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有些冷血的袖手旁观这么久,理当自己还算看好的学生他应该出手帮一把,但是他就想看看,这个平常聪明伶俐,乖巧又懂事,和yIn乱、情欲这些词不沾边的纯情小鸽子,在独自一人面临雨露期时会发生些什么。再说,此时此刻有了他在暗处看着,他很心高气傲的认为,这个小鸽子的处境再差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了,总而言之就是一句,他从现在开始,安全了。
天乾的本质是恶劣的,尤其是这种时候,他就眼睁睁的看着杨知被情chao推波助澜的一步一步解放开自己的性欲,直至现在令他惊叹的一幕。那小xue是如何吸食着那几根手指的他可看的是一清二楚,粉嫩嫩的被撑开,还真是让他有些忍不住也想上前尝上一尝。
君墨唇角轻勾,觉得也差不多是时候了,毕竟这个小鸽子怕是也扛不住太久,干脆也就走了过去,速度很慢,就像闲情逸致的游走在踏秋的边缘一般,与这散发着地坤雨露期味道的课堂分外格格不入。
杨知自我安慰的有些忘我,加上君墨轻功底子好,走路又没有声音,直到君墨已经走近,居高临下的盯着他的时候他都没有察觉,还很闭眼享受着高chao后的余韵。
但是没有一会儿他猛然睁开眼睛,就看到了负手弯腰的君墨用那一如既往冷清浑厚的声音开口道:“怎么,终于玩够了?”
“啊……!!!”
杨知尖叫着,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什么在碎裂一般,下意识的速度挣扎起身,就像慌乱不知所措的老鼠见到猫一般,立马抱着零散的衣衫遮挡着自己,慌乱的脸上却还带着红扑扑的情欲,眼里水灵灵的,甚是楚楚可怜,随后往后挪了好几步,才勉强开口道:“先生……”
是,喊别人可以喊夫子,但是喊君墨这样在朝堂内年轻有为常被安驻在雁门关的军师,自然得称呼一声先生。
君墨就这样看着杨知,将他的一举一动收入眼底,也许是在雁门关待久了,君墨身上也沾染了映雪湖的冰霜,让人看起来极为有压力,虽说明明是个长歌门的人,但却不容轻视。
杨知凌乱的发丝和那受惊的小眼神,犹如在等待着君墨口中即将宣判的凌迟,他此时此刻是很担心的,担心害怕被逐出微山书院,这是他最不想发生的。但君墨却很快的察觉到了这个小东西的想法,开口道:“你猜,我刚刚看到了多少。”
杨知咬着唇,委屈的蹙着眉,简直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君墨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都等于在敲击着他的心弦,他怕,怕极了,也委屈极了,委屈自己身为地坤的身子,也羞愧这副狼狈的模样给看好自己的先生所望见。
杨知已经慌乱的想不到更多了,而君墨问的话犹如雷劈,将他劈的焦干……这话怕是……先生早来了……他早就知道了,杨知紧紧攥着衣裳,垂下脑袋闭着眼……他怎么敢想……那么不堪的画面都入了这个先生的眼底,他怕是没脸见人了吧。
君墨慢条斯理的走到他的跟前,缓缓蹲下,伸出宽大的手掌抚上杨知的脸颊,开始帮他拨开凌乱散开来的发丝,然后挑起他的下巴道:“难得看到小知儿这副模样。”
杨知的心咯噔一下,杨知猜不透君墨的心思,先生的心思太过沉重,他知道朝堂身不由己,也许这是最好的生存之道,但那是先生的事情,他作为一个外人无意去猜度,但……不得不承认的是,先生这样惊艳绝lun的一个人,让他不小鹿乱撞是不可能的。
他也只是一个学生,自然希望得到前辈们的赞赏,但是他的赞赏,他每次回家以后偷偷想起,却可以开心很久,可是……从现在起,怕是只能如同噩梦了吧。杨知对视上君墨的眼睛也就短暂的一瞬间,因为他没有了勇气,很快……又垂了下来,没有吱声:“……”
君墨的拇指划过杨知shi润的红唇:“小知儿初次吧,看你刚刚并不熟练。”
杨知的身子都在颤抖,他清楚的知道,君墨除了是他的先生以外,还是,一名天乾,让一个雨露期的地坤不害怕天乾,这是不可能的:“先生……”
君墨的话语也越来越直白,其实他是挺惜才的一个人,但是,他更爱才,要知道能入他眼的没几个,杨知便是不可多得的其中之一:“一直来,都以为小知儿是个泽兑,没想到,是个地坤,挺令我意外的。”
这对他而言确实是意外,尤其是撞破他因为没带抑制剂而受不住情chao的滋味,这份大礼真的是令他吃惊不已,不过他也准备收下,好好享用了。不顾杨知的瑟瑟发抖,接着说道:“这玉兰香是小知儿的信息素么?嗯~真好闻”
君墨凑过杨知的颈间轻嗅,呼出的热息让杨知都吓了一跳,可身子也软了一半去,这令他十分害怕,也着急,这种囧境是他不希望的,他也不愿感受,闪躲着:“不……先生,不可以……”
君墨的眸子微眯了一下,表示不悦,确实,他不喜欢杨知这种反应,半缓了会儿问:“为什么不可以?”
这让杨知他怎么回答……杨知祈求的眼神看着君墨说道:“先生……”
但杨知半天又说不出来什么,声音委屈极了,君墨帮他说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