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纾在京逗留一个多月,镜郎也就老实了一个多月。
主要还是在养伤。
至少在鞭伤完好之前,他也不敢再出门活蹦乱跳,若是被人瞧见了,他还要脸不要?
对外的风声是他染了风寒,卧床不起。正巧为了这场倒春寒,不少贵人女眷也被一并撂倒,他也就不起眼。不过宫里疼他,流水似的送补品、礼物,还送了一车的皮草绸缎,要给他做衣裳,皇帝念叨着“我娇娇病怎么还未好”,甚至还要太子带着御医,亲自出宫慰问,到底被长公主劝回去了。
长公主倒是以为镜郎是被林纾收拾了一顿,挨了顿毒打,她心疼小儿子,每天按三餐地在镜郎床前长吁短叹,以泪洗面,但一对上林纾那张冷脸,她也怂了,不敢掀了被子,亲自给镜郎上药——镜郎也不肯。
这叫长公主知道了内情,他和林纾还不知道怎么死呢。
要么被长公主活活打死,挫骨扬灰……
镜郎打了个寒颤。
死也不要和这贱人死在一处!
那天被林纾抱回去之后,他就被扣在林纾的房里养伤。
他自己的高床软枕是不要想了,爱用的熏香,爱穿的衣裳,爱戴的佩饰,也是全都没有,爱吃的东西,因为养伤,也得忌口。没更别说他满柜子的春图香囊,春宫画册,更是见也见不到,就连惯用的小厮也被撇到一边,只在屋外伺候。鉴于贴身亲近是会露馅儿,镜郎接受得不情不愿。
更难以接受的是,得与林纾同床共枕。
林纾那床榻,又冷,又硬,早熄了地龙,晚上也不放火炉炭盆,被薄衾单,汤婆子是想也不要想,冻得他只能往林纾怀里钻。
养伤期间,他逃不了,动不得,还得让林纾给他上药。五次里,总有一两次被林纾上了手,没有真刀真枪,剑及履及地做到最后,却也被占了不少便宜。
倒还能真逃过,用手替他纾解了几次。后来又换成了大腿或tun缝。磨得他很没出息,一边抽噎,一边shi了个透,阳物顶着小rou蒂,蹭的好舒服,哆嗦着高chao。林纾还要入他,他就哭,胡乱找些借口,什么“走路不方便叫阿娘看出来了”“上回的鞭伤还未好”,林纾也就放过了几次。
眼泪真比回嘴有用些。
面对林纾,哭就是了。
等他能爬的起床,林纾折腾他的法子就更多了。
不穿亵衣亵裤,只裹着外裳,跪在桌前背书,念错了一个字,便要挨鞭子——虽只打了一次,镜郎又哭得了不得,林纾无法,又不能打他手板子,便改成把他一把摁在膝头,打屁股。
“打得我硬了,你就完了。”
镜郎就没见过哪次他没硬。
打完屁股,又要揉他红肿的tunrou,揉的整个屁股都是一片粉,又要镜郎念书,还玩起了花样,令他光着屁股,自己跨上来,被他从后头抱着,还要从衣服底下摸进去,揉他的xue,摸得烂熟,插着指头,流着水,还要担心嗓音被外面的青竹儿听出不对来,就只能忍着,到最后咬着袖子射。林纾就把他一掀,顶着那shi润的花xue,浅浅插几下,直撩拨得镜郎泪水涟涟,哭着求他狠入,他才慢条斯理,不紧不慢地,把他Cao一顿。
旁人都说是兄友弟恭,连长公主都发了令,不许别人打搅,自己也不来探。
好险是没被人捉着他们在书房搞得勾当。
于是镜郎还真被他硬塞着,看完了两三本书,效率比过去两年都还要高。
即使在京里,林纾的差使也多,空闲时陪着折磨他,一忙起来,三两天地不着家是常有的事儿,就算当天能回来,也是过了睡觉的时点。
到了三月里,满京城都是桃红柳绿,一派春意,就连林纾那静悄悄,像个棺材似的院子里,夜里都能听见落花的动静。
许是春天到了,天气和暖,镜郎就静不下心来,点了多少清凉安神的香也不管用。有时候睡着睡着,就觉热血上了身,半梦半醒间,就摸自己,要么是夹着腿骑到了被子上,拿褥子角去磨那小rou豆,要不然就是自己把两根指头并拢了进去,戳女xue里浅浅的花心,摁的重了,就扭腰送胯,把床帐摇出一片水波。
不出来几次,是没法睡着的。
还好因为睡在林纾房里,青竹儿就睡到外头去,不再靠在床边,他闹出来的那许多动静,就没被听到。
就是那几日,床褥被单,换的勤了。后来他也学会了,拿了帕子衣裳垫着,免得那yIn水滴滴答答,shi的不好入睡。
镜郎没事的时候,也在琢磨,要如何才能成功报复林纾,至少要躲开他这要命的折腾和索取。
打是打不过,狠也是狠不过,林纾是他亲哥,难不成,还真在夜里一刀捅死他?
那其他的倚仗呢。
他是权贵之子,林纾也是阿爹阿娘的儿子;他受贵人疼爱,林纾也是皇帝的外甥,太后的外孙。他没有什么别的倚仗。除非去找别人……又能找谁呢?
清明才过,西南的贡茶就闹出了事,京城里的团茶、普洱,价钱翻了两三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