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陨躺回床上,只觉得四肢百骸都弥漫着火烧似的热度。下身那处红糜的xue口随着呼吸吞吐着剑柄,带来细微又痛苦的快感。身体仍旧处于不应期,每一次抽插都能带来一阵高chao似的快感。叠加起来的快感近乎痛苦。
理智被撕扯回笼,星陨忍耐着下身的刺激,张开双腿坐了起来。他垂下头,被下身yIn靡的景色惊得面色发红。Yinjing软绵绵的搭在腿间,黑色的剑柄缓慢地拖出一层薄薄的软rou,那口小xue还向外鼓动着,在主人的眼神中羞也似的缩紧,“啵”得一声将整个剑柄吐了出来,剑柄摔在床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星陨伸出手去抓黑剑,却因为上面shi滑的体ye而失了手。他抿住嘴唇,满心羞愧。
他系在剑jing上的东西都不见了。除了代表师门标志的剑穗,还有初到山庄时庄主送的剑缑都消失了。
而罪魁祸首,正在他腿间吐出一股清ye。xue里仍旧麻麻痒痒,隐约还能感觉到有些硬物顶在小腹。星陨倒是真想如方才那样掉下泪来。他出门的时候将剑穗内串了一颗木珠,是大师兄亲手磨制,伴他七年之久的贴身之物。那颗珠子只有拇指大小,进了体内只随着绳结翻动,一眼看过去怎么也找不出来了。
星陨弓着身子将手探到xue口,将两根手指深入软绵绵的xue道。
“唔……”拿不出来,星陨低声呜咽了一声。他腿根有些颤抖,虽说是在做正经事,但他伸直了手指,脸也不自觉向腿间凑去,鼻息内满是情ye的气息。
更何况手指只能轻轻碰到那些细绳,两根手指被紧紧的夹在一起,一分开就会狠狠戳进媚rou,隐约间甚至还能听见yIn糜的水声,娇弱的xue道被刺激得收紧,那一小段绳子彻底进了深处。
指缝贴着xue口,再也不能深入一步。星陨被手指戳弄的软了腰身。面上泛上红色。只是此时他也顾不上呼之欲出的情chao,他轻声吐息,平息着随着逗弄产生的酥麻酸楚。
他无奈的将手指缓缓外撤,带出一阵咕叽咕叽的水声。
“星陨少侠,您收拾妥当了吗?”
敲门声猛地响起。门外传来车夫木讷的声音。全身心都沉溺在这怪异性事中的星陨打了个颤,原本缓慢外拉的手指一下拔了出来,发出一声响亮的水声。星陨随手抓过被褥,挡住不堪入目的下身,被粗暴拉扯的小xue不满的开合,混合着水声和rou瓣的碰撞。不过有着被褥阻挡,并没有像最初那样明显。
屋外的车夫仍旧等着回应,星陨只觉得寂静的房间内已经被自己下身发出的yIn声占据,他努力克制着声调,越发努力的缩紧下身,将xue道内的异物紧紧包裹,那粒木珠似乎还在里面被卷着转了个旋,流苏粘着xue壁滑动,引起阵阵sao动。星陨轻声喘起气来,原本冷漠的语调中莫名的带上一丝妖媚:“……等我一刻钟……呼……不必、必管我的行李……嗯!我自己拿下去。”
那车夫也不是执拗之人,听了这话就应声离开了。
待那脚步声远去,星陨像是失了力气一样软倒在床上,下身濡shi一片,他几乎不知如何解释潋滟在腿间的水光,方才有外人在场,虽然有一门之隔,相距甚远,可星陨仍旧觉得那车夫是就站在他床前,一双眼睛盯着自己被遮住的双腿,似乎要迫不及待的撑开双腿,用粗长的Yinjing将那处流水的嫩xue捅个彻底,更过分一点,便是顶着内里那象征着宗门的剑穗干进花心,连带着男人的Jingye一齐射进体内。
正因为这幻想,他越发感觉到下身shi滑,连带着Yinjing都隐约的硬挺起来,似乎被凌辱就能带来快感似的。可他现在只有一刻钟时间将这里收拾干净,纵使下身鼓鼓胀胀,他仍旧用软帕将下身擦干净。换上自己少有的那套深色衣服。
临行时,他还不得不绑了新的缑穗。这才让那把泛着水光的黑剑看上去正经些。
一路上骑马前行,双腿不能闭合,新长出来的xue口贴在裆部的布料上,被身体和马鞍挤在中间,伴随着马匹的走动一下下的压迫着软rou。半天下来将那处磨得又shi又痛,xue道内挤弄着的剑穗将整个小腹烧的火热,之前道路颠簸的时候星陨强忍着尖叫高chao过几次。水打shi了长裤,贴着滚烫的马腹更显得黏滑,让一向厌恶外物接触的星陨痛苦不已,被过度虐待的xue口已经泛起沉闷的肿痛,想必已经变得艳红肿胀,连带着卵蛋都隐隐作痛,嵌入xue道的剑穗就像一个长满软毛的圆刷,在身体的颠动下磨着xuerou转动跳跃。急行时能让星陨觉察到他在xue口跃跃欲试,却又被深深吮进体内。直到最后xue口麻木,星陨都未能逃脱这剑穗带来的快感。
幸好之后即将步入大路,既不用担心随时出现的匪徒,马匹走上去也能平稳不少。让他高肿的rouxue得以喘息。
那同行的小王爷却不知为何凑到他身侧问东问西。激得他咬紧了牙关才没有失态。幸好他只是一时的兴趣,才让星陨没有被下身的刺激惹得说出什么下流话来。
而看似百无聊赖的小王爷钻进车厢,纤白的脸蛋上反而笼罩上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轻手轻脚的撑着双腿跪坐在满是珠宝的货箱边,将tun部向后抬起。这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