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屋顶上停驻的鸟群在车子倒进车库的一瞬扑扑飞走了。
这座偏僻的小洋楼在曲郁生也离开之后,至少有半个月没有住人了,尘灰落在挨近落地窗的木地板上,玻璃之外的庭院分外宁静。
曲郁生把后备箱的行李拎进屋,就听见弟弟在里面呼唤的声音。
少年坐在钢琴前的长凳,声音开心又柔软:“哥哥怎么把它搬到客厅了?”
弟弟到底是怎么趁他不注意到处乱跑的?曲郁生揉揉太阳xue,这架琴他原本是打算等曲铭澈被姨母接走后,就找人把它挪走,送掉或者砸了都无所谓,那时他被弟弟的事搞得身心俱疲,不想再让母亲的遗物牵扯出更多的烦恼。
但如果实话实说的话,弟弟可能又要因此愧疚了。曲郁生俯身搂住对方,轻说:“放二楼走上走下太麻烦,还是在这好一点,我能天天看到,你也随时可以去弹。”
“我去收拾房间,琴没有锁,你先自己玩一会吧。”
“我也想帮忙。”
看着弟弟放在自己腰际的手,他眼神温和,嗓音透着一种耐人寻味的低沉:“澈澈昨天帮我很多了,今天就好好休息吧。”
曲铭澈没想到自己的话会被哥哥故意曲解,反应了一会,他鼓着脸拨开琴盖,极快的琴声如狂风吹拂,几乎把屋里的灰尘都震起来。
听着听着,曲郁生走过来,一只手穿过对方的胳膊,悄然放在白键上。
三重声调响起的时候,曲铭澈的耳根有点烫,也许是无措,也许是兴奋,有团火在心底乱闯,烧得血ye也因此沸腾一样。
曲郁生很久没碰琴了,落键的每一下很生疏,很认真,就像保护弟弟,他不紧不慢追在曲铭澈后面,两只手即将触碰的时候,他又轻缓地撤开。
少年坐不住了,为了碰上哥哥,他加快弹奏的速度,双手在黑白琴键上飞快舞跃,按捺不住的心跳仿佛穿透激越的琴声,诉出无数难以表达的呐喊。
热切,期盼,执着,无畏无惧。
他弟弟的感情,融入一阵一阵的旋律里面,一切从多年前他听到的第一句哥哥开始,一切也从这断不掉的血脉永远延续。
“哥哥。”
最后一个转音落下,曲铭澈背靠钢琴,气喘吁吁望着他,就像早就等待哥哥欺身压上来的这个时候,他稍稍弯起眼,露出可爱的笑。
他深深看了弟弟一眼,忽然放开他的手腕,将他从琴凳上抱起来。
“没事,没事的,”曲铭澈知道他的顾虑,几乎是咬着他的耳朵恳求,“就在这吧,哥哥,在这里。”
他自己拽掉了衣服,棉质的校服裤脱到一半,被松紧带卡在膝盖处,露出的一截大腿轻轻搭在琴凳边缘,再往上,不大却饱满的rou根勒在纯白的底裤,shi成一团旖旎的春色。
琴声再次侵袭。
疯狂得令他们都难以置信。
他把弟弟卡在钢琴与自己的身躯之间,揉弄那根涨红的热物,埋下头去。
吞吐的时候,少年紧张得直喘,手像是不知往哪放,无意按到身下的琴键,那一瞬高起的音乐让他惊慌一缩。
脱衣服的时候倒是一点都不害羞。曲郁生掐住面前柔软的腰身,舌头卷着唾ye,嘴唇紧紧包合roujing的根部。曲铭澈几乎坐不稳,一只腿被捞起,另一只则抵着琴键,不断滑动,细碎的琴声从他身底下溢出,仿佛唤醒了他的神经感官,变得无比敏感起来。
“呜嗯……”
口中浑圆的gui头轻轻跳动,很快,稠ye注进了喉咙。曲郁生安静含了一会,松嘴的时候,那可爱的软物从他唇边下滑,顺势搭在了rou缝上。
钢琴早就濡shi一片。
曲铭澈上半身几乎都靠在哥哥这里,颤得仿佛钢琴也跟着他一起心chao起伏。
“澈澈。”
肚腹的一股灼热还未平息,曲铭澈就被哥哥揽了腰抱过去。
曲郁生低声道:“你长高了,也长大了。”
跟七年前他离开那天看见的,幼嫩苦涩的果实比起来,曲铭澈变了很多,又好像还是以前的样子,追着哥哥的脚步,和他抱在一起。
曲铭澈低头看他,睫毛上的水珠不知是汗还是泪。
他说:“哥哥,让我怀孕吧。”
曲郁生没回答,掌心托住弟弟的腿根往上拱,看他昨晚折腾过的地方。
像被琴键磨得太久,小xue嫩红的rou唇拉耸着,褶皮外翻,Yin蒂软踏踏地挺翘,看着难受又可怜。他的指头挤进去,里头含的一泡水立即shishi乎乎地淌了满手:“还肿着。”
“没事,我不疼。”
他目睹哥哥沉沉的目光划过的一丝微弱的光。
“但是我会觉得疼啊,澈澈。”
一道熟悉的烫意顶在了尾椎的某处,他错愕了一下,很快心安地闭上眼,呢喃叫他哥哥,把曲郁生的心给唤软了,唤热了,他将手从弟弟的体内抽出来,伸进另一处的柔软。
这里干涩又窄,本不该用来性交,却比Yin道更热,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