不过这般乘人之危之举实在是不可取。
他冷静下来,弯下身子让林语宁再靠近些。
有只满是厚茧的手从林语宁腿间插入,隔着衣服,开始揉他的屌,揉他的屄,揉得他快爽死了,口水不断吞咽,双手紧抓着身前人的衣衫,指甲挠刺间发出滋滋的摩擦声。
“唔…木头…那里怎么…会那么…爽……木头…你揉…得好舒服…啊…啊…啊…”淫叫声不止,高潮迭起。
林语宁的胸太大了,像是泡发了的白面馒头,即使是段淇,一掌也拢不住全部。为了缓解他的骚痒,段淇带了点内力以掌去推,那力道击打在肿大得像个圆球一样的乳头上像是电击,爽得他整个乳尖都在发麻。
突然林语宁全身紧绷起来,尖叫着抱紧男人厚实的腰上了云端。高潮过后,他软倒在男人身上,第一次被抚慰的屄因为没有被大鸡巴填满而充斥着空虚。
他无意间一动,感觉到大胸被个滚烫雄壮的东西顶着,差一点就要穿进他的乳沟,戳破他的肥嫩的大奶子了。
“唔,别动。”男人粗粝的大掌用力掐住他乱动的腰臀,哑着声音低声吼他。
他知道那个东西是男人的大鸡巴。闻着腥臭浓烈的鸡巴味,他止不住地张大嘴,小心翼翼地蹭过去,口水全滴到了男人的衣服上,心里又有种莫名的得意,原来这个男人也不完全是根木头嘛!
隔着衣服他含住了微咸的头部,用舌头去搔还在不断出水的的孔,仿佛里面有什么琼浆玉液等他采撷。
男人闷哼一声,健壮结实的臀部猛地向前一听,鸡蛋大小的龟头全塞进了他的嘴巴里,直卡得他干呕,可他又不愿意吐出来。
缓了一会儿,他开始用舌头搅弄起来,沿着大鸡巴爆出的雄劲血管向上舔舐,贝齿擦过柱身,弄得那鸡巴更雄伟了撑得他腮帮子鼓起,就快要含不住了。他难受不已,只能含泪呜咽着抬头求男人别人胀大。
红唇里还塞着一根被黑衣包裹得粗长鸡巴,口水沾湿了整个脖子和下巴,一张淫乱又清丽的脸看得男人眸色一暗,捏着他的后颈肉疯狂耸动起来,在他细小的喉头处粗暴地进出着,卡得他白眼直翻,差点晕死过去。
不知道这样反复抽插了多久,林语宁被翻来覆去弄得欲生欲死,被肏干得下巴脱臼,喉咙酸疼,大着胆子猛吸了一口,男人灼热的精液才喷射进了他的喉口。
蛋六:表里不一的白月光和闷骚剑客(藤条打穴,表白)
妓院那件事情之后,林语宁一连发了好几天烧,只能躺在床上养病,不过病好了之后又恢复了原来生猛的样子。
家里对他的事讳莫如深,也给他禁了足。他自己也不敢再独自出门了,天天跑到竹林去缠段淇教他练剑。
其实那天之后,他们偶遇过一次。林语宁还挺害羞的,不敢正眼看他,耳根红得发烫,手也不知道该往哪儿摆才好。
那木头倒像个没事人一样,脸色谈谈和他打了个招呼,转身走了,不带一点儿留念。
林语宁的羞变成了羞耻,恨恨地瞪了那木头强劲挺拔的背影一眼。
回到屋子,他有些委屈,那个木头都摸过他的屄了,还揉了他的大奶子,怎么还是这样不冷不淡的。明明那天他也有反应的,他不喜欢自己吗?
林语宁人生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对这段他抓不住的感情难过不已。晚上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一整夜,决定了他的屄不能被白摸,一定要去讨回来。
第二天他又恢复了原来大家公子的出尘模样,跑去看那木头教自己侄子练剑,然后提出要一起练。
段淇对于他这个无理要求选择无视,在他看来林语宁身娇体弱,也没有底子,教他练剑简直是说笑。不过虽然这么想,他还是扔了把木剑给他,让他在旁边自己玩儿。
林语宁第一次碰剑,兴奋地戳来戳去。段淇看着他扭腰摆臀的模样,想起了那天红帐内的大奶子小骚逼,下腹烧起来火。他没脱林语宁的衣服,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的,但他切切实实的感受了一回那肥厚的胸肉和淫贱的骚屄。
他盯了那张清丽绝俗的面容看了许久,等林语宁转过来看他的时候眼神又飞快收了回去。
去“练”了几天剑,林语宁越发失落了。身边有狗腿子告诉他,那个段师傅对谁都冷冰冰的唯独对大厨房的一个双儿很特别,。厨房的人都说段师傅是看上那个双儿了。
林语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