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双重的折磨和刺激,哑巴死死扣紧了自己的掌心,才勉强不发出丢人的呻吟,肠肉也开始蠕动的更加厉害。
“少爷、”不堪承受如此难堪的状态,他开始向面前的人的人求救,颤抖的手指比划着破碎的手势:“我、好奇怪……”
“这没什么奇怪的,倌倌,只是你长大了而已,大家都会这样。”
熟悉的话,好像很久以前大少爷还活着的时候,他也听过。
周少华逼着他吃了一堆滋补身体的奇怪东西,晚上就开始流鼻血,身体一阵一阵的发烫。
尤其练字时,周少朴盯着他,往日那清淡温和的视线像是成了火,从指尖一路沿着皮肤往上烧。
“又走神。”轻声责怪的话语,伴随而来的是轮椅向自己挪动的声音。
他不能让周少朴过来——出现在脑子里的第一反应,便是逃走。
墨水对着笔杆的掉落重重地点在宣纸上,抬脚的那一刻,他忽然大喘了一口气,向前跌去,猛然扑进了周少朴的身上。
脸与脸相贴,呼吸跟着交缠,这样跌落的姿势,正巧让他下/身不安分的小东西蹭到了周少朴已经偏瘫,几乎失去知觉的左边身子。
可是那一瞬间,周少朴微微放大了瞳孔,敏感地察觉到了少年的变化。
“你……是硬了么?”
在察觉哑巴的羞窘不堪后,他好笑地摸了摸他的脑袋。
“倌倌长大了。”
“我帮你罢……”
“呜——”又被摁着腰一下深入,随后的每一次进入都更加激烈,顶在敏感的肠肉里反复研磨戳弄。
被发狠地操弄,腰整个软下去,周少朴将他整个人环抱住,他安抚着颤抖的哑巴:“出来就好了,没事的,没事的……”
前端蓦地被握紧了大力套弄,他瞪大满是水光的眼睛,颤抖着射了出去。
熬人的折磨终于结束,那一直在身后作乱的异物瞬间消失不见,只有肠肉还残留着被扩张到极致的撕裂感。
哑巴迷糊地靠着身前那人的肩膀睡着了,分不清这是真实还是幻觉。
他好像是做了一次令人羞耻地春/梦。直到第二天早上晨曦落在眼睑上,他才一身冷汗地清醒过来。
臀/部没有奇怪的感觉,身上也是一片清爽。除了前面他自己射出的白液,好像真的只是做梦。周少华隔着被子搂着他,睡得正香,他脸上有些许伤痕,不知是什么时候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