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焕卿是被一阵奇怪的麻痒惊醒的。
痒,实在是太痒了,他忍不住在身上胡乱抓挠,把身上抓得到处都是红痕,但是即使如此,还是止不住这从骨头深处传出来的痒,像是总也挠不到痒处。
楚焕卿猛然睁眼,掀开被子想看看自己身上到底长了什么,就被自己身上忽然冒出来的一对大nai子吓着了,他连忙在自己手心割了个口子,丝丝痛意传来,这……竟然不是梦里?
不可能!自己怎么会长出和魅魔一样恶心的nai子?
楚焕卿心里不可置信地惊叫一声,很快又被身下传来的麻痒吸走了意识,痒,好痒,就在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好像有什么chaoshi滑腻的东西在收缩蠕动着,像蚂蚁爬过一样的酥麻痒意从深处传来,让人想一剑将那不得章法的地方狠狠劈开,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
楚焕卿心下惶恐,顾不得身上长出的一对沉甸甸的nai子,扒开自己的两条大腿往下看,竟然惊恐地在自己的两个饱满圆润的囊袋下面,看到了两片泥泞得不成样子的花唇。
两片花唇都已经被半透明的yIn水浸透了,shi淋淋地张开一张饥渴的小嘴,花唇下的saoxue不知满足地不断蠕动伸缩着,吐露着莹润的半透明黏ye,无穷的渴望和痒从内部涌起,像是在召唤什么东西狠狠插进去,捣一捣。
他颤抖着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花唇,敏感到极致的花唇立即一缩,然后哆嗦着吐出大股的yIn水,一下子就把他自己的手打shi了。
楚焕卿抖着手将手抬起来,举到夜明珠下细看,只见指尖都沾满了粘稠的yInye,手指张开时拉出长长的丝,那是他自己的……从他身体里流出来的……
楚焕卿浑身都颤抖起来,这到底是什么,他怎么会长出这种东西,那不是只有最yIn荡卑贱的魅魔才会长出的东西吗?这样恶心yIn荡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他身上,还不知廉耻地流出yIn水来。
楚焕卿一下子发了狠,用两根手指狠狠揪住了那两朵肥厚多汁的Yin唇,想将它们从自己的体下扯断,然而那东西是从rou里长出来的,还敏感到了极点,在剧烈的痛楚中,他不仅感受到了拉扯的疼痛,还有说不清的爽感,驱使着他想要更多,更大力,更狠地拉扯揉捏掐弄,最好用什么东西狠狠艹进去,填满……
saoxue里源源不绝地流出水来,打shi了楚焕卿扯住自己花唇的手,忽然,楚焕卿的眼前一阵白光闪过,他感到自己的saoxue深处有一股热流涌出,下面忽然再次喷涌出大把的yIn水,那一刻,他的身体剧烈颤抖着,整个人都魂飞天外,不知归处了。
等他回过神来,他已经大腿张开,浑身酸软没有力气地躺在了那里,saoxue仍然不知廉耻地翕动着,软软地吐着汁儿,两片肥厚花唇之间,一片泥泞。
楚焕卿的手还放在自己的花唇上,但是他却崩溃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么yIn荡!
连狠狠折磨自己的时候都会感到爽,竟然还不知廉耻地高chao了一次!他怎么会拥有了这样yIn荡的身体!
楚焕卿心中不自觉地想到某个可怕的可能,他极度不愿意去触碰那个想法,但是那个想法却不容拒绝地撑开他拼命的阻拦,显露在他的脑海里:
他变成魅魔了。
他堂堂剑阁执法长老,战庭首席,平生最恨魅魔向来对混血毫不容情的楚焕卿,竟然也变成魅魔了。
原来被他视为极度肮脏下流的魔族血脉,不仅流淌在那些被他处决的混血身体里,也流淌在他楚焕卿体内,他也变成了他心中最恶心yIn荡罪无可恕的混血魅魔!
世界上竟然有如此讽刺之事,再过一会儿,等他挡不住体内的魅魔血脉,彻底失去了理智变成一只知道想男人鸡吧和Jingye的魅魔时,是不是也会被自己的徒弟拖出去,扔在战庭会议上受所有人检视?
啊,他们会让他穿着破破烂烂的衣裳,连身上的两个nai子都挡不住,用刻了降魔阵纹的铁链将他捆起来,两个nai子被挤出深深的沟,身上被捆出凌辱的红痕,等到被宣判完毕……
楚焕卿的身体再次颤抖起来。
他是知道的,他是知道,那些魅魔如果不是他在场下令,被侍卫拖下去之后会遭受什么。
他们会打折魅魔的四肢,用铁链将它吊起来,锁在冰冷chaoshi的地下囚室里,每日唯一的热源就是那些无处发泄的Jing壮侍卫们热乎乎的鸡吧和Jingye,魅魔以Jingye为食,即使没有饭食也能靠Jingye活得很久,甚至能靠Jingye恢复身体的伤口,所以可以在侍卫们的轮jian中久久不死,被无数只大rou棒来回调教,直到某一日连最后一丝rou也被撕裂枯竭,灌进来的Jingye都不足以复原体内的伤口,才会在痛苦和快感中yIn荡地死去。
不!楚焕卿猛然坐起来,下面的花xueshi得更厉害了,剧烈的不满足像蚂蚁在他心上爬,他想要Jingye,想要男人的大几把,想要被巨大的rou棒灌满……楚焕卿咬住自己的手,不让自己在这种yIn荡的欲望中迷失。
他狼狈地从床上爬起来,因为饥渴和第一次花xue高chao而变得无力的脚软软地踩在地上,让他一个不稳就栽在了地上,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