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坤到底没进去,抱着林钶,拿Yinjing在他会Yin部来回的蹭。
林钶rou嫩,一会儿就磨红了,他娇气地喊痛。
林坤拿他没有办法,只好抓着他的小手,在性器上来回摸着。林钶学着他玩了几下,似乎又不怕这个大东西了,好像还得了趣似的,仰起脸来很娇憨地跟林坤笑。
林坤亲了亲他,心里面简直不知道怎么爱他才好。他抱着林钶进了水里,泡在温热的水里,林钶的神情放松了不少。
林坤又给了他几个吻,很温柔地教他怎么用舌头。林钶坐在林坤腿上,放心大胆地把手环在林坤肩上,与林坤接着吻。
这孩子是有些痴思想、呆意思,但这个孩子并不是什么痴呆,相反,他聪明得厉害。林坤教了他,他马上就学会了,缠着林坤要亲吻。
林坤在水下再一次进入了林钶,这下没有那么抵抗了。但林钶还是很紧,傻乎乎地张着口喘气,好像挤压了他吸进肚子里的气似的。
林坤恶作剧地在这个时候吻上他,林钶更喘不过来气了。
林钶气得咬了林坤一口,林坤还要向他赔礼道歉:“今儿只是一根手指,以后总要完全吃进去的,帮你习惯习惯。”
林钶本来还要生气,可林坤很快找到了他的敏感点,很快就把他摸得只知道靠在林坤胸前呻yin了。
他无意识地挺起来自己的胸ru,在林坤胸前摩擦。林坤停了手里的活,把他往上抱了抱,含住了他之前就一直想尝的樱桃。
说起来有些好笑,林钶尝起来,还真的有股nai味儿。这是因为他这么大年纪了,还没有断nai,日日都要吃从回回那里买来的酥酪。
林坤品尝完这两粒红丸,还将口感滋味说给了林钶听,听得他两颊绯红,情欲更炙。
林钶的第二次高chao来得更猛烈,他甚至没有被爱抚前面,是完全被他爹玩后面玩高chao的。
他颤抖着射在水里,脱力地倒在林坤的怀中。但恐怖的事是林坤还硬梆梆树立在那里。他正坐在那个大东西上,还有些硌屁股。
林钶平日里根本不自渎,除了那次梦遗,他几乎没什么反应。今天晚上连着去了两次,大觉身体被掏空,再加上本就生病,身子更虚。
林钶去寻林坤的唇,在接吻的缝隙里求情。林坤实际上也没想着今日做到底,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还逼着林钶许了他许多好处,这才答应了。
他抱着林钶老老实实地洗了澡,送上了床,亲了亲他的眼睛:“睡吧。”
林钶确实累了,光溜溜地窝在被窝里,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也抬起脸亲了亲林坤的胡子下巴:“爹晚安。”
林坤又亲在他的唇上,两个人交换了一个吻:“爹一会儿回来,你先睡,乖。”
林钶想到了林坤还硬在那里,羞红了脸,钻进被窝里,不理人了。
林坤笑了笑,隔着被子摸了摸他的头,自去了。等他浑身冰凉水汽回来的时候,林钶早睡着了。
林坤把他的小脸从被子里捧出来,已经憋闷得通红了,他看了笑叹了句:“小傻子。”
林坤爱怜地亲了亲他,上床抱着林钶睡了过去。
第二日林钶起来,看见大红喜字窗花,回想起来昨夜发生的事,免不得又是一阵害羞。
般若听见他起来了,进来侍候,看见林钶一身被幸后的痕迹,脸色并不太好看。
林钶察觉到了她的不快,虽然大觉丢脸,但还是同她道歉:“对不起,我不能再娶你了。”
般若没说话,只低头垂泪。
林钶拿她没办法:“你既然不愿意再看见我,我便放你出去,替你寻一户好人家嫁了,也不枉咱们这么些年的情分。”
般若摇了摇头:“再好的人家我也不要。”
林钶劝解道:“若因为我伤了你的心,害你一世不嫁,那我岂不是千古罪人。你不要怕,我们家虽然是这样,但人家家里断不会如此的。”
般若擦去了泪珠,伺候林钶换了衣服,强自说道:“纵有八抬大轿来抬我,我也不稀罕。”
般若有些呆性,自觉已经是林钶的人了,便一心里只有一个林钶,别人再不能入眼。她本是林坤给了林钶的,二人一直是发乎情止乎礼,眼见着好事将近,谁知道林坤从天而降横叉一脚。要她此时撒手,如何甘心?
她把照顾林钶当做了毕生事业,林钶好她便好,林钶如今掉进了火坑,她断没有独善其身的道理。
林钶不知如何再如何劝,只好说:“此事三言两语难叙,日后慢慢再议罢。”
如此便过了几日,林钶身子渐渐好了。而林坤也越发忍不住,夜里总是动手动脚,只差真刀真枪。
这一日黄昏,被林坤伺候着洗了澡,换上了沉重的大衣裳。林钶正在纳罕,想要问,林坤却亲了亲他:“你只管跟着爹,一切有我。”
林钶便没开口,由着林坤牵着他上了车,二人一路来到太庙。
侯先生做的主婚人,祭告了天地祖宗,林坤带着他行了夫妻对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