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朴光着上身只穿孺裤,近日因练剑而晒得略黑了一些,像是涂上一层蜜糖,薄薄的肩胛展翅欲飞。
有些人天生便注定是鹏鸟,牢笼并非最终的归宿,但此时此刻,他依旧被王应桀抓得紧紧的。
厚朴侧坐在床上,双手扶住王应桀的肩膀与他口舌相抵,当着旁人的面,本就更显羞耻,王应桀像是故意要逗弄他般,舌头纠缠翻卷起口水,发出不容忽视的声音,厚朴面皮薄,干脆闭上眼睛自己骗自己。听得王爷轻笑一声,厚朴面上更红了。
在二人情意绵绵之时,元夕便显得有些痛苦,床笫之事他不算擅长,更何况当着厚朴的面给丈夫品萧,但腰带已解,粗长的性器低垂于胯间,男子之气需要双儿的柔美契合,元夕已无拒绝的余地。小公子闭上眼睛,葱白的手扶住了滚烫的男根,只觉得如火山般蓄势待发,仿佛有熔岩翻滚,烫得人皮开rou绽,说不清是兴奋还是恐惧,纤长的双手托着柱身,元夕张开嘴,将gui头慢慢含了进去。他吞得极慢,喉咙上下起伏。
王应桀能为皇城浪子,并非仅靠着外表与钱财,他的胯下之物定登得上台面,叫莺莺燕燕用过难忘。rou柱不但长度傲人,且粗如女子手腕,gui头处尤其粗壮,也难怪元夕仅吞下了一个头部,便觉得膻腥的rou与舌头早已挤满了自己的口腔,不知自己小泬是如何容纳这傲然之物。元夕怕自己的牙齿刮蹭,又无法继续吞咽,撑得小嘴大张,下颌酸痛轻颤。
“瞧这傻哥哥。”王应桀说话时,嘴唇已嫣红如血,他的手看似温柔的抚摸着元夕的长发,却在瞬间用力向前一带,Yinjing直抵喉口,随着元夕的一声干呕,收缩的喉口如高chao时的宫口攥紧性器,又在下一刻抽出。元夕咳得剧烈,曾时王应桀以手指yIn戏他的口喉,如今更粗几倍的下Yincao虐喉咙,当场便火烧般疼痛,元夕双手捂住脖子,咳得眼泪簌簌,鼻腔间萦绕檀香。
“不中用。”王应桀于情爱之间,亦如暴君,他的手指擦过元夕的眼泪,叫那人抬头望着自己,“连伺候相公都这般不中用,哥哥还想在我王府做米虫吗?”
元夕摇了摇头,如梨花带雨,恍然无措。
“张嘴。”
元夕又再次张开了嘴,喉间已充血,明日怕是要说不出话来。
王应桀卑鄙偏心,若今日跪在地上的是厚朴,他便总留有三分余地,却对元夕为所欲为,欺辱人家不知反抗。
小王爷伸出两指:“舔。”
元夕颤巍巍渗出小舌,顺着指根舔至指尖,如猫儿般轻柔撩sao,却令王应桀相当不满意,却知道自己若是发火,对着这块木头也是白白生气,只能循序善诱,“含着,别让它跑了。”元夕便将手指含入嘴中,王应桀以他的双唇为泬,缓缓抽插,每每抽出时,元夕便听从命令探身跟随舔弄,抽插速度渐快,元夕也渐入佳境,口水顺着分明的下颌淌在前襟,新娘子薄薄的婚服渐渐shi润。
手指与唇齿来回间,如同Yinjing与rou泬的纠缠。
王应桀一手环绕厚朴Jing瘦腰身,让他坐在自己的胯间,单手顺着裤裆用力,便在档底撕开小洞,露出红艳艳水灵灵的的rou泬,这幅模样比浑身赤裸还要令人面红耳赤,仿佛他们是在旁人家偷情的下贱人,趁着丈夫未归,与欲求不满的妻子速速欢好,一番抽插灌Jing之后,妻子xue内含Jing放下裙摆,外表端庄地坐在一旁等辛劳的丈夫归家,夫妇甜蜜如常,妻子却胯间shi透,排尿样将Jingye从裤裆的小洞中泄出,若是此刻起身为丈夫添饭,便会发现木凳上又shi又腥,是旁人疼爱妻子的证据。
王应桀生性荒唐,偏爱低贱下流的民间把戏,此刻一手指jian元夕红唇,又怀中抱美人欲将人往自己的虐根上按,厚朴便由着她,将小bi放松,吞纳下那根粗壮的性器。远处瞧见,长发公子赤身露背,下着孺裤与一绣金婚服男子紧紧贴合,性器未露,却随着公子身子上下起伏而口中难掩呻yin快感,可以肖想出rou棒于rou泬中如何穿梭,开垦紧致的rou地。
厚朴羞得不愿抬头,咬住王爷的衣领闷声叫唤,忽听得王应桀低声道:“哥哥已得其法,快来舔一舔为夫的大鸟,莫叫厚朴太过难受。”
“等等,相公!”厚朴尚无颜面对元夕,如何能叫他在二人交合时舔弄rou棒,只得松开咬紧的衣领哀求道:“王爷,我不曾疼痛,不要这样。”
王应桀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忽而摁住厚朴肩膀向下发力,原本没入xue口大半的rou棒整只吞进,尚未开拓润滑,硬生生插入,就算厚朴已动情出水,如此巨大阳物实属勉强,只见厚朴双眼圆睁,哀叫出声:“啊!啊——!”王应桀却无丝毫绕过他的意思,手上力道不减,似乎要将卵蛋也一并塞入,厚朴冷汗遍布前额,连哀叫也无法出口,不断倒抽冷气。
元夕见他当真痛得厉害,赶紧俯身上前:“王爷莫怪,我,我愿意舔。”
舌尖落在交合处,清凉水润的触感激得厚朴浑身发颤,后xue绞紧,握住衣裳的双手几乎使锦帛撕裂。
“不要,啊!啊!不要!”
身子绷紧,春水泄了元夕一嘴,小公子吞咽不及,双r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