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寻风思考了很久,从白天到晚上,再从晚上到第二天的早上。他吃饭的时候在想,睡前也想,在看到萧采芝如约还他的双龙戏珠的风筝时也在想。
他不禁苦恼叹气,若是龙凤呈祥该有多好。
终于,季寻风找了杭延再次约谈,郑重道:“我想通了。”
杭延多日以来悬着的心总算落地,又不禁有些失落。很多时候,现实便是如此,即使豪门贵族,也不能事事如意。他没有说话,安慰的拍了拍季寻风的肩,不慎听到对方出人意料的话,
“我回家一趟,这十几日你记得多照顾下采之。”
杭延一愣:“回家做什么?”
“退婚。我小时候有个口头上的婚约,我得去当面跟家里说清楚。”
聪慧如杭延瞬时明白了季寻风的言下之意,他眼前一亮,为好友的破釜沉舟感到既忧心又自豪,他重重拍了拍对方的肩,只是这次意义全然不同。但无论如何,这才是他认识的季寻风,杭延笑了。
“你放心,”杭延诺道,“不过,我很好奇,你的心上人是……?”
能让季寻风不惜退婚也要追求的对象,想必是才华横溢的翩翩佳公子吧。杭延暗自思忖。
“回来再告诉你。”季寻风脸颊微红,卖了个关子。
寻风去哪儿了。
面对萧采芝的询问,杭延也学季寻风卖起了关子,只说他回来后会亲自跟他俩解释。
萧采芝点头,只好耐下性子等季寻风回来。虽然她有很多关系不错的同学,但与她玩得最投缘的当数季寻风了,季寻风不在的日子里,总感觉少了些什么。
深夜,萧采芝又被尿憋醒。她忍了好久,实在不愿离开温暖的被窝,最后实在难受了,不得不半闭着眼睛起身。萧采芝知道睡前不能多喝水,但就是不长记性,有时候一渴就灌了好多。
她蹑手蹑脚的挪到门口,才发现杭延也不在斋舍,想必也是晚上放水了,一想到不是她一个人出门受冻,顿感欣慰。
为了防止在茅厕中不慎遇到人,萧采芝早都踩好自己专用的如厕点了,就在一处隐秘的树下,又有树帮忙挡着些,又离水源很近,方便洗手。
夜深人静,唯有冷风呼啸,似乎快下雨了。萧采芝加快脚步,熟门熟路的摸到如厕点,蹲在地上。刚准备放水,就听见背后快速的脚步声,蹬蹬的、越来越近,她吓得不敢动弹,瑟缩在原地,既无法提裤子,又无法安心放水,憋得十分难受。心里默默祈求那人别看到自己。
但似乎她的祈求并未奏效,随着彷若踏在心上的脚步,那人离她更近了,似乎近在咫尺。萧采芝慌乱的回过头,随着一道划破天空的闪电,看清了对方的脸。
“采之?”
雷声伴着人声吓得她一抖,赤裸的雪tun猛地落到了草地上,冰凉草皮霎时激得她绷紧的下腹一松,紧接着一股绵长清晰的细流声,在静谧的夜中响起。
无法停止,越是努力止住就越有股难忍的酸意。萧采芝羞的几乎当场晕厥,湍急的尿ye划出一道弧度,洒到草地上,发出淅沥的声响。
萧采芝捂脸大哭:“不许看!不许看!”
杭延愣住了,浑然忘了每日念在口中的“非礼勿视”,他魔怔似的盯着她的私处,看娇软花蒂喷涌出的那道yIn美痕迹,竟移不开眼。
杭延后知后觉的想起,原来他的室友萧采之竟是个女子。还是个这般勾人的女子。
萧采芝边哭边尿,终于娇躯一抖,把水放光了,抬头竟看到杭延还痴痴的盯着她羞人的私处,忍不住哭得更大声了。
萧采芝胡乱的一提裤子就跑回斋舍,把门用力关上。她捂着通红的脸瑟缩的蹲在角落,隔了会儿,听见雨声由小转大,哗哗啦啦的落到屋檐上。
杭延的拳头捶向一旁的树木,他忽然觉得室友很陌生,但更让他感到陌生的是自己。他没法这幅样子回去。
大雨倾盆,圆滚的雨滴落到他脸颊上,却无法缓解半分内心的躁动,杭延走出树荫,让大雨淋得更彻底些,冰凉的雨滴顺流而下,把火热的下腹浇得通透。
他开始搞不清自己的想法了,脑内思绪繁复,纠葛在一起。剪不断,理还乱。
杭延艰难的喘了口气,浑身像烧着了似的,下腹更是挺立出可惧的弧度,像把蠢蠢欲动的rou刃,叫嚣着伤人的冲动。他看得清楚,她的花蒂,还有下面那条细小的rou缝,些许尿ye淌到那上面,如同饱满的裂开的石榴,露出yIn靡粉润的一抹rou色,似乎稍微一掐便是鲜嫩甜美的汁水。
不行。不能再想了。
杭延闭眼,想让发热的大脑在雨中清醒一下,而那些画面依旧如影随形,他仿佛听到了萧采芝轻声唤他的名字。
“杭延,我们回去吧。”
杭延浑身一震,回过头时,看到萧采芝正把伞打到他头上,她依旧晕红着脸,未干的泪痕挂在俏生生的小脸上,不敢看他,却还是鼓着勇气道:“雨这么大,生病就不好了。”
“……”
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