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沈蜜并未像从前一般睡着,紧紧拥着林于风,下体早已瘫软,却还是插在xue内不肯拿出,生怕眼前的人又不见了。
林于风就着这个姿势,把着沈蜜的腿弯送他回房,一路上残片拦路,她不得不避开,一扭一夹间,又是一阵细碎的嘤咛。
“蜜儿,我帮你收拾寝殿可好。”话里的宠溺异常。
沈蜜摇头,望着林于风的伤发了一会儿呆,起身从床头暗格拿出伤药布条给她包扎,动静间,泛着油光的下体也在晃动。
仔细止血包扎完后,沈蜜就躺下了,转身向内不再理她,林于风给他擦身时,也不说一句话。
外面渐渐起了动静,林于风不好再呆,把寝殿收拾了大半,吻了吻沈蜜,说道:“梅花宴我会进宫来的。”之后从窗飞走了,这活儿她已经熟门熟路。
绿荷起的早,其实他昨日偷偷附耳在门外,里面的动静大概知道了,只是有些脸红。这定远王也太不守规矩了,二十几岁的人只知道乱来。可君后早已丢了心,又能怎么办。
沈蜜声音沙哑,靠在床上,看绿荷芙蓉只会宫人收拾寝殿,开口道:“绿荷,芙蓉,你们过来,其他人先下去吧。”
“君后。”
“君后。”
芙蓉昨日从绿荷那里得知沐侍卫居然是之前定远王世女,又惊又气,恨不得当场就跑到定远王府质问,绿荷好说歹说地劝下了。他虽然对感情的事情一向迟钝,前几日看君后茶饭不思心神恍惚的样子,就猜出和沐侍卫有关了,再说这几个月沐侍卫和凤栖宫来往频繁,哪还再瞒得住他。
可再体谅沈蜜,昨日一通气话还是伤了绿荷、芙蓉的心。
“我昨日气狠了,说了那样的话。很是对不住你们。因着我这段孽缘,你们俩受罪了。”
“君后,快别什么说。”
“是啊,君后,都怪那个沐…哦,不是,是定!远!王!下次她还敢来我凤栖宫,看我不打将了她出去,哼,气死我了!”芙蓉说的咬牙切齿,其他两人都被逗笑了,凤栖宫又恢复了融融景象。
一直到了初六由君后主持,宴请正当年的青年才俊,闺门淑男进宫赏梅,变相的男女相看宴会,因此与会者很自由,赏花的赏花喝茶的喝茶。
林于风当然也在受邀之列,并且很是打扮了一番,一入座便有公子寻了上去。
“定远王,可还记得我。”
定睛望去,是当初万山寺遇到的黄衣公子。林于风后退半步,拉开些距离,含笑回道:“当然记得公子,能再遇见公子真是巧合。”
“我…我母亲是信阳王,今日来这宫里吃宴。”黄衣公子害羞解释道。
信阳王是女皇之妹,夫君位份不高,后来被封了个闲王,也甘作闲云野鹤,和王君鹣鲽情深,生了一女一子。想必那一子萧清和就是眼前这个了。
“原来是元和郡主,之前多有失礼。”
“那时我在别庄,正好遇见了你…你们一行,定远王你我真是有缘。”
“当日郡主赠纸鸢之情一直难忘,今日刚好得了机会再次拜谢。”
“定远王快别这么说,后来我脚伤了也是你…”
一腔绵绵情意还未说出口就被一声“定远王”打断了。
沈蜜本来与姚若雪、亲侄子沈璧围坐在主座聊天。
他之前一直对姚若雪这个侄君很满意,如今想到姚若雪曾是林于风的青梅竹马、未婚夫郎,就有些嫉妒之情,相处起来也变得尴尬了,还好有沈璧在一旁调和。
其实沈蜜还是没想好拿将自己和林于风这段感情怎么办,可他不愿再推开林于风,也不敢想若两人形同陌路的样子,这样做很自私也很幼稚,可又能怎么办呢。
沈蜜发愣神游的时候,姚若雪在旁边突然笑起来:“木然姐姐风姿依旧不减,才露了几面,京城半数待嫁公子就看上他了!你们看这刚来都有公子主动找上门。”一脸揶揄。
沈蜜和沈璧都有些疑惑,没反应过来这“木然姐姐”是谁。
姚若雪指点给他们看:“就是那昨日袭爵的定远王,她不常在京,姑父,大弟你们怕是不熟。”转而有和沈璧说:“大弟,木然姐姐是个好的,定然很疼爱夫郎。你可要抓紧机会啊,要不我和你引见引见?”
沈璧羞红了脸,沈蜜的脸也红,确实气红的。
沈蜜见林于风一来就躲在一边和人聊的热火朝天,怪不得刚才四顾找不着人,真会招蜂引蝶。他眼睛冒火,高喊了一声:“定远王。”
周围都有些吃惊,又见旁边羞红脸的沈璧,懂了,这君后把主意打到定远王身上了!
林于风听到沈蜜这气急败坏的声音,也不恼,慢悠悠拜别了萧清和,去往沈蜜那桌。
“君后,不知喊小王何事?”
大庭广众之下,沈蜜不好发作:“一直听闻定远王年少有为,却未曾见过,今日定远王入宫宴饮为何不先来拜见本宫?”一句话夹棒带刺,听的姚若雪和沈璧都有些尴尬。
“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