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笙给他倒了杯橙汁,问许成:“何胜不是请假回老家了吗?”
“好像是下午回校的。”许成也帮赵逢倒了杯橙汁,招呼他过来喝,赵逢“噔噔蹬”跑过来,拿起橙汁一口气喝下,放下一次性杯子,又跑回去继续和老板唠嗑。
而此时,距离烧烤摊百米远的某个巷子里,两个少年抱在一起,正吻得难舍难分。
绵长的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气喘。
郑荀抱着何胜,下巴搁他肩上:“学长,我好想你。”
何胜摸他后腰:“我也想你。”
“哎,我后悔了。”
“嗯?”
郑荀将何胜抵在墙上,低头咬他脖子:“就不该叫他们吃什么烧烤,我现在只想吃你。”
“都出来了,就先吃烧烤吧,回去再吃夜宵。”何胜按着郑荀后脖子,嘴唇轻轻蹭他耳朵,“怎么样?”
“好。”
相拥磨蹭了好一会才分开。整理好衣服,何胜和郑荀相视一笑,两人又交换了一个深吻,这才并肩走出巷子。
他们几个早等得不耐烦,先吃上了,看见郑荀何胜走过来,许成伸手拿啤酒,赵东笙勾过一张凳子,郑荀低头看了眼,张嘴就要喊老板换桌子,何胜及时按住他肩膀:“这样挺好的,别换了。”
按着郑荀坐下,帮他开了罐啤酒。郑荀伸手接过去,喝了一口,突然凑到何胜耳边不知说了句什么,赵东笙和许成眼睁睁看着何胜的耳根泛起红来,笑笑说了声“好”。
“啪——!”阮恬突然往小腿上拍了一下,气鼓鼓说,“又咬我!”
郑荀伸手从套着塑料袋的铁盘里拿了两串鸡翅,一串给何胜,看着阮恬笑:“知道你为什么招蚊子吗?”
“为什么?”
“因为你可爱。”
赵逢不乐意了,因为蚊子不咬他,他扭头看阮恬:“你别听他瞎说,你招蚊子是因为你是O型血。”
说话间,阮恬又拍死了两只蚊子,他从赵东笙手里接过沾了水的纸巾,皱眉说:“可我不是O型血啊,我是熊猫血。”见他们几个突然都朝他看过来,就连何胜拿烤串的手也明显顿了一下,阮恬大笑起来,摆摆手说,“我不是熊猫啦,我的意思是我……”
“知道了。”赵东笙往他盘里放了串鸭胗,“吃吧。”
阮恬迅速拿起来,咬一块在嘴里:“唔,好吃,我还没说完……”
赵东笙又往他盘里放了五串鸭胗。
阮恬一看,什么都不想说了,只想吃。
这天晚上,烧烤吃到一半,遇见一件不大不小的事。
一个喝得醉醺醺的中年男人结完账,经过郑荀他们这桌,摇摇晃晃走了几步,突然俯身搭住郑荀肩膀,含糊不清地笑:“小帅哥,在哪个学校上学啊。”
郑荀直接一杯酒泼那人脸上。
男人踉跄后退,狠狠抹把脸,刚爆了句粗就被一张塑料凳子迎面砸中脑袋。见男人摇晃两下,站稳了,摸了摸流血的额角,阴沉沉看过来,何胜淡定起身。
他早注意到这恶心的家伙了,与他们隔了一张桌子,喝酒的时候就一直往这边看,刚阮恬和赵逢去上厕所时他就有起身的意思,是见许成和赵东笙也跟去,才作罢。没想到这变态最后竟把主意打到了郑荀身上。
何胜沉着脸朝那人走去。
郑荀换了张舒服点的椅子,懒洋洋坐那儿,手里捏着罐啤酒,边喝边看何胜揍人。
真帅啊,不愧是他郑荀看上的男人。
何胜踢踢地上的醉鬼,确定人已经晕彻底了,沉沉吐出一口气,转身,见赵东笙和许成站在不远处看他,表情耐人寻味,何胜淡定整理衬衫衣领,问:“他俩呢?”
话音刚落,就见两颗脑袋分别从赵东笙和许成身后冒出来。
阮恬和赵逢互望一眼,异口同声:“学长,你好厉害啊。”
何胜温温一笑:“过奖了。”
郑荀起身走过来,胳膊搭何胜肩上,朝赵东笙和许成抬抬下巴:“你们干啥去了,撒泡尿要那么久?”
赵逢从许成身后站出来,晃晃手里的口香糖:“买东西去了。”
阮恬也给他看口香糖。
郑荀快被这两个小可爱笑死了:“你们继续,我俩有事先走了。”
摆摆手,揽着何胜离开了。
进了家门,两人急切地抱在一起亲吻,从玄关纠缠到卧室。
郑荀将何胜压倒在床,剥了他裤子,整个人覆上去,胸膛贴着他后背,喘息粗重:“学长,身手不错啊,练过?”
“跟我哥学了几招。”隔着薄薄一层衬衫面料,何胜能清晰感受到郑荀的体温和心跳,还有耳边滚烫的呼吸,凌乱而热切,如他一般,何胜喘息变得急促,想翻过身,被郑荀制止了:“这个姿势会让你好受些。”
耳边听到安全套包装被撕开的声音,何胜默默跪伏下去,脸埋胳膊里。
郑荀戴上安全套,挤些润滑剂在手里,看看何胜泛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