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他眼看着更多的猎狗围了上来,双腿在惊惧之下细细地痉挛、麻木。高大的猎犬们将他小小的身影吞没其中。它们火热、粗糙的舌头刮过他吹弹可破的身体,将腥臭肮脏的涎液留在他娇嫩的少年肌肤上。他沙哑着嗓音哭叫着,可最早发情的、压住他脚踝的黑色大狗,就这么在他的哭求声里、在他不可置信的视线中,把直挺挺的狗鸡巴一下子插进了刚被人类奸淫过的屄穴内!
“啊啊啊啊啊!”少年睁大的、惊恐的乌黑眼眸中,清晰地映出他和狗鸡巴紧紧连接、不可分离的下身。粗大紫红的狗鸡巴轻而易举地一口气顶进了他甚至没能发育成熟的子宫里,那么轻松地就插穿了他的宫口,一下、一下坚实有力地,以几乎将他身子插穿插坏的力度,肏辱他的子宫。
的脚踝,顺着垂落的足背,滴滴答答地打在地面上。但这细微的声音,也早被他让人狂插狠捣子宫和肉穴的声音掩盖了。
“别!不要!”淫奴惶急地、哀求地看向旁观的人,他的双手无措地耷拉着,丝毫不敢去触碰这几头凶狠的牲畜,然而自易浓之下,所有人都只原地看着,没有任何一人愿意为他驱走上前的猛犬。
易浓以拇指抹了抹唇角,低笑一声:“有趣,竟有人能狠下心丢下这么活色生香的美人儿……阿江,你去把府里那几条狗儿牵出来。”
狗儿们委屈巴巴地扭过身,又恢复那威风凛凛、野性难驯的模样。家将这才赶上来,驱使着他们往饱受折磨的少年身边围拢。
“嘘,嘘。”易浓发出两声短促的训声,那几条猎犬便像听到了什么同类的低语,欢喜地转到他身周,围着他向上扑拱。易浓拿脚随意地拨弄了两下趴在他脚面上的那只狗儿下颌,笑斥道:“滚一边去。”
他自从被夏员外等人丢下后,就只好无力地伏在地面上细细喘息。已经半昏半醒、人事不知之际,忽然一条粗剌的舌头凑上来,在他雪白细瘦的脚踝上湿乎乎地舔过。少年惊得抽了抽腿,却很快被一只梅花状的脚掌按住了。
易浓在一边冷眼旁观,看着他的俘虏被男人们肏成了一具彻头彻尾的淫具,再没有自主的意识。此刻无论是旁观的鸦骑还是将军府的家将,看着这双性美人被各色男人们排队轮奸的画面,胯下多多少少都起了反应,然而易浓却仿佛无动于衷,他的眼神总是似有意似无意地在广场下的看客中逡巡。
少年伏在地上,无法遏制地干呕起来。他被拉来这里前除了清水之外滴米未进,呕出的只有酸水。他无助地在地上抽搐、扭曲,可他身后的那只狗,仍发出“呼哧呼哧”的兴奋犬息,趴在他的屁股上耸动,狗鸡巴每下都插干到他宫腔最深的位置。被百多个男人轮奸过还保持着媚嫩紧致的阴道,在粗大的牲畜屌物发泄下显得如此不堪一击,黑狗的鸡巴在那湿润阴道内才入了十来杵,紧致的媚穴已怎么都合不上了,当狗茎抽出时,从洞开的穴口能看到里面松垮垮的淫肉。
少年已经成了猎犬们名副其实的“母狗”。他扭着身子任那狗肏着他,双臂无助地耷拉在地面上,侧身露出的乳房一边一只,被一黄一白两只大狗,像咀嚼狗食一样飞快舔吸,发出淫贱至极的水声。
犬吠声交迭逼近,将军府养的猎犬不比寻常家犬,各个高及半人,皮毛乌黑,龇着狼般的吻部,尖锐的犬齿激得人心生寒意。家将收了套在它们脖颈上的驯犬绳,几条猎狗爪子抓拿地面的声音,竟如急催马蹄一样紧迫。它们转眼便欺身而至,欲扑向广场上这些陌生的异类,害得夏员外与鳏夫等人再顾不上怀抱里的美人少年,丢下他便转身往场下逃窜去。
胡江注意到易浓的眼神,在后头小声道:“将军,关玉是不是不会来了?他会不会已经出城了?”
片刻后,美人粘稠骚浪的阴道和子宫已经给了犬兽足够的
“怜惜也说不上。”胡江叹了一声,“只是看他被弄成这样,他那小主人却不管不顾,真是无情得很,有些感叹罢了。”
易浓挥挥手另叫人去将官署内豢养的猎犬牵来,对胡江道:“关玉不是个简单角色,单看这孩子对他的情谊,就知道关玉很懂得收拢人心。养在身边十几年的知心人,若是一朝落难能说丢就丢了,这种狠毒,连我都须自愧不如。”
胡江咽了一口。小淫奴显然也察觉了即将发生的事,勉力支起上半身来。可是他那指痕纵横交错的胸膛才刚刚挺起,另一只大狗便一低脑袋,狗嘴便叼着他一只沾满精液的红肿奶子。
胡江暗自品味他话中之意,却听易浓低下声来:“他若来了倒也罢了,若是不来……日后恐怕要成为肘腋之患。”
胡江别过眼去,不忍看这漂亮又倔强的孩子被猎犬们撕咬分食,不想却听见身边鸦骑惊叹的声音,他抬眼一看,伏在这小美人身上的猎犬居然发了情,狗屌笔直笔直地戳向少年粉白柔软的身子,粗大舌头正舔舐过那娇嫩甜美的肌肤。
胡江稍一错愕,随即恍悟了易浓的意思。他不由自主地看了被肏得虚脱失神的淫奴一眼,易浓“啧”了一声,戏谑道:“看不出来,你对他倒是存着几分怜惜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