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尧躺在床上,听着浴室中的声响,把脸埋在枕头里,试图以闷死自己的方式让自己逃离这个美丽世界。之前发生的一切太过羞耻,如今缓过来的他根本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的爱人。可是……回忆起在浴缸中爱人温柔的亲吻和解开领带后的抚慰,越尧又红了脸。傅牧鳞还一直硬着,没有发泄过。同样是男性,越尧清楚这有多难受,作为爱人的自己还在床上,他却去冲凉水澡,这怎么行!刚刚缓过来的越尧根本没有多做思考,便赤着脚重新走回了浴室。
浴室里水汽并不多,是冷水的缘故。玻璃门后影影绰绰的傅牧鳞的身影正搓着自己的头发,越尧悄悄进屋,拉开了玻璃门。
傅牧鳞虽然并不是军人,但也有身为政务要员的警惕性,他敏锐地回头,看到的便是浑身赤裸,还带着满身红痕的青年。他眼神一暗,关掉了开着冷水的喷头,问:“醒了?你怎么来了?”
“傅牧鳞,你为什么不和我做?”越尧靠着门,不爽地问,眼神却飘忽地不敢落在傅牧鳞袒露的身体上。虽然之前也见过傅牧鳞的下身,但同居的两个月傅牧鳞十分小心在意自己的形象,并没有在越尧面前裸露过自己的全身。此时氤氲水珠下,傅牧鳞充满男性荷尔蒙的身体令人脸红心跳,越尧有些口干舌燥,虽然头扭向一边,视线却忍不住偷瞄。
傅牧鳞忍俊不禁地摸摸越尧的头发:“别闹,你今天够累了,如果我们今天做,你会受不了的。”
越尧甩开他的手,犹豫着跨进水中,伸手摸向傅牧鳞依旧挺立着的Yinjing。
“……我接下来的假期很长哦。”
傅牧鳞轻叹一口气,胡乱拿过一条毛巾擦干了身上的水珠,然后弯腰一把抱起了越尧,迈开长腿走出了浴室。
这个人总是这样,交往中,看似傅牧鳞掌握了一切的主动权,可越尧的直率和爱意永远牵动着他的心窍,只要越尧一勾手指,不管是什么事,傅牧鳞都没有办法拒绝。
越尧被扔到卧室的大床上,还在上面弹了两下,越尧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男人欺身压了下来。越尧伸手搂住男人的脖颈,双腿也勾住了男人的腰,脸上缓缓露出了一个无法拒绝的微笑。
然而还没来得及享受这个令人满足的拥抱,越尧的表情就变的有点古怪,傅牧鳞鼓胀的Yinjing已经紧紧地贴着他的胯下,傅牧鳞显然也感觉到了,他一挑眉,又向前顶了两下。这下,越尧的脸又红了。
“这可是你想要的。”傅牧鳞的声音还带着笑,显然心情很好。他伸出两根手指,试探地插入前面的xue道中,经过一晚的调教,两根手指自由进出已经不成问题,但双性人过于狭小的甬道对于承受傅牧鳞还是有些困难,傅牧鳞耐心地做着扩张,逐渐增加手指的根数。
越尧半闭着眼睛,感受着身体里进出的手指,在敏感点上不停的打转,逐渐得了趣,像小动物一样轻轻地哼着,前端也逐渐抬起头来。大概是气氛太好,越尧得意忘形地将手伸向了自己的Yinjing,下一秒,双手便被抓在一起,扣到了头顶上。傅牧鳞没有计较,却也完全没放松对越尧的管制,转头便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出了一双手铐。
“……你准备的挺全。”越尧无语。傅牧鳞扫了一眼越尧,无情地用手铐讲越尧的双手和床头靠在了一起。
“宝贝,不管是跪在地上,还是在床上,你想要什么时候发泄,只能听主人的,懂吗?不要再有下次了。”傅牧鳞惩罚一般地紧摁着越尧体内的敏感点,手指富有技巧地揉搓着,越尧一颤,乖乖点头。
傅牧鳞重新开始动作,他将gui头对准青年前端的小xue,俯下身来,一只手掐住青年的腰窝,另一只手向前伸展,抓住了青年的双手,十指相扣。以这样一个将青年全身圈在身子底下的完全掌控的姿势,缓慢又坚定地将Yinjing推进了青年的体内。
越尧被压在身下,被顶得想要向上逃开,却被死死地固定在原地,连摆动一下腰都做不到,只能接受着rou棒的侵犯。傅牧鳞的Yinjing实在太过巨大,尽管做过耐心的扩张,此时仍然将洞口周围的膜顶得外翻生疼,越尧死死咬住下唇不想喊痛,被男人以舌尖顶开了嘴唇。
两个人以这个姿势交换了一个难舍难分的吻,此时的Yinjing却仍然没有到达终点。傅牧鳞稍微松开了双手对越尧的钳制,越尧喘息着想跑,但却仍旧被压在身下,没有大的动作。轻微的摆动仿佛像是对rou棒的迎合,这样的姿势越尧一抬眼就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小xue在一点点吞噬着傅牧鳞的Yinjing。越尧羞耻的扭头,腰难受地摆动着,刚想要开口求饶,张嘴却发出了一声不受控制的痛呼。
刚刚趁着越尧开口,傅牧鳞猛地一顶胯,终于将自己全部的Yinjing都埋进了青年的小xue中,青年由于疼痛而紧紧收缩着身下的xue道,rou壁剧烈地蠕动,推拒,但巨大的Yinjing没有可能退出,施施然插放在里面,反而使青年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身体里Yinjing的每一寸细节。越尧带着哭腔开口:“你先出去!”傅牧鳞根本不听他的话,他的胯与青年的routun紧密贴合,两丸感受着柔软的按摩,青年身体里的Yinjing更大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