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不吝说一不二,攥着手腕就把人拽拉上床,扶玄的脑袋跌进软枕,还未爬起身,就被扯开了领口,露出半边白晃晃的胸脯。
“老实点,别给我挣坏了。”封不吝一手捏着两只腕子,牢牢压制在扶玄头顶,半边脸还没消肿,这场威胁更像是他临时起意的报复。
他冷着脸,居高临下地替人宽衣解带:“你身上可是我最宝贝的一件衣裳。”
抽走腰上的系带,封不吝不浪费任何一个能逼良为娼的道具,两三下就绕着床杆在扶玄的双腕上打了死结,那动作像极了狎ji老手,娴熟得扶玄反应不及,仿佛上了床,处处都是封不吝的主场。
膝盖骨熟练地顶弄着扶玄两腿之间,扶玄死命地夹着腿不让他动,一张脸又红又白:“胆敢不敬,我不会放过你!”
“可别放过我。”封不吝漫不经心地笑,扒开了扶玄的衣襟,弯腰就去舔那圈红晕。热烫的舌头碾压过ru头,封不吝把rou豆卷进嘴里吸得啧啧作响,手里把玩着另一个,扶玄被激得叫出了声,手腕却是挣扎不开,脖子都浮上薄红:“登徒子!”
仿佛就等着他这声骂,封不吝的牙齿紧接着扯咬起来,手掌也力道陡增,在扶玄的胸口抓握出整块的rou团,一大圈吃进嘴里,舌头逗弄着ru头猛吸,喉结上下滚动,仿佛在吃nai一般吞咽。
“呃……嗯……”扶玄的腰急切地弹起来,下身一松劲又被封不吝的膝盖狠狠顶上。
花xue隔着亵裤被坚硬的骨头撞弄,顶得他双腿不堪重负地软了,夹不住封不吝有力的腿,更遭不住他强势而反复的研磨。
“别咬……哈啊——”
ru头的被滋润的红润晶亮,扶玄的眼睛shi了,视线向下只模模糊糊看到男人埋在胸口吸他,又咬又扯,像是立志要从他平坦的胸脯里尝到什么,弄得他生疼,扶玄咬着牙骂:“滚……你别弄了…哈嗯!我又…没有!”
粗糙的舌苔沿着ru晕转一圈,封不吝翻起眼皮子:“急什么,怀了早晚都有nai。”
说什么怀不怀的,他才不会受孕!扶玄不想跟他争辩这种事,要面子闷着声呜咽,扭腰和封不吝的膝盖较劲。
那户软xue未经人事,根本就禁不起粗暴的顶玩,几番斗智斗勇,亵裤裆下透了一小片,更清晰的粗糙触感隔着布料Cao弄他,让他shi得越来越彻底。
“喜欢舔nai子还是Cao逼?”封不吝重重亲了一口红肿的ru珠,声音又哑又烫,一路向下烧着扶玄脆弱的神经。他一边亲咬一边抚摸,粗糙的掌心托着扶玄劲瘦的腰身起起落落。
“Cao逼还是舔nai子,嗯?”
“你、你闭嘴!”
话太粗,脏着神仙的耳朵了,封不吝一脸的少见多怪,扒了扶玄的亵裤,掰开两条腿,终于露出沾着yIn水的Yin户。
他的水还是不够多,处子就这点不好,干巴巴地,里头也没空腔。
封不吝挑着两指透明的爱ye拉丝玩,本来就没预备这么早要了扶玄,他屋里也没有润滑的脂膏,这点sao水儿根本不够他Cao的。
啧,问他也不回话,都爽得扭胸蹬腿,直接说喜欢舔nai子多好,还犯得着再被扒一遍裤子?
烦。封不吝捻着花xue里的rou蕊揪了一下又弹回去,扶玄颤着腿根“呜”了一声,封不吝更烦了。
妈的,他最烦给人破处了,没进去就喊疼,进去了又不让动,根本Cao不爽利,他干什么闲的非得现在Cao扶玄,就因为狠话放出去了?
君子一言是得驷马难追,不过反正他不是君子,他就想爱什么时候追什么时候追,愿意怎么Cao怎么Cao。
就着这点喘息的空隙,扶玄从先前的啃咬里缓过劲了,见封不吝没有下一步动作,双腿立刻挣扎着要合拢,封不吝也要面子,巴掌都打在脸上了,人都按到床上了,总不能一点好处捞不着。
“你是不是都不太喜欢?”封不吝手里捏着扶玄的脚踝,摸得色情又放荡,说出来的话比先前无耻了百倍,“那你喜欢舔逼吗?”
扶玄原本只有薄红的脸几乎是唰的一下,rou眼可见地红透了。
他双手紧揪着床杆上的布条,干瞪着眼睛一声也不敢吭,生怕封不吝一个不悦,真干出什么不要脸的事。
“不满意?”封不吝的嗓子一沉下来就发哑,他很自觉地去喝水,主动解释道,“那也没办法,没法草nai子,你nai子太小了,夹不住。”
扶玄眼睫都在颤,他一点也不想和这个人说话,匆匆躲开封不吝紧黏着的视线,完全成了个哑巴美人。
封不吝又喝了一口水,垂着脑袋沉默地跨上床,主动解开了扶玄手腕上的死结,扶玄提在嗓子眼里的心终于落了回去。
封不吝不说话,他也不准备多问。
低头一扫胸口被蹂躏得shi红,手腕也又疼又肿,扶玄忍着再扇他一耳光的冲动,抬手先拢了衣服。
然而紧接着,床突然又吱嘎地响了起来,扶玄被猝不及防地推倒,还没系好的前襟又散开,封不吝卡着膝窝把人掀翻,高高掰开了扶玄的双腿,暴露出里边粉嫩盈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