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寂辽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睁开眼的一瞬间他并没有想起白天到底发生了什么,直到他试图起来的时候,下午的记忆才在脑海中慢慢复苏。
他被压在客厅的沙发上,被自己的弟弟用那根可怕的东西贯穿了身体,就像是被钉在木头上的标本一样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哭叫着让弟弟Cao弄,最后却可耻的高chao了。
岑寂辽突然泛起一股恶心的感觉,他忍不住干呕起来,可是空荡荡的肚子让他什么也吐不出来,只能干呕了几声。
他的声音引起外面人的注意,母亲吴雪推门而入,脸上满是关切:“你好点了吗?小苍说你中暑昏迷了,我还特意给你熬了解暑的绿豆汤,你喝点吧?”
中暑?他居然有脸说他中暑昏迷?岑寂辽忍不住冷笑一声,他嗓子都哑了,发出的笑声也嘶哑难听。
“你没事吧?”母亲担心的过来,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温度是正常的,看来应该是恢复了。
岑寂辽看着关切的母亲,心里一股委屈,想把下午发生的一切都告诉她。但又想到父母对岑寂苍投注的那些关爱,他又不忍看到母亲伤心为难,只好勉强笑了笑:“我还有点头晕,喝点汤就好了。”
母亲这才起身,出去厨房热汤了。
过了一会,房门被敲响了,岑寂辽以为是母亲进来,便说了声请进。同时他也转过身来,可还没等他撑坐起身体,就发现这回进来的根本不是妈妈,而是岑寂苍。
他手里端着托盘,上面的玻璃碗里正是一碗绿豆汤。怕他喝的太烫或是太冰,吴雪还把绿豆汤特意放到能入口的温度,可以让岑寂辽一次喝完。
可岑寂辽此刻哪里还顾得上喝汤,他手脚并用的想从床的另一边逃开,只求能躲过这个可怕的弟弟。
他的动作猛烈,但也牵扯到下身伤口,被他刻意忽略的地方传来饱胀的疼痛感,岑寂辽面色苍白,耻意和恨意涌上心头。
但岑寂苍丝毫不在意他挣扎的样子,他把托盘放在了桌子上,正好看到岑寂辽从上床跌下来。重物落地的声音引来母亲的注意,她在厨房间大吼了一声:“怎么回事?”
岑寂辽想开头,却被岑寂苍一个健步上来捂住了嘴,同时回复道:“我不小心撞到凳子了。”
“小心一点呀。”母亲回了一句,又把厨房门关上了,继续在里面准备晚饭。
岑寂辽能感觉到弟弟捂着自己嘴巴的手是冰冷的,像是下午梦中的触手一样黏腻的感觉。他连忙扯开对方的手,却发现岑寂苍的手只是普普通通的少年的手,苍白而骨节分明。
“你不要害怕。”岑寂苍轻声道,将身体僵硬的兄长扶起来放回了床上。他进来时关了门也上了锁,此刻并不用担心谁会进来。在岑寂辽惊恐的视线里,他分开兄长的双腿。
“不……”岑寂辽试图将腿并起来,不想被弟弟的视线观察,可他下午经历了强暴,现在身体酸软毫无力气,又怎么可能是年轻的弟弟的对手,而且岑寂苍的力气也远比同龄人要大。当他决意将岑寂辽的腿分开始,箍在他膝弯处的手就像铁钳子一样强硬。
“不要怕。”岑寂苍又重复了一遍,他低下头,隔着布料去亲吻那朵被迫绽放的花朵,夏日的衣服十分单薄,很快他的唾ye就把那层布料给弄shi了,透过濡shi的布料,他的舌头能清晰的勾勒出里面的形状。
岑寂辽的花xue奇异的并不和他前段的男性性征有任何交错的地方,那是个完整的女性Yin部,有Yin蒂,也有大小Yin唇。岑寂苍含住的便是位于上方的Yin蒂,他的牙齿即便隔着布料也清楚的咬住那粒小小的嫩rou,遍布神经的地方敏感而脆弱,岑寂辽紧张的腰都在发抖,害怕面前的少年一不小心就将那个脆弱的地方给咬下来。
但岑寂苍却是温柔的爱抚着,他含住那粒Yin蒂,用舌尖去碾压,花xue里因为涌出大股的yInye出来,将他内裤弄得shi了一片。
少年敏锐的嗅觉闻到花ye的味道,他半闭着眼深吸一口,将兄长的裤子脱下来。
岑寂辽上身依旧试图逃跑,可这根本无济于事。而且母亲还在厨房,若是喊得太大声了,又会把她引来,一旦被母亲看到兄弟两人此刻的状况,岑寂辽根本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他只能咬住被子,压住自己忍不住的哭声。
“求求你,不要舔那里了,好痛啊,不要。”他丝毫没有兄长的尊严,眼泪流个不停,哀求着正专心舔舐自己花xue的弟弟。
而他这种请求自然也毫不意外的被弟弟无视过去,岑寂苍脱下哥哥的裤子时还发现有一缕yInye黏在了内裤上,他便将内裤团起来塞进还在哀求自己的兄长嘴里,逼他品尝自己的味道。同时又低下头去,虔诚而专注的舔舐那处幼嫩的花xue。
那处本就是在不该生长的地方长出来的器官,尺寸比普通女子都小了一号,下午又被弟弟那大的可怕的性器贯穿,此时外圈早已红肿。但即便如此,当敏感娇嫩的Yin蒂被刺激时,从花xue里面还是不可抑制的流出了大量清透的yInye,泛着甜蜜的香气。
岑寂辽试图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