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默的大掌扣在他细白的腰上,极深的肤色与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稍稍一动,露出底下轻微的指痕来,那是昨天夜里,在露台的躺椅上,王默掐着他的腰用力往里夯时,不小心留下来的。
轻薄的白色罗裳,盖住了锁骨处一片梅花似的吻痕,痕迹蜿蜒往下,在小腹上多了些,然后是后腰,tun缝,腿根……丰腴tunrou上一片的粉色,双腿间的女xueshi淋淋的,一动弹,yIn水混着Jing水就挤出那朵深红色的rou花,沾shi大腿,往下流淌。镜郎别扭地夹紧了腿,撑着床沿下地,赤裸足底刚一碰到地板,一双结实手臂环住了他纤细腰身,将他抱回了床上。
“公子,涨的很,公子…唔…”
晨勃,那根粗黑的大玩意儿,折腾了镜郎一宿之后,依然Jing神奕奕,沾了腿根半干的Jing水,又顶开温软肥腴的女xue,勾出含了半夜,尚且shi热的体ye。镜郎腰酸腿软没力气,胡乱地推拒几下,阳物顶住了两瓣花唇之间仍然肿着的蒂珠,莽撞地碾着动了几下,轻而易举地被撬出一丝发抖的呻yin。
他的身体愈谙熟情事,就愈抗拒不了捣弄,满涨的快乐,高chao的喘息与战栗。他分开双腿,前端纤细的性器翘的老高,骑跨在王默大腿上,前端就蹭到他腹肌处,拖曳着来回摩挲。镜郎夹着硕大的gui头蹭了几下,王默脸色涨红,舔着镜郎脖颈上滑下来的细腻汗水,沙哑喘息着,扶着巨硕的阳物,在xue口上拍了几下,带出一丝黏腻的水ye,镜郎张着口,小幅度地喘息,感受圆硕的gui头卡进xue口,将他撑满。
黑红的柱身被吃进去半截儿,又缓慢抽了出来,牵连着绯色的嫩rou,镜郎晃着腰,小声抽气,重新坐了下去:“你慢些……唔……里面还肿着……”
“我给公子,给公子,上药,嘶……公子不要夹我…好shi,滑出来了…”
“你再往里塞一些,这里,蹭这里…嗯…哦……”
黏腻交缠的水声,随后是囊袋拍上tunrou,啪的一声脆响,沉默须臾,床榻吱呀,吱呀,缓慢而沉重地摇了起来。
“哦、哦……啊……哈……”
床笫之间,王默总是很沉默,如他的人做别的事儿一般,只是闷头苦干,对着镜郎的耳朵,粗重的喘息。他仿佛爱不够似的,爱摸,爱亲,也爱舔,shi漉漉的舌头伸出来,上上下下的,像是要把他尝够了,吃进肚子里去。骑乘的体位进的很深,镜郎只顾自己享乐,不愿王默进的太里,顶到宫口总是不舒服,王默也纵容他的小心思,专注地把他埋在他柔软的胸口,又吸又吮,将粉嫩的ru头嚼成yIn糜的暗红。
帘帐晃成了一片荡开涟漪的湖水,一只素白修长的手伸了出来,揪着床帐一角,仿佛承受不住痛楚与欢愉,竭力攥出褶皱,过不片刻,又被只粗黑大手抓着纤细腕骨,捉回了帐里。
春日将尽,插瓶的荼蘼花谢了满桌,风一吹,挟着粉白的花,吱呀吱呀的晃动,在风吹竹林的沙沙轻响里,全数吹散。
前来侍奉的小宫女们在瑞月与枫桥的带领下,正在预备盥洗之物,竹林里沙沙的响动中,似乎夹杂着猫儿欢愉又痛楚的呻yin。她们不敢议论,亦不敢乱看,只听得瑞月仔细嘱咐的嗓音。
“公子喜静,无事不喜欢身边有人晃悠打扰,早上起身很迟,没有等到屋里敲磬,不得进去打扰。公子喜爱洁净,但要等到公子出门后再进去洒扫除尘……被褥每逢晴天便要晾晒,一旬换洗换一次……插瓶不必放香花,晚上燃安息香,午后燃龙脑,早晨看天气,若是雨天,就燃麒麟髓去一去水汽,晴好日子,则用百合香,凝神静气…驱蚊的药香是不能断的…公子怕热,已与冰窖管事说好,每日两次送冰来,不必节省……”
有个十二三的小姑娘站在窗边,正整理着巾帕,举着小铜香炉,仔细地往上熏着夏日惯用的薄荷香,忽然瞥见一道青绿的影子从窗外飞掠而过。
“咦……”
她停下了手边的活计,好奇地探头出去,想追寻那道身影,身后枫桥斥道:“霞儿,你乱看什么呢?”
“姑姑,我好像看到了什么人影儿……”
枫桥闻言,皱起了眉,推门出去,四下环顾。竹林里静悄悄的,并无藏身之处,只有零星几片落叶,在风中翩然飞舞。
旁边长了几岁的前辈轻轻搡了她一下,责备道:“小丫头,昨夜没睡好,看花了眼?”
“是,是……昨儿晚上,似乎听到猫叫了一晚上……”霞儿忙知趣地赔笑,枫桥点了点头,也不追究,依旧盯着她们预备一应事务,等到屋中传来清脆的一声脆响,算作传唤,就由瑞月领着一批人,先去服侍洗漱更衣,再有一批人备好茶水早膳,等里头的人出来了,再行布置。
等到午后最热的时辰过去,王默打着遮阳的伞,送镜郎去归云阁,自己再转出去,继续学他的规矩。
“阿娘在吗?”
“正同舞阳殿下说话呢。”
掀了帘子进去,就见建昌长公主一身绯色广袖罗衫,拈着一支紫薇花,漫不经心逗着廊下的鹦鹉,正同旁边湖蓝衣裳的少妇聊天。
少妇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