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焕卿在做一场让人脸红心跳的春梦。
梦里,他不知怎么变成了白天在战庭会议大厅里被绑在地上的那个魅魔。
他的身上长着一对沉甸甸的nai子,不,他身上这对nai子比那个魅魔的更大,更白,还有两个不知廉耻的红艳艳的nai头。
真是恶心。他这么想着,手却不自觉地朝着自己的ru头摸去,熟练地扯住自己的两个nai头往两边拉扯,拉扯的动作带来丝丝痛意,疼痛中却又夹杂着一些难以言说的快感,他情不自禁地轻哼出声……
等回过神来,楚焕卿的身子忽然一僵,两只手尴尬地从nai子上放下来,厌恶地看了一眼自己身上那对已经完全挺立起来的nai头。
再看看自己的刚刚主动去摸自己nai子的手,他几乎不敢相信刚刚做出这种yIn荡事迹的人是自己。
我这是被什么幻术类的魔族控制了吧?他惊讶地想着,神色一凛,飞快地掐诀对自己用了一个破除迷障的净心咒。
然而用完净心咒之后,眼前的一切仍然没有变化,自己身上仍然长着一对直挺挺的大nai子,甚至他不用低头去摸,都能感受到自己的nai头在有些寒意的空气里颤颤巍巍地抖动着,一股难耐的痒从心底最深处升起,他不安地低头看着自己的nai子,好像有一股什么声音,在催他,摸一摸……就是摸一摸而已……
楚焕卿的手慢慢碰到了自己的ru头,当他真的要捏着自己的ru头揉掐时,他脸上忽然闪过一丝冰冷,伸手迅速在自己右手的皮肤上割出一道血痕。
瓷白的皮肤上飞快地渗出血痕,对比着他宛如白玉一般白嫩细致的皮肤,给人以暴殄天物的残忍感,却又莫名能激起人心中一股暴虐欲,想要狠狠弄坏他……
楚焕卿自然是不会对自己有这种感觉的,他只是看着自己已经在慢慢复原的伤口,松了一口气。
不会感觉痛……原来是在做梦。
人做梦是没有道理的。
不管你白天时是什么人,一旦做起梦来,天马行空,善良的人也许在梦里变成了灭世的大魔王,残忍的人说不定在梦里怜惜起路边的小鹿,端庄的人说不定进了梦里变成荡妇……总之,梦是不能用常理来推论的。
不过俗话又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楚焕卿想起自己白天处决的那个魅魔,心中忽然了然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了。
看来是那只恶心的魅魔给自己留下的Yin影太重了,以至于自己厌恶到在梦里也忘不了,还梦到自己也变成了魅魔。
想到这里,楚焕卿放松下来。
ru头上传来的痒意让他心痒难耐,他有些好奇地把手身上去,探索着揉捏,拉扯,将一对大nai子揉成各种奇妙的形状,那惊人的柔软和细滑弹性让他心里泛起一丝奇妙的感受……
原来魅魔身体是这样的……怪不得如此yIn荡……哼……这可真是恶心。
楚焕卿忍着恶心用手揉着自己的nai子探索了一番,在揉弄中被自己身体里传出来的一股股舒服的chao热激得身上发麻,两腿发软,下面也仿佛有什么shishi滑滑的东西在缓缓渗出,一种更加难耐的饥渴空虚从身下传来,楚焕卿连忙停住了手,看着自己的ru头表面已经渗出了一丝泛着甜香的nai水,他心中恶心难耐,竟然忍不住干呕了一声。
畜生就是畜生,满脑子只有这些低级的欲望,令人作呕。
他冷哼一声,将手上的nai汁随手在袖子上擦干净,无视身体深处传来的痒意和空虚渴望,一脸冷漠地背起了手,静静注视着眼前白茫茫的雾气,等待这个梦自己结束。
……
休息寝室内,容彻看着忽然住了手的楚焕卿,忽然啧了一声。
“可惜了啊。”他收了用来观看人梦境的镜花水月,意兴阑珊地低头抓住楚焕卿放在自己rou棒上的手继续撸动。
想起楚焕卿自己揉着自己的nai子一脸沉醉的模样,他心中一阵阵悸动,衣摆下的rou棒硬得和烙铁一般,他伸出一只手在楚焕卿的平坦的胸上狠狠揉捏着,不甘心地将他挺立起来的艳红色ru头拉扯拽动,用指尖轻拈他硬的和红豆一样的两个小小ru头,最后盯着楚焕卿的脸射了出来。
白色的Jingye喷射到楚焕卿白皙的胸口,容彻一脸认真地将Jingye活着Jing油一起,均匀地在他胸口涂抹开,最后在他艳红色的ru头上一点,流下一滴白浊,看上去就仿佛是ru孔里流出了nai汁一般。
容彻着迷地看着自己今天突发奇想做出的杰作,忽然心中涌起一股冲动,他忍不住低头,含住那两个小小的ru头狠狠地嘬吸起来。
可惜再怎么吸,也吸不住东西来,反而让那对小小的ru头在水光的映衬下显得更鲜红欲滴了。
容彻低低地喘着气,不在意地将嘴角的一丝Jingye抹去,目光偏执又狂热地盯着楚焕卿平坦的胸口,低声喃喃:“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师尊,我要你这里为我流出nai汁……”
等他做完这一切,楚焕卿的胸口仍然微微起伏着,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显然睡得十分安宁,浑然不知自己的身体在熟睡中被如何玩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