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过那细长可爱的淡粉Yinjing,再看腿间,却有一道细窄粉嫩的rou缝,层层叠叠,极是羞涩,却已濡shi着,往外吐着水儿。
林纾疑心自己看错,难得一愣,咽了口唾沫,伸出长指,往那rou缝上一碰。蚌rou软腻,却是顺从地,将它吃了进去。
“林纪,你不是男人么…你怎么长了女人那玩意儿…那我该叫你做小弟,还是小妹?”
“你……你滚开点!林纾,你看我告阿娘……啊!”
又是一巴掌,掴得他tunrou乱颤,粉白翻作了绯红,xue里更是溅出许多不堪ye体,沾得林纾掌心微shi。
“告诉阿娘什么,让阿娘来看看你这小sao货,趴在兄长腿上发sao?”林纾神色冷漠,白皙面上却越来越红,好似喝醉了酒,说一句,便要在镜郎tun上拍上一记,又是沾着他的水儿,将tunrou好好一阵揉搓,“有没有人干过你?你离得了男人么,林纪?”
镜郎听他骂的不堪,哪里肯依,挣着要脱出去时,就扭头回嘴。
“呸,我呸!我便是离不了男人,哪里就差你一个?哪里没有男人!别自以为是了,林纾,你个贱人!……”
林纾又从袖子里,掏了根马鞭出来。
镜郎哪里挣得过他,被腰带绑了手腕,拴在了床帐边的木头柱上。林纾故意系得高了些,让镜郎不得不踮着脚,绷直了腿,用指头Cao了他几下。镜郎犹犟嘴,哑声骂他“登徒子,禽兽”,林纾听得恼火,袒着涨大性器要插,镜郎扭着躲闪,硬生生让他擦着Yin唇蹭过了几次,白浇了温热yIn水,戳到肿在腿间的小rou豆上。
“我是禽兽?那你是什么,被禽兽抽了,还爽得不行?”
林纾转了转手腕,轻轻巧巧一鞭子,就抽到他肿起的花蒂上,把那枚软豆脂rou抽得红肿欲烂,汁水飞溅。镜郎登时拔高了声音尖叫一声,抽抽噎噎哭了出来。
林纾硬的发痛,手上更是不停,专挑刁钻的地方落鞭,tun缝,腿根,xue口,雪白皮rou被抽出一道一道,肿痕纵横。
林纾抽一鞭,镜郎就哭着挣一下,手腕挣得松脱却拔不开,便挂在柱上,越落越下,最后半敞着腿,xue里淅淅沥沥往外冒水儿,要躲又躲不过,一双凤眼哭得红肿可怜,满脸是泪,哭着说“烂了,不要了”。
“镜郎,现在学会说话了么?”他把鞭柄捅进女xue里,缓慢地抽插进出,牵出长长的丝儿来,“会求兄长了吗?”
“不要、不要鞭子,不要鞭子……”
“不要鞭子,要什么?”
“……要兄长。”林纾握着鞭子,将柄重重往外一抽,镜郎怕得一缩,纵是羞恼,仍是抵着舌头,硬是把几个字挤出了牙关,“要兄长,rou棒,Cao我。”
“小娼妇,不肯好好说话,非要挨打才乖?”
镜郎的手腕早被磨出了一圈儿的肿,渗着血丝,林纾将腰带解开,他便委顿下来,伏在榻边喘气。
林纾扶着阳物,盯着他shi软嘴唇半晌,到底还是更想着干得他汁水横流,便把他抱在怀里,直挺挺捅到shi透了的女xue里去。花xue已虚虚张合翕动了多时,被他一径捅到了底,将白软肚皮都顶出个形状来。shi腻软rou得了rou棒,欢喜地吸啜,再往尽处顶一顶,就顶到了某处陌生软rou上,镜郎却翻起了白眼,哆哆嗦嗦,被这几下轻碰干得射了出来。
“……林纪,你看看你,都sao透了,挨打也这么爽吗?”
他抱着镜郎的腿弯,慢条斯理地来回踱步。镜郎唯恐滑下去,只得乖乖张着腿勾着他的腰,抱着脖颈,伸手去攥缎料,抓出褶皱,交合处的水将官袍浸了个透。
这种滋味确实是镜郎从来没有尝过的。
他的女xue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活生生像是一眼活过来的泉,菇滋菇滋,拼了命地彰显自己的存在感,欢喜地吐着yIn水,想要那根又硬又粗的东西,被填满,被干,被顶穿,杀他骨头里的痒,它越会吸,快乐就攒的越多,直冲脑仁,让他软了腰骨,只想张大了腿,一刻不停地被Cao。
走得片刻,林纾把镜郎放回了榻上,掰着双腿弯折,又往他身后垫了几个枕头。rou户被干得殷红,媚rou往外微微翻着,肥腻不堪,林纾握着阳物,轻轻抽了抽肿大的rou豆,逼出一连串叫春猫儿似的哼哼。
“镜郎,哑巴了?叫啊。”
“嗯、我、我不……不会……”
“别咬着嘴唇,叫出来。”
“真的不会?”林纾神色平淡,哪怕是深陷情欲,也没什么表情,从上往下看人时候,无由就现出几分狠厉,“在青楼里混了这么久,也没学会?”
“我,我真的……嗯,痒,我,好深,好深……”
“再叫。”
“好、唔唔,啊,我不行,哥哥,好哥哥,我……”
“叫的好。”
好似奖励他似的,林纾一挺胯,便啪啪啪地猛干了起来,镜郎抽抽噎噎,却也知道扭腰送胯,讨好地去含蹭,秀气Yinjing又被干得硬了起来,一缕一缕往外冒着Jing水。
“听说这个姿势,妇人容易怀上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