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似乎把整层楼都包了下来,上了二楼便不见了人影,连楼下众人嘈杂的呼喝声也逐渐小了。
王千武跟在小童身后有些惴惴,摸不清那个男人到底要让他做什么事情,又想着男人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秘密会不会借机要挟他。
股间的黏腻chaoshi还未完全风干,身体里残留的欲望也还在蠢蠢欲动,想到男人刚才在场上对他做的下流之事,王千武脸热得不行,羞愤中还有些难以启齿的可惜,要是刚才那个男人真的不管不顾在场上cao了他会怎么样呢?
他知道自己和一般的双儿听不同的,力气大长得还粗,也从没想过以身侍人,再说要没今天这事儿他也不知道自己的bi能那么yIn荡下贱,随便被男人的鸡巴戳两下就浪得发大水。
进了一间包房,里面陈设Jing美,对称的高几排列于厅中,中间还铺了张花纹Jing致繁复的波斯毯,那个银面覆了半张脸的男人便赤脚站在毯子上,背身等着他的到来。
“先生,那位壮士到了。”
男人悠悠转过身来,看了眼前的黑汉子片刻,扬手挥退了小童,慢步踱上前来,也不说话,就这么有上到下地审视着他。
王千武被这火星子似的目光灼得难受,撇过脸没好气的说:“妈的,你使那些Yin招赢的,我今天就算是栽了,说吧你什么要求。那杀人放火的事我王千武可不干!”
“你叫王千武?”男人答非所问,修长的手指摩挲上了这粗汉子的眼侧,这是他脸上为数不多没被胡子遮掩住的地方。
男人的声音低沉舒缓,手指温热磨蹭着他,让他的心有些发痒,刚刚平静下来的sao浪身躯又开始不安起来,从未被开拓过的bi心异常空虚。
王千武被弄的低喘一口,挥手打落了脸侧的手,急躁开口:“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子忙得狠,没闲工夫在这里和你扯蛋…”
“哦?本来还想温柔些的。”
“什么!…喂…啊~你干什么!”
那只刚刚被他打落的手此刻正捏着他的手腕,一把带到了厚重的雕花大门上,他那么大力气却怎么都挣脱不开,反而让男人欺身进了他的腿间,大腿抵住了他流水的sao洞。
“小saobi,我就算不使Yin招,你也打不过我的。不过你的小bi不是很喜欢那些招数吗,都可怜的流水了…要不要大鸡巴来疼疼它?”
男人的话极尽下流,从那张好看的薄唇里说出来,很是违和。
薄荷香气掺着茶香喷洒在他脸上,Yin阜被磨得又麻又痒,王千武何曾受过这种侮辱,发红双眼死盯面前这个人:“快放开老子,你个…啊~死变态!啊~”
他骂一句男人就顶他一下,直把他顶得上下的口儿都流出了水才松了手,任他全身无力地从门上滑落。
男人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了块绸布,擦了擦手,又变成了那副温润如玉的模样,高高在上地看着他:“我的要求是…要cao一次你的saobi,如何?”
王千武刚双手撑地爬起来,就听到了这么一句,不禁怒目圆睁,大声吼道:“你!我警告你不要欺人太甚!”
男人悠悠看了他一眼,嘴角一勾:“难道你准备一辈子都荒之你的saobi吗,你没见它一挨着我的鸡巴,就可怜得流水了吗?”
“不过…我从不逼不情愿的人,毕竟鱼水之欢也要两厢情愿才来的舒爽。你若是想清楚了,便再回来找我罢。”说完他坐回主位上喝了口茶,伸手送客
王千武回家这一路上昏昏沉沉的,脑子里全是男人俊美流汗的下巴和让他瘙痒难耐的大鸡巴形状。刚才按在他屁股上那么一大根,怎么可能进得了自己细小的缝儿里呢。
这一下午,男人带给他的冲击太大了。
到了家,他什么都没管,在自家的井边随便冲了个澡就上床囫囵睡了一觉,那梦里都不太安生。
梦里他看到银面男人的胯间长了一根又粗又长的铁棍子,不顾他的反抗就要往那bi里戳,可神奇的是,他的bi居然全部都纳进去了,完全不疼,还有一种麻痒的酥感,让他忍不住的想要更多,空虚感深入了骨髓,全身的骨头都在发痒。
后来他就被那股chao情和裤子上的shi冷给弄醒了,bi口收缩着亟须一根大棒子充实填满。
三天后,他决定去找那个男人,不就是被cao次bi吗,说不定这bi被cao了一回就老实了呢!
“先生,那个壮士来了,正在楼下等着呢,说是答应您的要求。”
小童有些战战兢兢的,先生这两天虽与寻常无异,却能感觉到有股子急躁感,像是等着什么人,他也不敢托大,只能小心服侍着。
男人正倚在榻上,指尖轻敲着木质的扶手,面上看似悠然自得,内心却有只躁动的猛兽,只想把那个粗汉拆骨吃进腹中。
刚巧人来了,他哼笑了一声。
“哦?终于来了,也难为他想了这么多天。带上来吧。”
王千武再次被领进这间房的时候,只见那个男人只着一袭内袍,领口扯的老大,裸露着一大片蜜色光滑的胸肌,呸,真他妈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