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伏沉沉地睡了一觉,醒来已经不知是什么时候,秋风把帘子吹起,日光就从帘子的缝隙间照进来,只是这几日天气不好,所以不太刺眼,估摸着已经是未时了,因着赶路送公子回京,这几日都不曾早起练剑了。
大概还有两三日的路程,楚伏觉得脑袋有几分昏沉,连五感都变迟钝了不少。
微凉的风把鸦黑的发丝吹到脸上,是近来颇受上京的公子哥们追捧的香苓特有的香气,吹在脸上有些痒。
楚伏身子募地一僵,似是想起了什么,她有些迟疑地偏了下头。
容貌昳丽的少年安静的靠在她的肩上,两个人的头发缠在一起,平添了几分旖旎。两个人的身子赤裸地挨在一起,他像藤蔓一样紧紧的缠着她,他们身上只是随意盖了条薄毯,楚伏感受到的热度全是他身上传来的。
楚伏清冽的眸珠轻轻地转了一下,有些想不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
仲秋的风有些凉,两个人挤在一起也并不冷,只是身上有几分黏腻感,不是很舒服。楚伏慢慢地起身,轻手轻脚地挪开容辞的手,想挣开他,却发现身上涨的难受,他好像一直在她身体里。
楚伏蹙了下眉,昨晚疯狂交缠的画面一股脑涌进脑海里,粗涨的roujing深深的埋在她身体里,动作间发出暧昧黏腻的声响,他暧昧的喘息呻yin,撩人的眉眼,勾人的腰肢全浮现在她脑中,楚伏咬了下唇,迟钝如她也有些不好意思地眨了下眼。
昨晚,她似乎跟公子……
楚伏觉得身下有些涨痛,还有一点酥麻。她直起身子小心翼翼地往后退,能感受到粗大的roujing慢慢在甬道中抽离的过程,似是不舍得roujing离去,甬道不由自主地收缩的很紧。
终于长长的rou棒全部退出来了,只有鹅蛋似的gui头还埋在里面,楚伏攀了下车窗,想借力站起来,却不想听到一记暧昧的闷哼声,带着浓浓的欲色。
楚伏垂眼,刚好望进了一对艳丽的桃花眼里,眼里似含着一汪清酒,点墨似的眸珠眨也不眨的望着她,好像在看着什么稀世珍宝。眼角殷红的泪痣称得那张漂亮的脸愈发妩媚惊艳,乌发,花貌,雪肤,玉骨,美人如画,漂亮得让人心底一颤。
画里的美人开口,声线妩媚华丽,带着慵懒的餍足,他唤她:“阿伏。”
楚伏低低地应了一声。
他像条美人蛇似的又缠上来,整根rou棒瞬间又插进去了大半。楚伏被突如其来的填满刺激的闷哼了一声,眉心微蹙。
然后感觉xue道里的roujing竟然慢慢开始抬头了,软着的时候已经这么沉甸甸的一大根,含着已经有些困难了,现在涨得更大,酸软饱涨的感觉 从身体深处袭来, 楚伏不得已地撑在容辞胸口,任他把自己缠在怀里。
容辞紧紧地依偎在她怀里,缎子似的乌发缠在两人的身体上。
他把头埋在楚伏脖颈处,声音又娇气又委屈:“阿伏,阿伏,我什么都给你了,阿伏……”
楚伏哄孩子似的轻轻拍着他的背,她虽不是男子,但是也知晓清白对男子的重要。昨晚的事她虽然记不得了,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跟公子就这么在一起了,但是既然已经做了,总归是他这个男儿郎更吃亏些,所以她更不能怠慢了他,她会对自己做的事负责的。
“公子,昨日是我的不是,我一时蒙了心智,竟不想对公子做出这种事,玷污了公子的清白,楚伏愿以死谢罪。”
这人……这人……
“你怎的……怎的如此……”容辞气得话都说不清楚,身子都颤了几下,这人怎的如此死心眼,他只是,只是想……怎么她就想着以死谢罪了呢。
容辞咬着唇,气得哆嗦了几下,他想哭。
楚伏不知道他心里的弯弯绕绕,只是垂眸认真地看着他,声音清冽:“但是如果公子愿意的话,楚伏会对公子负责。楚伏自知身份低微,配不上公子,待来日功成名就,必前往镇北王府提亲,以正夫之礼迎娶公子。”
容辞愣了下,心里又惊又喜。他揽着楚伏的脖子,紧紧地贴着她。
他哪里需要她功成名就,在他心里楚伏就是全天下最最好的女子了,合该是他配不上她才对。
不过她能这么说他就已经欢喜极了,这可比刚刚那句以死谢罪好太多了。
他又高兴又生气的去啃她的脖子,心里暗骂阿伏就是个呆子,这还好是他,要是换作其他人心怀不轨什么的,她还真去死了不成。
他有些气恼地咬了下楚伏纤细的锁骨,留下一个小小的牙印。
容辞又抱着楚伏躺下,长腿夹住她的腰身,他跟小动物似的在她身上蹭个不停。
楚伏一只手被他按着,另一只手懒洋洋地搭在眼睛上,半阖着眼看他。
日光洒在少年年轻美好的身体上,窄腰,玉骨,细棱,狭而长的肌线,纤细的、淡青色的血管如同纹路,缠绕在初雪般的肌肤上,被光那么一照,周身都好似镀上了一层浅淡迷离的金色光晕,像话本里下凡的少年神袛。
?????“阿伏……”小公子娇气地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