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月的声音在院中响起来时,镜郎才刚刚被王默舔的喷了一次。
开过荤尝过甜头之后,要想再素回去,就太难了,何况镜郎实在是被几个人联手服侍的很舒服,在宫里养病时候,闷得难受,要洗冷水澡静静心,连江南的那一关都过不了,何况是皇帝和太后,只能猛灌凉茶。
其实也不过是扒了他的裤子,一边舔着性器,一边用指头玩那又乖巧紧闭的rou缝,在他哼哼唧唧的时候,又用指腹茧子去蹭肿起的蒂珠,没摸几下,女xue就重新成了艳色,花唇嘟着,滴滴答答渗出水来。王默用舌尖压着蒂珠碾弄,再将两瓣rou唇一并含住,一边吸啜,一边用舌头分开缝隙,戳刺暖而软的内壁,没探弄几下,镜郎就泄了身。
这次高chao来的又急又凶,情欲决堤,腥甜的水ye沾shi了王默的下巴。王默咽下满口里腥甜的yIn水,吻了吻犹自张合翕动不停,微微翻着的红艳xuerou,解开亵裤,已然完全硬涨的黑红性器贴着xue口蹭了蹭,进了个满涨gui头,又勾着丝yIn水退出来些许,如是者三,直到镜郎不耐烦,一脚踹了过来。
王默握着镜郎白皙的脚踝,轻轻摩挲脚腕处细嫩的皮肤,才架着他的腿勾到腰上。
“公子……”
“你轻些,许久,许久未……嗯,嗯嗯……啊……”
王默才不管什么徐徐而入,九浅一深,镜郎发了话,他便挺着阳物插进去,整根没入,插了个满满当当。
等到镜郎轻轻抽气,xue里一夹一夹,还是催促,他才动了起来。王默从来沉默,没有那么多花样百出的逗弄和荤话,所有的力气都用在实干上了。屋内一时只剩下rou体拍打,缠绵交合的水声,还有床榻剧烈晃动的吱呀声。
却才没有入得几个回合,外头就传来女人清凌凌的嗓音。
长公主身边侍女,瑞云瑞月瑞春瑞香四个都是最为得力,由长公主亲自改了名字,也按着宫里的规矩,都守到了快三十岁没有出嫁。瑞月最为年少,也有二十五六,镜郎见了,还是得叫一句“姑姑”,此时她在外面喊人,纵是那根东西还埋在xue里冲撞,镜郎也少不得提起声音来,强压着那一股绵软沙哑的yIn浪调子,打发几句。
“月姑姑,我预备午睡,脱了衣裳……您先、先别进来。”
瑞月沉默片刻,再开口时,话音已离屋门口有些近了:“不然,就由奴婢服侍公子换衣裳……”
王默却是没忍得住,拖着镜郎的tun,一下一下,浅浅地戳刺起来,镜郎登时险些叫出来,咬着唇忍过那一阵战栗,才道:“不不不,不敢劳烦姑姑,我自己换了就是——好姑姑,我都多大了!”
瑞月噗嗤一笑:“二公子还不好意思起来,也罢,奴婢就先去回了殿下,二公子,可得记着些时辰。”
镜郎一脸的欲求不满,罗裤还shi了一块,勉强穿戴停当,脚步有些虚浮踉跄,在长公主面前,还是老老实实地行了礼,问了好:“阿娘寻我何事?”
长公主一身青碧罗衫,头上别了几对莹润剔透的绿玉簪子,正看着瑞春几人收拾箱笼:“不要这架玉的,桃花已过了季了,把那扇琉璃山水屏风带去,好放在床头……你哥不在家,今年你得跟着去祭祀。”
“诶——”
于是镜郎就被长公主打包拎回了宁平侯府。
宁平侯府的老规矩,但凡主家要外出一段时日,就得进宗祠,给列祖列宗上个香,告个假,还要安排妥当人选,每月初一十五,都来焚香上贡。每年去西山行宫驻跸,一去至少三个月,宁平侯或自己来,或打发林纾,都要好好办次祭祀。
本来今年交给宁平侯也就罢了,只是他和妾侍私养的那群野种,最大的一个,今年也有十一岁了,宁平侯也不知脑子搭错了哪根筋,说要放手给下一代,若不是镜郎来,就是这小崽子主礼。
镜郎如何能忍得?也就只能自己上了。
踏进宁平侯府大门的那一刻,他久违地怀念起不知去了什么地方的林纾。
好歹之前林纾只要在京,什么见人问安待客祭祀的麻烦事儿,都和他没关系。
镜郎才刚把青字开头的一帮人发落了,又不能把相亲的青竹儿喊回来,他就干脆把王默贴身带着,端茶倒水铺床叠被什么的,也不难,他对着王默难得多几分耐心,渐渐的,也做的顺手。
王默也没再穿那不lun不类的锦缎袍服,镜郎让相熟的裁缝上门,为他做了几身吉贝布松江棉衣裳,长衫短褂一应俱全,若论价格,其实比起一般绢罗有过之而不及,不过暗花衣裳一上身,倒也顺眼多了。
好歹长公主行头多,排场大,不至于说走就走,连夜赶制,王默也能穿上新衣。
宁平侯府中轴线上建筑不多,老夫人的荣华堂,宁平侯的留观斋,以及长公主基本没住过的静尘园。
“听起来不吉利。”建昌长公主一脸嫌弃,“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姑子住的庵堂呢。”
话虽如此,还是打发了一大堆人去重新打扫布置,就算只住两三天,也要重新收拾的,让长公主舒服满意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