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女子甜脆的嗓音变了调,娇嗲,说不出的yIn浪,直喊的镜郎也浑身不自在,腿间shi黏了起来。
他就把脸埋在贺铭怀里,玩着他的指头:“表哥,我有点不舒服,你给我摸摸。”
“镜郎哪里不舒服?着了凉?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看?”
镜郎就牵着他的手,探进自己袍子底下,从腿根摸进去,摸到娇软软的嫩rou上。
贺铭却好像并不惊讶,只是沉默地纵容他。
两根指头轻而易举地戳进吐着露的花口,摸到了里头shi软的rou壁。小逼实在娇嫩,歇了一个来月,便惦记起了含着东西的爽利,主动地一收一收,满是yIn水,去嘬那指头,里头热乎乎的蚌rou,比最腻的缎,最娇的花,还要更娇,好像会吸会舔,挽留人。
他原本还想着勾引,无奈花心生得太浅,表哥的两根指头往xue里按了按,搅一搅,就摸得他好快活,只能咬着嘴唇,缩在表哥怀里细细打着颤,表哥低声唤他一声镜郎,他不搭腔,握着表哥的手腕,又往逼里塞了塞,好让虎口卡着Yin唇中间肿起来的那颗rou豆,摩挲得他再忍不住,张大了腿,往表哥的手掌上骑,花口大张,媚rou外翻含着手掌,糊了他满手的yInye。
不知什么时候起,表哥已反客为主,在他女xue里抽动修长的指头,不时分开二指,或者曲起指头,一寸一寸,故意用茧子细细碾过娇嫩的软rou。指头还未抽出去,热硬的东西已经戳到他屁股上。
那高台上不知什么时候换了戏码,女人咿咿呀呀唱的动情,求饶的曲子千回百转,动人心弦,也难为她,春凳吱呀吱呀地晃,手上的镯子叮当当响成一片,前头被男人干得冒水儿,ru尖又被另一个男人捉着,吮得好如娃儿吃nai,嘬得水声啧啧,满脸情动的chao红,仍能将腔调捏得稳而悦耳。
只可惜满场里已是yIn声大作,交合声,木头坐具吱呀的响,女人男孩儿的呻yin喘息,没人尚有闲心,专注看她的表演。
粗硕的Yinjing抵着shi滑的tun缝,对着未张的后xue戳了戳,却又一挺腰,卡进了两瓣Yin唇里,浅浅的进了个头,抵在指头下,女xue大张,yInye就一股一股地往外流。镜郎难堪的踢蹬着腿,表哥抽出指头,凑到唇边尝了尝,接着两只手都掐着他的大腿,让他分得更开。
“原来镜郎是这里病了,shi得好厉害。”镜郎听不出来表哥是不是说得反讽,表哥的神色好严肃,只是掰着他大腿根的手好用力,浮着青筋,指腹上的薄茧磨着他的软rou,又痒又疼,“那表哥确实得帮你治一治。除了凉,还有什么不舒服吗?痒吗?”
他一边说,一边牢牢扳着镜郎的大腿,让他敞着腿动弹不得,又不断地动着腰,让圆涨的gui头蹭过shi腻的花xue,塞进去一点,又滑出来,勾的逼里yIn水泛滥,痒得镜郎不断挺着腰,要把阳物吃进去,好杀杀那阵骨子里头的痒。
“镜郎,你想要什么,表哥从来没有不给的,想要表哥Cao,就直接说,怎么还给表哥下春药呢?”
镜郎有些晕眩,张了张口,只吐出一串沙哑的喘息,他后知后觉:陈之宁给他的那杯酒里,肯定也是加了料的。
表哥脸上带着笑意,身下一挺,就用鸡巴挤开shi软的两瓣rou,在他接连不断挤出的快活喘息里,进了一半,舒爽得深深吐了口气,实在舍不得,却又作势要往外抽离。镜郎忙抬高了tun,噙着眼泪,将腿环在他腰上,够着鸡巴,往里含。
莫说女xue里又sao又馋,身上也烧了起来,他胡乱地扯着自己的衣襟,雪白的衣裳松散,两粒充了血的艳红ru头就露了出来,他顾不上羞耻,就用修剪干净的指甲去刮那两粒尖,贺铭心疼地啧了一声,俯身下来,吹了下尖,满意地看着镜郎瑟缩的可怜样子,一副心疼样子,低头去含,又带动下身,整根插了进去。
“好满,涨,涨……表哥,别咬,别咬我!……”
表哥嚼着他的nai头,轻轻笑了笑,把肿大的尖吐出来,又含了进去,吮着糖果似的唇齿并用,又用舌头压着小rou珠,接着重重一吸,吸出了一声抽紧了的浪叫,底下也是紧紧含着他,使劲儿地吸。
“镜郎是小sao货吗?是不是?”
他语气亲昵温柔,却又整根抽出,只留gui头卡在xue里,去蹭他最敏感那处旁边的rou,挠得他呜呜咽咽地喊。
“表哥Cao的好不好?小sao货还sao不sao?还勾引表哥吗?”
他一边问,一边重重地整根干进去,将yIn水干得往外冒,一边轻声地吸气,一边小声地嘘他:“娇娇,叫得小声点,旁边那姑娘,喊得没你好听。待会儿要是那人过来,说要和表哥换个人Cao,表哥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镜郎被磨得狠了,shi了睫毛,胡乱说着“不”,一径摇头,底下却一个劲儿地夹着,难耐地扭着tun,要把他往里面吃。
他这时才分出神来,微微偏头去看,左侧那架墨竹纹绣的屏风,正一耸一耸地颤着,女孩儿的胴体映出了个隐约的白皙影子,ru尖紫涨,一下一下地戳出印儿。女孩儿娇嫩的嗓音,发着抖,又哑又sao,随着顶撞的水声,叫着“好哥哥、好爹爹”“Cao死奴奴,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