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原朝人躲在城里不出来,算什么英雄好汉!快出来跟爷爷干一架,见识见识爷爷的威风!”
城下叫阵的是个高大威猛的金甲将军,面色黝黑,满脸络腮胡子,手持一双四楞锤,坐在高头大马上对城上的人大声挑衅。一时间锣鼓轰鸣,放肆狂妄的笑声化为一团Yin影笼罩在城内士气尽失的大原将士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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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阵那个人名叫王千武,诨名“王老虎”,他一身力气仿佛怎么都使不完,已经在城下连续叫阵好几天了。
一开始城里还有几个不忿的出门迎战,结果都是几锤就被拍落下马,吐血倒地动弹不得,沦为了俘虏。因此这几天再也没人出去了,一直挂着免战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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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群胆小的gui孙儿,是不是看到爷爷就吓得屁滚尿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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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城门上登上了一群人,为首的是个白衣公子,俊美无俦宛若谪仙下凡,他背着手看着下面那个言行无忌的男人也不恼,嘴角带了丝玩味,眼神却晦暗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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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后有个铁甲黑面的将军急了,向前一步:“能得先生相助真是万幸,可现下这王老虎天天在城下叫阵搞得军心涣散,人人自危,说不定过两天就要攻城了,这可怎生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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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旁边啰嗦的人说完,那白衣男子突然抬手,吹了一声唿哨,尖利的声音破开焦灼的空气,直达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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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千武胯下的马匹嘶鸣一声,尥起了蹶子,不受控制地跳跃起来,硬挺的脊背向上冲击,撞得它身上的大汉浑身战栗,抖着手拉住马缰,这才重新控制安抚住了自己的爱马。
他那外翻肥厚的birou早就被坚实硬挺的皮质马鞍磨得yIn水直流,shi乎乎得沾满了内裤,现在Yin蒂又被狠狠顶撞了几下,快感和空虚一波一波冲击过来,爽得他差点不顾场合地大声yIn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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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点慌乱,闭眼缓了一会儿,心里暗骂,他妈这yInbi怎么这么sao,不过是吃了男人两次鸡巴就这么不堪用起来,想它前面二十多年一点反应都没有一时间有些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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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口还在不断缩进,似乎想要吞进点什么东西,可除了空气什么也没夹住,可怜巴巴地留着眼泪,弄得夹在马上地双股间shi得一塌糊涂。
王千武难耐地扭了一下tun,调整着坐姿,光洁地皮革上显现出了几个带着水汽地Yin唇图案又瞬间消失。已经一年没有被Jingye浇灌过的他蓦然有些委屈,圆睁的双目里带了些哀怨,怎么把他cao得吃髓知味的男人转眼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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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大庆朝的都城丰州来了个能人异士。
丰州城里向来人多热闹,按说并不至于掀起如此大的风波,没想到那个人在都城最大的酒楼凤阳楼里设擂台,比文比武抽签对决,若是比赢了则可以拿走当日摆出来的奇珍异宝,可若是输了则要满足他的一个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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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那几天在城里的大路上见着个光着身子跑步的人都不奇怪。
这样一来,没过几天再敢上台挑战的人就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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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千武听了这个消息之后来起了兴致,他从小就力气巨大无人能及,因此在军中也混了几份军功,当了个小军校。唯一有点难以启齿的地方就是他是个双儿,胯下长了个女人的东西。
其实他以前偷偷摸过几次自己的bi。他的外Yin唇比较小封不住里面那条细细的缝儿和小巧圆润的Yin蒂,大剌剌地垂在外面,上面还有一圈凸起地厚rou,和他人似的有些粗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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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意摸了几下,那地方干巴巴的,也没什么大反应。
后来他也就不怎么太在意那地方了,平时用布随便把nai子包起来就算了,日子照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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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他就在营里兄弟的簇拥下来到了凤阳楼,要和坐在楼上那个银面男人比力气。
刚开始楼上那个男人也没理他们,专心泡着茶,挥手让侍立一旁的童子前去招呼,端出“气力”的牌子让来人选择。
王千武心里有点不爽,随意指点了一个翻开,是“摔跤”,脸上冒出了点儿得意,自认为不会输。
小童回去禀报,银面男人也没什么反应,继续悠然泡茶。
王千武在楼下都快等得不耐烦了,那人才施施然来到了擂台上。
刚开始那男人也没急着动作,仔细打量了一眼眼前这个满面胡须的对手,突然勾唇一笑,修长的手指在腰间一扯脱下了身上有些累赘的白袍露出一身刚健的肌rou,和柔韧有力的窄腰,蜜色的肌肤光滑透亮,启唇问他:“你不脱吗?”
王千武咽了咽口水,说:“不了,老子喜欢穿着衣服摔,直接来吧。”说着摆出了摔跤的准备姿势。
于是男人也不再开口了,走上前,手伸进他的衣服抓着他的裤子,两头靠在一起等待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