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坤爱极了他,平时虽然无有不应,但此刻色字当头,也孟浪了许多。他扶着林钶坐在自己怀里,不由分说地揽着他往上顶。
林钶虽然年轻,但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根本拦不住他爹。
他几乎是被钉在了丈夫的性器上,类似于什么标本盒里面被固定的蝴蝶,颤抖着翅膀,不能逃离。
林坤这个时候就有闲心翻旧账了,从容地地说:“以前你坐在爹怀里动来动去,我就想过,有朝一日一定要让你尝尝厉害。看你以后还勾不勾引男人!”
林钶哪里都小,吞他爹一根手指头都吃力,如今林坤定要他全部吃进去,简直快把他撑死了。颤抖着用发抖的膝盖跪住,勉强挂在林坤身上,根本不敢往下面坐实了,恨不得连忙插翅而逃。
他怕极了,但十几年的习惯让他下意识去寻找林坤的帮助,即便他现在正在忍受着林坤的折磨。他用目光,用嘴唇,去寻找着林坤,去确定林坤的爱。
这个姿势很方便接吻,林钶比林坤几乎小几个码,这个高度两个人目光正好能平视,林坤毫不费力就能吻住朱唇。
他伸手抓住林钶,大力地揉搓着他贫瘠的nai子:“爹给你揉揉,以后多出些nai,让爹好好尝尝。”
林钶被他揉得娇软无力,上面下面两张嘴都给林坤堵住了,根本逃脱不开,从鼻腔里轻声哼哼。
林坤下身并没有停止冲撞,在他的不懈努力之下,林钶向他彻底打开了,像蚌壳终于露出了中间光华璀璨的珍珠。
林坤全部插了进去,两个人再没有一点间隙。
林钶已经被干晕了,迷迷糊糊的,中途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射了出来,靠在林坤胸前,小猫叫春一样色情地呻yin着。
林坤停下来享受了一会儿全部进去的状态,浅浅地抽插了一会儿。
他又换了个姿势,让林钶趴在床上。他跪坐在床上,拖着林钶的小屁股,让他高高地撅起来,再次一插到底。
林钶哭叫着又去了。而林坤才刚刚开始,结实的腰带动全身发力,又是一阵猛插。
林坤太猛了,他年轻时候在床上还厉害些,如今已经很克制了。但林钶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很快就被林坤干得哭都哭不出来了。
好容易林坤终于射在林钶身体里,林钶已经哭得眼睛都肿了。
林坤时隔几年终于痛快在床上释放了一次,也不色欲熏心了,又能披上二十四孝好爹羊皮了。把林钶抱在怀里,轻怜蜜爱,甜言蜜语,这才把人哄回来。
林钶爱干净,嚷嚷着要洗澡。都说完了事儿的男人什么都好说,林坤尤其如此,二话不说抱着林钶到了后间浴室。
可惜这林坤到底不是个东西,好好的洗澡,又成了鸳鸯浴,硬是在温泉里干了林钶半个时辰。如此还没有结束,回房又把林钶干了一场。
这一夜隆恩深重,直至天明才歇。
林坤终于一泄欲火,第二日还能Jing神饱满一脸滋润地去早朝。而林钶睡到日上三竿,还侍儿扶起娇无力。
林坤把婚姻大事给解决了,心情是非常的愉悦,也不调戏众位大臣了,一路顺畅通过了好几项文官提出来的条例。
侯先生站在下面看他如此容光焕发和颜悦色,想到他一把年纪了晚上居然还能做新郎,心里面是又惊又忧。惊的是这人居然如此龙Jing虎猛,国家有望;忧的是这人爱宠太过,动摇国本。
林坤不仅要立林钶当皇后,还要立他当太子。
林坤这狗贼是这样说的:“我同他到底是父子,娶他做皇后这件事,私底下办办,有个名分就好了。但是我要立他当太子,却是要让天下人都知道的。待山陵崩,他便是新君,掌握这万里江山社稷。”
侯先生即便跟他是为jian多年的一对狼狈,但此刻也想要翘开林坤的脑子,看看这个臭狗屎到底在想些什么。实在是不能让人理解。
过去不是没有分桃断袖的皇帝,也不是没有差点当皇后的男人,但是没有像林坤这样疯的。娶自己的儿子当皇后,这哪儿跟哪儿啊!
侯先生鼓励自己不要回忆过去,免得想要打自己这个不开眼的东西,怎么可以相信林坤虎毒不食子?这个狗东西比老虎还毒,要骗娶自己儿子!
但他家毕竟是一对狼狈,当林坤提出来说这届恩科由他来当房师,侯先生就叛变了,迅速给林坤出了如何让林钶堂堂正正当皇后的馊主意。
反正林家已经实在没了人口,又没啥亲戚,祭告天地祖宗就行了。至于外面的大臣,糊弄糊弄拉倒了。林坤独裁惯了,也不在乎身前身后名,大不了起居注不搞了呗。以后史书上面写含糊一点,写个林氏,谁能想到是林钶?后宫到底不是密不透风的墙,总会有闲言碎语传出去。到时候一竿子打死说这是天子家事,谁敢再管?大臣们又不能捉jian在床,一口咬死不是,谁又能反驳?
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糊弄学林坤可是第一名。
但是想要立林钶做太子,那就不容易了。国本是要放在台面上给众位大臣们议论的,这件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