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一:受人设
王千武从小就死了爹妈,只留给他一个城西的破院子,让他能有片瓦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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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长得魁梧,力气又大,没钱了就去干活儿养活自己,养出了一身的糙rou也没人知道他是个双儿。
他觉得现在双儿挺多的,这也不是什么稀罕事,更何况他凭着那股子力气混得风生水起的,不就nai子大了点儿,屁股下面多了个洞吗,没什么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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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起了战事,他干脆顶了别人的身份当兵去了,混的还不错,又改回了自己的名儿在军里当起了武将,过得很是自在。偶尔为了掩饰身份也去和兄弟们一起去嫖ji喝酒,等人都醉了再偷偷溜回营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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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那次被银面男人cao了雌bi之后,原本干涩紧致的缝隙开始流起yIn水儿来,甬道里的媚rou天天叫嚣着想要男人的大鸡巴,连骑个马都不得安生,饥渴得恨不得连马鞍的凸起也要含进去搅弄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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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他熬得很是难受,后来实在痒得没办法,天天晚上在自己得营帐里偷偷弄几下安抚安抚,让那saobi在他打仗的时候别发浪。
蛋二:攻人设
叶怀理的叶字是原朝的皇室姓,他母亲是原朝顶顶尊贵的长公主,后来与他父亲珠胎暗结抛下了驸马浪迹天涯。
这些事情太过隐晦,因此叶怀理的身份也从没被朝廷承认过。为了方便,他江湖行走之时,也总带着半张银质面具,不知他姓名江湖人都他尊称一声“银先生”。
他丝毫不在意这些,毕竟像他这样朝堂江湖两边跑,既不完全属于朝堂也不完全属于江湖,过得很是随性。
直到他在大庆的都城摆了个擂台。
这是他临时起意的,想试试这大庆到底有多少能人,也顺便解解闷。
前几天很是无聊,他想就算让自己的小童出马也能比得过这一群乌合之众。
后来有一群粗汉子闯了进来,扰了他喝茶的雅兴,他有些烦躁。
不过那个和他对战的居然是个双儿,这是他本没想到的,心里也有些嗜血的兴奋。
这双儿力气却是挺大,就是没什么技巧,只会用蛮力,再练练说不定就能赢了他。
叶怀理一开始也是专心比赛没想糟践人家,不过这双儿也太不经撩了,随便被他的大鸡巴蹭了几下,就软的流水不住的勾引着他,还伸嘴舔上了他的鸡巴。
被那条销魂的小舌一舔,叶怀理的欲火就收不住了,只想往死里cao干那个saobi,干得他全身力气只能含住自己的Jingye。
后来他真的干进了那张saobi里,比他想象的还紧致还舒服,就是个专门为男人而生的鸡巴套子。谁能想到这样一个粗汉子的身体里居然有那样一张销魂的小嘴儿。
渐渐地他觉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异常冲动。曾经他见过很多美人也有过很多美人,但他从不会在一个人身上停留太久,可对于这个粗野的汉子,却有些不知节制,cao了他的saobi一次又一次,想干脆死在他的身体里,想把所有的Jingye射进去塞满这张saobi。
正巧边关事急,原朝和庆朝要开战了,他得了这么个借口连夜落荒而逃,抛下了那个可怜的小saobi。
蛋三:老槐树下想着男人酒瓶口自慰插bi
距离男人消失不见,已经快一个月了,刚开始的几天王千武还有些失魂落魄,后来边关事态紧急,他们也得加紧准备,由不得他胡思乱想。
今日他回小院子收拾包袱。
其实他既没有家人告别又没有什么好准备本可以不回来的,可他还是想回来看看。
手掌覆在老槐树上,那是他和男人最后一次紧密结合的地方,chao情与欲望交织,温柔里包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激情过后他把男人赶走了,他也没想到男人居然那么决绝什么也没给他留下。
他心里酸酸辣辣的,身体的不安分似乎都抵不过心里的难受,他不过是被男人cao了两次,一颗心都被男人的大鸡巴给勾走了。
慌乱间,“砰”,他的脚踢倒了一个摆在槐花树下的瓶子,玉色敞口酒瓶,是那天男人在树上喝酒遗落下来的,后来太混乱了,不知道被两人踢到了哪里。
这大概是男人留下来的唯一一个物件儿吧,他慌忙矮身捡起酒瓶,里面还残留了一丝酒气和那天男人嘴里的味道一模一样。
他的嘴贴上去,有些变态还有些迷醉,全身忍不住瘫软酥麻,bi缝哗哗流着yIn水,被紧紧裹着的nai子也发痒发sao的挺立起来。
抖着手除去身上所有的束缚胡乱扔在一边,他一手扶着自己的nai子揉搓,一手握着酒瓶自虐性的狠坐进去,用全身所有的重量压着把那只酒瓶的瓶口用saobi吃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冲击,疼的他咬唇闷哼出来,一点都没有男人插入时的舒服爽利,他手上的力道有大了一分,bi里的媚rou都疼得干瘪松弛下来,平常Jing神抖擞的鸡巴此刻也是塌塌软软的,默默控诉着他的粗暴与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