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如水,官道上早已经没有了行人,四周黑黢黢的,路边偶尔有一两声虫鸣响起。忽然一匹奔驰的骏马冲破了黑夜的水雾,飞奔而来,哒哒的马蹄声间或夹杂着呜咽的叫声,宛若鬼魅,听得人发瘆。
“小叔…小叔…啊…别插了…我受不住了…啊~~”那声音尖细撩人,仿佛下一秒就要断了气一样。
一双玉手狠狠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前襟,露出细白肥嫩的nai子,沿着被蹂躏过的青紫指痕胡乱揉搓,那力道碾得原本被凉风吹得有些干瘪的ru豆瞬间充血挺立,点缀在胸间惹人怜爱。
身后的男人不管他再怎么yIn乱请求,也毫不怜惜,黑着俊脸,铁一般的臂膀箍在他不盈一握的细腰上,提着他的身子向上倾斜。隔着轻薄的春衫,硕大的gui头插进了那早已被皮质马鞍磨得出水的xue口。
滚烫的gui头昂扬狰狞,嵌在其中,拼命戳刺,捣弄着堆叠的birou,似乎马上就要一插到底。可因为衣衫的阻挡,鸡蛋大小的圆润头部冲不进去,只能在门口逡巡玩耍。
绸制的小裤吸饱了yIn水,被gui头冲击的力量带着,层层折叠,塞满了他的小xue、tun缝,摩擦之间,细嫩的内壁瘙痒万分,像是几万只蚂蚁在啃咬,满脸通红地摇摆着身躯的老sao货,恨不得那个恼人的大鸡巴立刻冲破束缚,像之前一样直捣宫口,捅破他身体最隐秘之处,也好过现在这样隔着衣服撩拨他。
sao逼痒得快起火了,老sao货双手握住马鞍的扶手,仰脸崩溃地大叫:“小叔…快…饶了我吧…哈…哈…我不…不该弄脏马鞍的…唔…好难…受…快…啊…Cao进…嫂嫂的saobi吧!啊…呃…痛…”
大掌扬起,不留情面的拍在被迫撅高的tunrou上,rou波荡漾,两瓣tunrou顺着力道弹跳了两下,老sao货更加受不住了不安分得扭动起来。
身后一直沉默着的那个人贴在他耳边开了口:“嫂嫂,你怎么骑个马都浪成这样,看着比最低贱的军ji还sao。”
声音清冷,似乎那个正随着奔跑的马儿颠动,把xue口戳得泥泞不堪的是其他人一样。
“嫂嫂…不是军ji…啊…嫂嫂…只对…小叔的…大鸡巴…发sao…小叔…啊…快进来!啊…哈…”
“那我可得检查检查,嫂嫂到底是不是个荡妇。”
“给…小叔…检查…唔…嗯…小叔…再往里进一点…小叔做什么…我都…愿意的…啊啊啊…”
他胡乱撒着痴,也不知道自己嘴里在说什么了,只想着努力讨好身后那个挺拔俊秀的人,求着他对自己好些,别再折磨我自己了。
话还没说完,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就掐着他的腰把他高高举起,在颠簸的马背上飞快调转了身。
他吓得大声尖叫,两腿不管不顾地踢弄着,柔若无骨的双臂紧紧抱住那人的脖子,不敢放手。
此时外裤小裤都已经被大掌褪了下来,松松地堆积在大腿根部,乱蹬的双腿被拉住举高,悬挂在敦厚直挺的肩上,早已经红肿外翻的bi口吮吸着紫红色被yIn水浸染得发亮gui头,不住地流泪。
积淀着丰厚脂肪的tun部又被大力拍了几掌,rou与rou相贴,发出清亮的打击声。
“啊…别打了…嗯,小叔…你快进来吧!”他被打得左右晃动,如丝的眉眼上挑,带着些希冀望向大掌的主人。
可掌声落下,眼前的男人,就只这么贴着他,再无任何动作。只有马匹跃动是带来的冲击力给予了他些微快感。
sao浪的人再也受不住了,扒住男人脖颈,借力努力起身,去舔舐他微汗的下巴、喉结,下身晃动,小嘴一张一合想尽力多吞进去一些。
那姿势极其扭曲,被折成了一半,像个葫芦似的挂在男人的身上。
而表情冰冷的男人即使下半身已经硬成了一块烧红的热铁,面上还是不显,无论怀里的老sao货怎么折腾,依然专心赶路,直到隐隐约约看到了前面的灯火,那是他们今晚要入住的驿站。
御马停下,男人就着这个姿势,两手托着他的屁股rou,把身前的sao货抱下马,边动作边随意搓扁揉圆。
直到落到路边一棵大树上,层叠的树荫遮住了两人搂抱在一起的身姿,也遮住了一大片春光。
男人深深看了眼张嘴躺在树干上的老sao货,看不清神色,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随着高亢绵长的尖叫,一根紫黑色的大棒贯穿到底,严丝合缝地契进去,yIn水飞溅,两颗硕大的卵蛋进不去击打到那成日不见阳光的两瓣白rou上发出清脆的一声亮响,“啪”。
肥厚的Yin唇染上了胭脂色,月光下,交合之处布满水光。老sao货紧紧夹着那个奢求已久的柱状物体,生怕它不小心滑出去。被堵着的艳红甬道里流出的水越来越多,泛滥成灾,有的在快速的抽插中被打成白色的细腻泡沫,有的还来不及享受大鸡巴的爱抚就滴落在树干上,成了最好的养料。
青翠色的上衫早已经敞开,一双椒ru软软地塌倒在胸前,青紫衬着白嫩,再缀上两点红,好不可怜。男人大发慈悲地低头,吮吸着这片因许久无人爱抚而失色的地方,用锋利的牙齿碾磨,不时含住那个艳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