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终于有人看够了热闹。
“阿星,小渊。莫要再失礼了。”清朗悦耳的声音从身边传来,一位披着白裘的青年缓缓走来,季伯转过头,不仅心神一荡。好家伙,本游戏的顶流。
白裘青年名为鹿无虞,如果用美来形容他,实在是有些亵渎。即是季伯这种习惯美人在怀的刁钻视角来说,鹿无虞还是太过完美了。硬要找到他身上的缺点,只能说可惜,可惜这样一个风华绝代的人物身患重疾。鹿无虞天生白发,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唇上无色却相当丰润,当这人从嘴角勾出一抹微笑,用那双浅金色的双目凝视着你,只会让你感受到满心的喜悦和柔和。
只是季伯其实有点怕他,按照角色背景故事,大多将鹿无虞描绘成足智多谋神机妙算的人物,他无意江湖威名,却并非害怕江郎才尽,而是作为公正又仁慈的贤者,或者雪中的热碳,总是那么稳重,令人心安。几乎只要是通过鹿无虞的剧情,没有人不会喜欢他,就在玩家的论坛上,还因为鹿无虞是r级侍从而掀起过一阵抗议,直到官方把他的概率修改到比ssr还要低之后,疯狂的粉丝才觉得符合他出尘的气质,正是这令人恐惧的高人气,才让季伯发觉这角色背后那条隐藏的故事线。
在大批无脑粉丝中,总有人能发现不一样的地方,当时的玩家曾经推算出鹿无虞和其他所有角色的背景故事中都有牵扯,但究竟这个人是不是导致这些角色死亡的罪魁祸首,众说纷纭,这个帖子也被粉丝冲成无脑黑帖,声名远扬。仅靠这点就足以让季伯对这个角色敬而远之了。
但至少现在,季伯还是感谢他的。
鹿无虞对着季伯轻笑一下,眸中波光流转,又恍了一下年轻人的心神。季伯下意识后退了几步,趁着鹿无虞带来的那几息时间逃离了大厅。
“怎么回事?”鹿无虞看着少庄主匆匆逃离的背影,浅色的瞳孔一时蒙上Yin霾,他轻轻笑了一下,不容置否的将两个少年按到座位上,不紧不慢的询问道。
名为星陨的少年剑客轻轻摇头,他低下头,将所有情绪隐藏在心里。小王爷云在渊更是浑身颤抖了起来,这两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像是被打蔫的柿子,却不知为何亲近了不少,像是两只受惊的小动物一样互相依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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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早的时候。
“喂,你是叫星陨?”云在渊骑着自己那匹枣红色的马跑到马车前面:“你没有姓?”
他这时候看上去倒是乖巧,软绵绵的小脸埋在裘衣里,额上还系着金红玉石,双目上挑,满面桃花,任谁站在他面前都忍不住软了心肠。只可惜他却找错了谈话对象,什么剑派的小师弟星陨是公认的冰山,只为剑心动,黑沉的双眸波澜不惊,看都不看娇贵的小王爷一眼。
小王爷被落了面子,气的眼圈都红了。他狠狠一夹马,掉头骑回马车边,颐气指使地说:“你下去,本王要上车。”
马夫畏缩了一下。坐在他身边的青年沉yin一下,扯了扯马缰,沉默的下了马车。
这青年也是侍从之一,只是比起两个天人之姿的少年而言过于平庸了些。平常也是赶赶马车,守护货物的工作。只是因为他沉默寡言的个性,反倒能勉强和这两个性格刁钻的少年相处融洽。
他娴熟的牵过小王爷的马绳,自己另寻了一匹马。乾朝王爷的马当然不是江湖人随便骑的,这侍从也是早摸清了小王爷的性格,连牵绳都不敢大力。
星陨这日早上只感觉身体有些奇怪,他惯来早起练剑,平日里除了剑,任何东西碰到身体都让他心生不满,即使是山庄主人也不例外。然而今日起床,星陨却发现在旅店的褥榻上残留着一丝怪异的粘ye。这粘ye连着tunrou,由他自己身体内流出,他伸手探去,双腿之间多出来一道奇怪的裂缝,那些粘ye正是从这里流出去的。那道缝隙狭窄火热,两篇薄薄的嫩rou包裹着这处,分开rou瓣,伸手摸着有些疼痛,但在ye体的滋润下,那丝疼痛与其说是痛苦,不如说是痛中带着快乐,瘙痒感随着手指的动作缓慢堆积,星陨从鼻间泄出几声哼叫,不自觉的张开双腿,裂缝分泌出的ye体顺着股沟再次流到床铺上,但他却全然顾不上,发麻的身体将所有感觉都汇聚在下身那处缝隙里。星陨轻轻呻yin着,他的手指常年握剑,指尖都带着厚厚的茧子,此时此刻蹭在柔嫩的裂缝里,就像一把把小刷子,每剐蹭一下就让他不自觉的颤抖一下,与肤色相同Yinjing已经缓缓的立起来,从未被触碰的jing头还是粉嫩,此时随着起伏的小腹一下一下的吐着清ye。星陨此时大抵也明白自己正在做什么了,他虽未经人事,但行走江湖见得多了,也大抵明白性事。他抿了一下嘴唇,腾出一只手握住Yinjing,少年人的Yinjing表皮也满是柔嫩敏感的肌肤,他只是轻轻搓动几下,Yinjing就在粗糙的手心的磨蹭下,又痛又爽的射了出来。短促的射Jing让星陨下意识的放开了手,只留下高昂Yinjing在空气中颤抖着射出一股股Jingye,浓Jing溅射到星陨赤裸的小腹,火烧似的。
更像烧着的是那条新生的裂缝。紧紧的吮吸着那两根探入的手指,软rou随着射Jing的频率蠕动着,从深处蔓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