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尧醒来时已经中午了,睁开眼,正看到傅牧鳞坐在床头俯身看他,见到他醒了,傅牧鳞露出笑意,道:“你终于醒了,身体难受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吃完饭,我帮你按摩。”
越尧被这态度唬到,慌乱的推开男人,翻身想要下床。傅牧鳞一个没捞住,眼睁睁地看到青年赤裸的足触地的一瞬间,表情一阵扭曲。
越尧向前翻过去,傅牧鳞上前急忙接住。男人腾出一只手扶着越尧回到床上,脸上因为憋笑,显得有些僵硬。看到越尧羞恼的样子赶忙一阵安抚,起身逃回厨房,继续做饭去了。
越尧在床上吃完了午餐,身体也逐渐恢复。他站起身,绕过傅牧鳞去了卫生间。却不料傅牧鳞却也紧紧地跟着进来,反手关上了门。
正对着两人的是一面半身镜,站在前面的青年睡衣领口有些凌乱的敞开着,微微露出几片吻痕,从脖颈延伸到锁骨下方,又被吞没。越尧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衣领上,顶着傅牧鳞有些Yin沉的目光,一个个扣好扣子。
青年微微低着头,不敢和男人对视。虽然越尧的身体素质在整个星际都算佼佼,此刻已经没了不适感,但昨晚解脱了桎梏的傅牧鳞在他身上留下了深刻的烙印,让他着迷却又畏惧。他心里暗戳戳地想,这种事情还是少来为妙……
于是越尧转头问:“难得我们休假,今天去外面转转吧?”
“听说伽马74区的紫鸢花开了。”
傅牧鳞当然同意,于是二人各自收拾整齐,傅牧鳞下楼时,越尧已经站在玄关等待了。青年过了多年苦行僧般的生活,从未刻意打扮过自己的形象,此时身着军部的白衬衣,被窗侧射进的阳光照的像是在发光,衬着过分英俊的脸,禁欲得恰到好处。
“怎么了?”越尧疑惑地问。
傅牧鳞没有回答,缓缓露出了一个十分温柔的笑容。
越尧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拽着腰带拖回了房。
过了一个小时,傅牧鳞才一脸餍足地推开门,身后跟着的青年脸上带着可疑的红晕,眼角发红,走姿有些僵硬。他努力追上走在前面的男人,小声恳求什么,却被男人用手指抵住了嘴唇,轻笑着扶了一把后腰,带着他继续向前走了。
越尧越走,越感到难受。身上的皮肤被麻绳上的纤维刺得发痒,不仅如此,每走一步,他都能感受到绳索在身上滑动,蹭着他可怜的ru首。他总是微扭着想变更姿势躲过过于强烈的刺激,却被腰上的大手威胁般地捏了一下,便老实下来,只是走的更慢了。
身体里被傅牧鳞放下的小东西同样有不可忽视的存在感,男人在昨晚掌握了他全身的弱点,此时两xue中各有一颗跳蛋嗡嗡地震动着,紧紧地贴着他最敏感的地方,每走一步都能带来他无法克制的快感。
越尧低头喘息着,昨天刚刚被调教过的身体仍然十分敏感,敏感点被刺激的感觉令他条件反射的全身颤抖,却不得不努力挺直脊背,维持自己正常的姿态。
恶劣的男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准备,房间中信手拈来的各种玩具让越尧难以置信,他更想象不到,有一天他会带着这些东西走在外面的路上,被快感和痛苦交替折磨,路过的每一个人略过他的眼神都成了压迫的来源
傅牧鳞要带着他去看花海,可备受折磨的青年哪里还有闲情逸致,只恨不得快点结束今天的行程,傅牧鳞却拉着他绕着景点走了一大圈,直把青年折磨的步履踉跄,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衣角。他却仍然意犹未尽,还要去看电影。
他们定的是情侣座,被身体里外的东西折磨了许久的青年此时已神情恍惚,身体陷在沙发里,在黑暗的环境里终于不用掩饰自己的颤抖。傅牧鳞却还要招惹他,青年的身体又剧烈地抖了一下,低头时只看到了被傅牧鳞披在自己身前的外套。
在外套下,是男人肆无忌惮的手,反复流连于被绑缚着的躯体,青年的小腹紧绷,在被触碰时脊背微弓,形成一条优美的弧度,被玩弄胸膛时,又止不住地后退,却被身后的座位阻拦着,只能承受着这般戏弄。远远的看去,两个人恩爱地依偎在一起,任谁也想象不到齐下的yIn靡景象。
被折磨了一天的身体早就经不起撩拨,傅牧鳞打开了遥控跳蛋的应用,漫无目的地调高又调低,身边的青年逐渐克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在电影高chao的配乐中,泻出了几声啜泣。
电影散场时,越尧是被横抱出来的。青年的身体还在微微的随着跳蛋的频率颤抖,脸死死的埋在男人的身体一侧,自欺欺人地希望周围没有人注意到自己。
越尧被直接抱上了楼,径直甩在床上。青年努力撑起身,惊恐地想要向后退,却被拽住了脚踝,拖了回来。越尧抬起头来,对上了一双充满侵略性的眸子。
傅牧鳞将他死死地压在床上,被扯开的衬衫扣子崩了一地,被折磨了一天的身体终于暴露出来,青年的上半身被红色的绳子缠绕着,nai白色的皮肤此时已经微微泛红,绳子来回移动时,可以看到光滑的被勒出的痕迹。被重点照顾的ru首早就红肿的挺立了起来,被麻质的绳子摩擦着,快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