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异想天开的小唐先生竟然在暗处勾住了某人的手!
本着一个守本分不偷窥上司隐私的好下属职责,他们极其具有默契地加快脚步,迅速撤离了战地,纯属当刚才那是幻觉。毕竟,他们从来都没有看到过谁敢这么大的胆子去勾那人的手。
下午,13:30
所有的前期准备工作都已经做完了,士兵们已经恢复了日常训练,下午休息的时候烽以楠抽空回了一趟实验大楼和他们讨论一下接下来的行动应该怎么弄。实验大楼内很多东西都被翻得东倒西歪,他们好不容易才整理出两栋楼的宿舍和顶楼的实验室,现在被他们当做会议室来用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丽塔夫人故意安排的,这栋楼竟然有三层都是员工宿舍,除了设备比较简陋没有别的不好,而且智能电梯和AI竟然在修复之后还能够使用。
“我觉得我们应该找个办法把边境一些走投无路的人招过来。”实验室内灯光昏暗,暂时能用的只有一个头顶上的小吊灯,而且因为需要做实验,整个实验室的窗户都被密码封死了,修复还需要时间破解密码。
这三个人随便找了几|把椅子放在小灯的下,开一个简易的商量会。
“可以,但是我们就要再次穿过边防线,在守卫军的眼皮子底下偷人。”锋北不太赞同这个点子,“还有别的办法吗,这是下下策,如果有别的办法不要走这么一步险棋,我们的兵力不足以和他们面对面。”
“...也还有只不过我觉得不太好实现,”烽以楠道,“我们可以暗中挑拨张奥亚的政权,等到他快要下位的时候,再把大战的事情公之于众,抢回直系军队,直接把他踹下来。”
“谁教你的?就你这脑子也能想得出来。”这种话并不像是烽以楠能说出来的,但方法仔细说来好像也是可以的,可行度也还不错,但是太危险了,别说暗中挑拨的方法难不难找。他们的敌人可不只是一个张奥亚,而是整个曾经私下结党的政员,政员一个比一个是人Jing,不小心就会暴露身份,暴露可比去偷几个人危险多了。
“直接策反呢?直接策反南境守卫军。”烽以楠的想法被否了两个,也想不到什么新的想法了。
“鹊儿说不上忠心,但是也绝对不是轻易低头的人,张奥亚一定有能够威胁到他的东西,不然为什么剩下的八位里面竟然有五个都投诚了?据我的了解,他们算不上对老总统忠心耿耿,也绝对不会是怕死的人。”
这名鹊将军,当年也是岚亚的学生,但是比锋北大上三届,两人也没有怎么见过。但因为外号的原因鹊儿,全校的人都知道有这么一个人。
“你是说他们有把柄在张奥亚的手里?”那人抬起头来对上锋北的眼睛,两人在空中无言地对视了片刻。
“所以这条路也走不通,以前能够威胁到他们的东西,现在也一定可以威胁到,这才过了大半年。”锋北解释道,低下头用手机呼唤AI叫了三杯水上来,看样子他们三个的聊天必定要进行几个小时了。
片刻后,服务AI端着玻璃杯坐电梯到达了顶楼,用自己的权限打开了实验室的门,这是这里本来就有的服务AI,身上印着只有锋北和烽以楠能看懂的标志。当今社会是直接用电子设备链接到各类AI的蓝牙,有的需要密码,有的不需要,只要连接上了就可以使用它。
“中场休息吧,不要急于一时,现在安全才是最重要的。”说完,那热举起了手上的玻璃杯,好像是要把一杯无味的白开水喝出酒水的气势。
“唐从筠先生刚才站在第一道门外,他说想要看看楼上,但没有钥匙过不来,他要我问您可以放他进来走走吗?”服务AI冰冷道。在旁人视角里,他们素来无论对什么都不太所谓的锋大将军竟然犹豫了一下,最后才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只有这一次的钥匙,这层楼他要进来必须通过我的同意。”锋北不在意身边还有两个人地说道,完全已经把这里当做了自己的“老巢”。
“好的。”说完,服务AI端着盘子踩着轮子退了出去,刚才的这么一闹直接把整个实验室的气氛都弄得轻松了些许。蔡晨早就对这种事情见怪不怪了,倒是烽以楠没有看过之前三个月内的锋北,听到其中的保护意味,一种天生的直觉告诉她——这段感情,她哥必定让步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可能是从小被掐的怨气,烽以楠竟然觉得有些难言地爽,调侃道:“您这次为爱情牺牲挺大哈。”
“...聊正事吧,蔡儿怎么看。”锋北懒得去回答她直接问了一边坐着没出声的那人,斜着眼睛看了她一眼,某人就像是收到信号一样笑着闭了嘴,把露齿的笑变成了无声的笑。
“我没什么别的想法,其实我觉得在偏僻山庄里面抓几个人倒最可行。”蔡晨在这种事情上甚至都没有烽以楠的想得多,三个人相对无言了片刻,锋北正准备拍板的时候,却传来了敲门声。
“锋长官!我有一个办法,能进来吗?”是唐从筠,但锋北每次听到这种急促的声音,他就会条件反射地认为又有军情,就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