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太暗了。
池林伸出手,牵住他按在自己肚子上的手:“那你能告诉我,你做了什么吗?”
“宝贝,你之前做了一件错事,你记得吗?”池铭问。
池林憋着气:“我做错了,你罚我,干嘛欺负他。”
池铭好一会没应,他忽然掀开被子,摸进来一只手。池林的睡裙不长,随意一掀就能摸到内裤,池铭的手扯下他的内裤边,轻车熟路地拨开他疲软的Yinjing,直接摸到Yin蒂上的那个小环。
“就是在罚你。”池铭拽着链子轻轻拉扯,几个月不得疏解,池林身体敏感无比,已经难耐地蜷成了一团。
“因为你,他未来的路就断在这了。”池铭按上他软滑的Yin蒂,轻轻揉捻,“他会和朋友反目、众叛亲离,但他不会知道是因为你。他还会惦记我的宝贝,看得见摸不着。”
“林林,还跑吗?”
温柔的伪装一旦撕下,狰狞的内里就暴露了出来,池铭从不限制他的偏执和疯狂,他不害怕池林恨他。
他要让池林内疚,再也不敢逃开他。
池林半坐起身,趴进他怀里,柔软的皮肤仅隔着一层布料,他们的心跳彼此相触,池林趴在池铭耳边,低声问:“池铭,你在吃醋吗?”
他身上带着点酒味,连月进补让他丰腴了一些,抱起来很软。狂躁边缘的池铭居然就这么安静下来。
“你不是很好奇,毕业那年的圣诞节我去了哪里吗?”池林拍了拍他的后颈,缓声说,“我告诉你。”
那一年冬天,柏林又下了雪,施普雷河上的驳船晃晃悠悠地停在细波上,池林买了个史多lun边走边吃,耳边满是风声。
颗粒一样的细雪慢悠悠地飘到他头发上,不一会就化成了水。他鼻子冻得通红,走累了就停下步子,望着灰褐色房檐上停落的鸟。
他身边有一个坐在商店雨棚下写生的画家,只穿了一件看起来不怎么厚的羊绒夹克。池林停在他身边看了很久,直到他画里的水波和桥的轮廓慢慢清晰。
“你是工程师?”画家忽然问他。
“不,我还是学生。”池林答,“学音乐的。”
画家调着色,眼也不抬地说:“我猜是键盘乐器。”
池林看了看自己指尖上的茧,笑道:“你怎么不猜中国的乐器呢,那些琴也会弹出茧,比如古筝。”
画家没回答,停下笔,忽然望向他:“你有兴趣给我当模特吗?”
新年夜里他没有回家,和陌生男人在异国的旅店里,度过了安静又漫长的一个晚上。
画家用他老旧的小音响放着歌,英文rap,池林听不清歌词。他坐在温暖的壁炉边,面颊靠着椅背,身上的衬衫褶皱光影分明。画家凝视着他身上的每一寸细节,手上被素描铅笔沾得像个挖煤工。
池林看笑了,眯起眼睛问:“你画过很多人吗?”
画家目不转睛,好久才回答他:“不算多,我更喜欢画风景。”
池林望着他,忽然来了坏心眼,他稍稍挪了下胳膊,低声问:“我有一个别人都没有的东西,你感兴趣吗?”
池铭没说话,他的手忽然搭在池林颈侧,这里的皮rou十分脆弱,指腹就能摸到动脉的鼓膊。他只要用点力,池林就能死在他怀里,再也无从逃脱。
池林不反抗,他为什么不反抗。
“画在哪?”池铭问,声音压得很低。
“我烧了。”池林说,“但是烧之前拍了照,你要看吗?”
池铭点了头。
那张画上只有半截大腿,浑圆的tun中绽着一朵深色rou花,能看出比池林原本窄小的rou唇更肿得多。女户旁的皮rou上满布深色鞭痕,垂下的Yinjing上系着绳,一头拴住垂下的铃铛,编成一个蝴蝶结。
这就是二十三岁的池林,这张画诞生后的十几个小时,池铭因为他的夜不归宿和缄默,差点真的掐死他。
就是第十六章 提到的,夸林林铃铛好看的那个人??
第45章 排骨汤
池铭一直没说话,直到手机屏幕都熄了,他才拍了拍池林的后背。
他的手沉重温热,隔着一层薄而软的棉质布料,从池林的肩胛骨顺着脊椎,一节又一节按着骨尖向下。
这具身体的每一寸皮肤他都抚摸过、亲吻过,白皙皮肤上的每一颗斑点和小痣他都知道。
怎么用神经元信号诱导他,怎么让他臣服于性带来的多巴胺,怎么在疼痛和解脱中让他依赖吗啡,怎么让他陷于梦魇无法逃脱。
池铭全都知道。
分离的三年间他明白了张弛有度,所以他披上了一层伪装。
过度刺激只会产生边际效用递减和人的脑前额叶功能退化,他要适度放松拴紧的绳。
“林林,你想激怒我吗?”池铭问。
池林没说话,他的唇吻在池铭肩上,一直吻到耳廓,忽然狠狠咬了下去。
腥味一下散开,血珠从池铭耳尖滴下。池铭低声笑了,一手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