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苦苦闭眸挣扎着,好看的眉目紧蹙在一起,他内心的悲愤已经无处可诉,雨露期的那种空虚感让他越发控制不自己,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明明是金秋的时节,他也越发觉得燥热起来,长歌的未烬套看似轻薄,事实上是质感很厚实,尤其是领口的不透气,让杨知开始慢慢扯开它,杨知从不知道没有抑制剂的雨露期这么疯狂,他根本压不下去,只能等待那种莫名空虚,疯狂想要天乾爱抚的冲动感,他是绝望的,因为这个念头对他而言,太羞耻了。
他是一个文人,正正经经的斯文人,从小在长歌门土生土长长大的鸽子,他怎么可能就眼睁睁的让自己的这副身子沦陷到去依赖祈求着天乾把玩的性宠呢?他不能……他的骄傲和身为文人的傲骨令他做不到。
但现实是苍白无力的,他越是挣扎越痛苦,他的呜咽声带着哭泣和求饶,可老天爷听不到,发情的雨露期一点点吞噬着杨知的理智,使他本来清澈的异瞳变得有些无光起来。
杨知尝试掐自己大腿也没用,最后竟然还是不由自主的选择了人生第一次的爱抚自己。他想站都站不起来,只能缓慢的解开自己的衣衫,露出白皙的肌肤,胸前的两颗小茱萸粉嫩的紧,却因为和衣衫的摩擦早已颤栗起来,杨知微凉的手指触上那温热的小茱萸时,他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
有点舒服……他仅存的理智震撼着自己的想法,但沦陷的身躯却早已不能望梅止渴,他还需要更多,才可以……
就像初次的探索一样,从来没有把玩过自己的小鸽子在自己的身上试探着,青葱的手指划过自己的肌肤,最终还是选择揉捏起了自己胸前的小红豆,只有这样的动作,才可以微微宣泄一点发情中身体里毫无止境的叫嚣。
杨知很聪明,一学就会,一点就懂,这本是好事,只可惜太聪明的人在这个事情也是如此的话,会让脸皮薄他的有些接受不住。杨知也困顿的停歇了一下,等等……他在做什么……这里可是书院,他怎么可以如此放荡,行这自yIn之事……
但清醒也只是一瞬时间,下一秒杨知就觉得有些受不住了,时间消耗的已经够久了,长期没有抑制剂的话,接下来的事都无法预料。一波又一波的刺激感涌上杨知的心头,刺激着他的神经,他真的有些受不住了。
杨知觉得后xue很空,前面粉嫩可爱的小roujing也微微竖起,尖头也吐着一些白色的ye体,这是他自己都没有想到的。他下意识的握上了自己的玉jing,开始缓缓揉搓起来,可后来发现上下的撸动很舒服,他开始弯着腰闭眼套弄着自己,本来缓慢的速度也逐渐加快。
也许是杨知从来不知道何为情事,想要的身体只觉得空虚不已,无法填满,但是自己想要突破的窗口他又无法找到,最终这波快感只能回旋到他周身,使他无力的趴在书桌上颤栗着娇小的身躯。
杨知想要,他想要疯了,可是他不知道怎么办,也许是病急乱投医,杨知竟然误打误撞找对了一个地方,那就是自己的后xue,可他内心又挣扎……他真的要自己玩自己的那个私处么,还是觉得很羞耻。
这个想法也是不过三秒就放弃了,他还是遵循了雨露期的引领,开始平躺下,然后打开了自己的双腿,用手指试探的似的在自己后xue周围画圈,也许是刚刚的情chao太过激烈,后xue竟也涌出了些许的水渍,这就很方便杨知自己的初次尝试。
人向来都是会对自己很温柔的,尤其是杨知这种什么都不懂的,自然每一分的进入都是格外的小心和试探,手指刚进入一小节,杨知就有些受不住了,细腻而婉转不似他平常的声线从他口中溢出,羞得他不行,但身下却也爽得不行,这可真的是让他好生为难。
不过杨知也许是尝到甜头,又开始更深入一步的开拓,到底是分化成地坤的身子,那儿本来就是交欢之处,加上一根食指的大小是无论如何都可以吞噬的下的,果不其然,很快,杨知的手指就整根没入,且没有任何的不适感。
这是杨知自己都不敢想的,他一直都觉得那处若是吞下异物岂不是得难受死,而且当初想想都觉得会有异样得很奇怪,但此时此刻他竟然觉得发现了新大陆似的,不过情chao是很难耐的,会催着他堕落下去,好不容易适应了杨知就开始抽插了起来,水渍很多,若是仔细看都可以看到他的食指水淋淋的,别提有多诱人了。
杨知每次的抽插都觉得让他心痒难耐,还没有玩一会儿就咬着自己的手背舒爽得不行,可久而久之又觉得不够,他选择一边撸动着自己粉色的分身,一边又多插进一根手指,这下总算是有些感觉了,杨知闭着眼睛仰着头,没一会儿便射了,但射出的Jing水却不多,看起来平常是真的没什么情欲的。
而此时此刻站在暗处的另一袭青衣之人望着这幕终于忍不住滚动了一下喉结,此人一身晓天套,一看便是为德高望重的贵人,淡青色的眸子让人看不透此人的情绪,但他确实已经单手背在身后多时了,隔着雕栏窗户却能很好的看清那个小鸽子的一举一动,真是格外诱人的紧。
其实他本是长歌门特邀的先生,所以他的课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