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沉,广场上等候的人却只增不减。
在易浓默许之下,近乎受刑的壁尻美人被从木枷之上解了下来。他被已发泄过几轮的鳏夫们四肢大敞地托抱着,男人们只待一排到队前,便可扶着自己的鸡巴cao入他的Jingye外溢的bi唇里。
夏员外已经等了很久。他曾经是花街柳巷的惯客,在几十年骄奢的生活摧染下,他日益脑满肠肥,渐渐到了力不从心的年纪。这时节再到青楼之中,销那许多金银,却得不到半刻的销魂快乐,总觉得憋闷。他在队中焦躁不安地等待了将近两个时辰,越到跟前,内心越惶惶担忧,怕自己抱足了期待,最终却会败兴而归。
前头排着的人越来越少,美人的呻yin声也越来越清晰。那嗓音入耳的时候还未脱雏儿的青涩,说出来的却全是shi媚不堪的yIn词浪语:“嗯……哈、大rou棒好粗……别再……别再插了……肚子里好、好涨,要流出来了……啊啊……”
前头的男人yIn笑着停下来道:“真的不要插了?”
那声音跟春雨似的,沾衣欲shi,似泣似求饶,听得夏员外心中直痒痒:“不,不!贱奴说错了,要大rou棒cao……cao进saoxue里,cao穿贱奴的sao子宫……唔啊啊啊!”
前头最后那人终于粗喘着伏在这只露出一把声音的yIn奴身上啪啪插干了百来下,挺起身甩了甩屌上的Jingye,红光满面、昂首阔步地从夏员外面前离开之后,夏员外急不可待地举步上前,内心里所有的挣扎顷刻间烟消云散。
yIn奴的双臂和双腿如粉雪一般,晶莹润透,披着细细的shi汗,在夕光余晖之中映出些许别样的温柔和情色。映着粉紫柔晖的玉白双腿之间,bi唇被cao得红肿软烂,两片肥厚花瓣黏糊糊地贴合在Yin阜上,敞露出唇间合不拢的sao洞。刚刚离开的男人,应是本事惊人,屌物粗长,在这yIn奴被连番yIn虐了半个白日之后,还能将他cao得痉挛高chao,只见他小腹连带着双腿不受克制地抽搐两下,早已射不出阳Jing的Yinjing柱头红肿,徒劳地往孔外射出些许稀稀拉拉的尿水。而sao洞与子宫却仿佛刚刚经历过一番飨宴,Jing气勃勃地顺着xue口的方向努了两下,在所有人猝不及防之间,猛然喷射出一长束混着宫内Jingye的yIn水!
淅沥淅沥的水柱浇地声、喷shi在衣物上的声音,让人几乎以为这yIn奴是失禁尿了出来,然而看着他双眼翻白,粉唇间不可自已地发出sao浪惑人的呻yin尖叫,分明是天生的yIn物竟被轮jian到了高chao,竟不由地chao喷了。
“嗯……”柔软魅惑的yIn叫声从yIn奴的喉管里轻轻逸出,他双眼失神地被三个男人托举着,在射不出任何yInye之后,白嫩的肚皮仍旧一起一伏地浅浅鼓动,夏员外定睛一看,才发觉原来从正背后托起他双腿的男人并没有闲着,正把那驴屌似的黝黑rou棒插在yIn奴屁股后头的嫩xue里,一下一下有力地抽插。
“不愧是刚破身的雏儿,小东西的屁眼……咬得真紧呢……呼……”男人两只大手恶劣地揉着美人艳丽红肿的tun瓣,将他本就难以合拢的bixue入口向两边扯开,让其他人能一眼便看见他肿胀不堪的粉嫩xuerou和汩汩流出的Jingye,“前面那bi都给cao松了,还是这屁眼舒服……哈、又嫩又热……夹得老子不想出来。”
“嗯嗯啊……不——不松的……”yIn奴哀怜道,“别再弄,啊——那里、真的不成了……”
鳏夫那东西想必是长度惊人,竟能从后xue直插到美人的子宫,让他肚皮顶起,上下鼓动。前头花xue内虽然没有任何东西插入,却因为后xue里被男人不断cao在敏感的嫩处,一直发着sao渴,两瓣bi唇翕动不止,勾引着rou棒往里面直捣xue心。
夏员外低呼一声“美人儿,爷这就来了”,便拿一手抓住美人胸前Jing斑处处的nai子,一手抚在他被射得浑圆的肚子上,阳根从xue外向上努了努,戳开早已无比软嫩熟烫的媚xue后,在那Jingye横流的shi润Yin道里猛地一挺,直jiansao心!那刚被jian得脱离了青涩的熟粉贱bi只呆滞了一瞬,很快便sao媚自觉地含住了他的鸡巴,被cao得都已合不拢的xue口之内,这天赋异禀的rou道居然熟练而谄媚地缩紧了,一下一下极富弹性地吮夹取悦着大鸡巴。
夏员外被哄得头皮发麻,压抑许久的凌虐欲成倍翻了上来。他用指尖的指甲抠着美人的nai缝儿,往上揣了揣自己下垂的肚子,大鸡巴横冲直撞猛烈地cao向微微闭合的子宫口:“看见了吗?爷就是这么cao你,cao进你这sao子宫的……呼……cao死你,cao你这贱货!”
“呜……”美人剧烈地抽搐两下,发出茫然不成句的哀叫声。
“哈,sao兔子这屁眼咬得好紧……险些把老子咬射了……嘶……”后面的鳏夫显然也被他激起了兴致,一直没抽出来的rou棒开始在美人rouxue里肆意驰骋。两根粗长不相上下的大鸡巴在被yIn虐一日的前后双xue里同时大力进出,插得水声四起。gui头顶在子宫颈上、肠道壁上的清脆声响透出美人shi润晶莹的身子,几乎传彻了广场。
可怜刚刚经历过一次高chao的美人怎么经得起这样粗暴的挞伐,他像一只被人钉住的白兔子,两腿苦命地挣动,却怎么也落不到地面,只有又被cao得外溢的Jingye顺着腿根缓缓淌下,滑过他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