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察觉搂着自己的这具身体是如此怪异的冰冷,哑巴搂着周少朴,闭上眼睛,被冻得发抖也不肯松开,昏睡过去。
周少朴唇瓣微分,眸光晃了晃,他大可以便这样将人掐死了带走。去投胎,去转世,寻求来生。偏偏总在最后关头,让自己无法下手。既然如此,便换个方式吧……
他死去的那刻,灵魂自那副满目疮痍的身体里出来,前所未有的轻盈感。
被哑巴抱住的,是生前没有知觉的左手。
许久之后,他俯下/身子,任由自己膨胀的欲/望贴近少年。
周府的宅子是某个落魄王爷留下的侯府,那王爷是江南人,因而把这府宅设计的也别有韵味。九曲十弯的长廊,二少爷的房间就在这青翠掩映之中,又摆上了许多冰块,屋内极是清凉宜人。
应该很凉快才是,睡在屋内的人却莫名出了身虚汗。一阵Yin冷的风过,皮肤就变得chaoshiYin凉,汗水将夏天轻薄的衣衫打shi,透出隐隐的rou色。哑巴原来进府时瘦的不成样子,被周少华连哄带逼的吃了许多,便开始长rou。时间久了,平坦的胸口鼓囊起来,线条圆润柔软得如同少女。侧身的姿势,使得衣襟里透出的小半边rurou更加明显了。
隐在Yin影里,伸出了苍白的手,起先只是轻轻盖住,而后便开始缓慢的亵玩,拢着那团软rou轻轻揉弄。周少朴将头也埋进他胸口,冰凉地鼻息吐出,又近乎痴态地深吸了一口。
温热的,鲜活的气息。
他shi软的长发将少年包裹,手上越加粗暴地动作,将不大的rurou拉扯得变形,逼得睡梦中的少年瑟缩着身子躲开尖锐的痛意。
“呜……”
西式的挂钟滴滴答答发出声响,仿佛越来越急促,逼迫着什么。
拥着被子睡着的少年微微侧头,眉毛频频蹙起,柔顺的碎发从脸颊垂下,落在唇畔间。
不知从来吹来的风,挑开那缕碎发,却还不满足,抵住嘟起的唇rou,轻轻挤了进去。牙关被撬开以后,哑巴压抑在喉咙间细碎的呻yin泄露出来。
他翻了个身,夹紧了双腿,白嫩脚趾跟着微微蜷起,脚后跟难耐地蹭了下被褥。手却被看不见的力量所牵引,缓缓探进亵裤内……
渐渐响起咕滋的水声,在静谧的夏夜尤为惹耳。
手指刺进了股间,被翻搅得肠rou变成yIn靡的红色,因为是自己的手指在里面作乱,除了些微的刺痛以外,还有些难以言喻的感觉……发情的身体热起来,手指被咬得好紧,还shishi地缠着。
哑巴发出呼呼的喘气声,他身上的衣服被完全剥开了,软滑的皮rou触到空气,双腿被什么拉开,摆出一副更方便玩弄的姿态。
一无所知地沉睡在梦里,tun/部却被什么托着微微抬起。那不可名状的冰冷物什顶在入口处时,他混沌的脑海里忽然想起被贯穿的痛苦,抓紧了被褥剧烈抽搐起来。
“不要……”
“不会痛的,倌倌听话好么?”
耳边的声音虽然温柔,但还是包含了欺骗。他眯起水光潋滟的眼瞳,糊里糊涂地思量声音的来源是否可信,一双手在床褥上抓紧了又松开,最终还是乖乖地放开了抵抗。
被疼痛撕裂开的一瞬间,他就哆嗦着腰直掉眼泪,呜呜咽咽地喊着不做梦了。可这Yin冷shi滑的梦境不放过他,像是陷入了泥潭深处,被紧紧敷住,没有一点挣扎的余地。
“乖,嘴张开……”
侵犯他的恶人还故作温柔,诱哄着他放松身体,一面将shi凉的舌头伸进来,卷着他的舌尖轻咬,一面抓紧了他的手与其五指相扣。呼吸被搅乱了,手上挣扎的力度也全然被对方腕上的巧劲卸掉,只能跟着挺进的深度细细战栗。
泪水从眼角滑落,使得哑巴的视线终于不再是摇晃的水色,周少朴的眼睛也看了过来。
那双浅琥珀色的眸子原本应该是玉兰般温柔丛生,此刻失去了颜色,暗沉得如同燃烧后洒落秋风里的草木灰烬。
“大……少爷?”哑巴的声音也带着迟疑,是梦中还是清醒着,他已然分不清了。
“嗯。”周少朴轻轻应声,便垂下眼睫挡住自己的眸子,再次堵住了他的唇舌,不愿给他闲暇思索的机会,深深浅浅地抽动起阳/具。
性/器故意在软rou处研磨顶撞,快感痛楚一道袭来,哑巴曲起脊背又要挣扎,叫一只冰凉的手摁住了脖子。床头烛火轻颤,他窥见周少朴垂下的眸光里隐藏着冰冷和Yin郁,蓦地愣住了。
大少爷从来不这样看他的。
哑巴的声音变得哽咽,天生的卑怯使他即便感到异常,也仍然选择了服从,唯有蜷起的脚趾微微瑟缩欲躲。
他掐着少年浑圆的tunrou进出,问趁着哑巴神思恍惚时问话:“过了今夜,我的尸身就要下葬了。倌倌想去见见少爷么?”
“啊呜、呼见……啊!见少爷。”
周少朴便古怪地笑了笑,温柔地亲了亲哑巴半阖的眼睑。
那手还顺着他脊骨一节节摸索下去,落在腰后轻轻摩挲一阵,便扶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