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曼沙将项子融身上取来的东西扔进水池里,任花花白白的鲤鱼争抢夺食,水面恢复平静的时候,齐曼沙脸上才有了点笑意。
回想方才手起刀落的场景,项子融痛不欲生的模样。莫大的快感顿时冲上齐曼沙的脑子,他心想:怎么会有如此愉快的事啊。
这股兴奋化为强烈的爱欲,无比地想要释放自己,忠于最自然的兽欲。
(写着写着怎么感觉像…像磕了药…)
“你刚刚在干嘛啊?”南敏书从背后抱住他,“回府时听说你来了,我便赶紧过来了,这么些日子,我倒是想你了。”
齐曼沙回身便托住南敏书的脸,朱唇覆了上去,含着对方的唇用力碾磨,两个人的呼吸交缠,互渡津ye,一场激烈的吻之后,南敏书打横抱起齐曼沙就往屋里走:“特地为你打了个小环,去看看。”
“会难受吗?”南敏书跑得很急,齐曼沙跟着颠上颠下的,说话都抖抖索索的。
“试就知道了。”南敏书异常的兴奋,路上偶遇上小厮,便叫他去通知大公子。
齐曼沙:“……”还真事事想着大哥,这般单纯的弟弟是莫大的幸福呢?还是莫大的不幸。
他没有太纠结这个,只是很久以后才明白“日中则昃,月满则亏”这个道理。
所谓小环,是南敏书比着齐曼沙的尺寸打制镶了宝石的银质圈环,至于戴在哪里,齐曼沙自然是明白。
衣物被人一件件剥落,光洁如处子的身体同落于南氏兄弟眼中,南陌书从背后掐住齐曼沙的腰线,两个人往后坐在椅子上,勃立巨物缓缓挺进tun缝紧致的洞口,几下挺动拍起rou浪声声,南敏书也紧跟而来,扶着早已“一柱擎天”的rou柱拨开粉嫩蚌rou准确无语地对准xue心狠狠捣入。
齐曼沙其实第一次被人用滚烫的活物一前一后的同时插入身体,怎么说呢,感觉很奇妙,南氏兄弟隔着自己奋力对冲和较劲,却怎么也破不了,他们中间始终都存在着一道人rou屏障。
洞口皆被填得很满,柔软无骨的身体里面的软rou被两柄长枪搅得紧致又酥麻。幼小白净的rou柱根部圈着小环,这让他有些难受,像被堵住了出Jing口,身体变得更加的敏感,游走在身体上的爱抚和下体双xue的cao动均均搭在他感知快乐的神经上。
前xue分泌的靡靡欲ye因着抽动溢出体外,淌过后庭全部滴落在南陌书的腿上,白浊如炼ru粘稠,又蹭沾染上齐曼沙的tun尖,润滑了tun腿间的磨蹭。
“烂了烂了……再快点……快点…”齐曼沙深深地吸着气,一边呻yin一边搂住南敏书做出要亲吻的模样,却在人快要触碰到他的时候又扭脸躲过,将一场欲拒还迎表演到极致。
“…真的要烂了……嗯啊…”齐曼沙掰着南陌书的头,深深地吻住他,舌尖先一步扫荡挑逗对方。南敏书似乎也不在意齐曼沙的挑逗和闪躲,牙齿叼住雪白胸脯上立得直直的红粒,吮吸得很卖力,仿佛要替齐曼沙通了这个xue窍,让他一边受cao一边滴ru,四个小xue全部都shi漉漉的,变成一块最为肥沃的土地。
南陌书一边配合齐曼沙的激烈地索吻,一边奋力凿击齐曼沙的爽点,他明显能感觉到内里软rou在抽搐着收缩,将他的性器焊得死死的。前xue里的巨物也没闲着,找准位置便指着同一个地道冲撞,双重快感像电流颤过全身经络,齐曼沙仿佛真的要死在这片欲火里了。
南敏书退出来,南陌书会意将人放上床,他钉着齐曼沙一步一步地走向宽大的床榻,抬高黏ye泥泞的tun又开始往里顶弄。南敏书托住齐曼沙的脸,与他接吻,津ye横流。
南敏书按住沉溺情色的齐曼沙,迫使他吞咽自己的巨根,温热shi滑的舌床像孕育子嗣一般缠裹着他的柱身,满是温柔。
前xue突然空荡了下来,方才被挤开的xue道依旧翕张开合,嗷嗷待哺一般侯着龙身再次的临幸,身后的人将巨物拔出片刻又悍然塞进水xue,于yIn水中涤荡,激出浪chao,喷射成灾,落榻成河,欢爱的激流同时卷走了三个人,一齐被冲向更深的大海。
浮啊浮,沉啊沉,又浮浮沉沉,齐曼沙碎成了一片一片的,在这种极致到灭顶的快感里,他如濒死前的回光返照,想到了那群乞丐。
老乞丐刚死,齐曼沙便被一群比他还脏还臭的乞丐按在破庙里破了身,这群人一边享受着他身体带来的快感一边又辱骂着他是个yIn荡低贱的怪物。
被揉碎的人丢进河里清洗干净了,又被转卖进有名的青楼,他们数着白花花的银子,逐渐迷了眼睛,事后分赃不均,竟相互撕扯扭打起来,最后只有死人才不用分银子。
齐曼沙口不能言,只能摇着晃着屁股,暗示身后的人能更快地贯穿他,南陌书却巴掌“啪”!“啪”!地扇在他tun尖上,如此重复几遍,最终白如雪的tunrou在掌下泛着红,复掐住纤细腰肢律动。
齐曼沙腾出一只手来握住南敏书的柱头,舌尖舐过顶端洇出的ye体,含住挂在柱身根部的两枚鼓囊囊的Jing袋,再然后舔过大腿内侧,忽然发难对着那里咬了一口。
南敏书吃痛退开,南陌书见此也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