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严栝呆了一下,仰起头看着萧庭。什么叫以后都用不着了?
“以后小狗就留在家里陪我,哪里也不去,好不好?”萧庭轻柔了声音说道。
他用着严栝喜欢到骨子里的面容和着迷的嗓音,说出了一句残酷的话。
严栝正因为懂了他的意思,才更加不能理解。
庭哥是想彻底把自己关起来吗?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能做,也许撒撒娇会被赐予一点有限的空间,每天就等着被施罚或宠幸,没有一丝自由。
他从没想到这种命运会有一天落到自己头上。这不应该啊。
他想呆在萧庭身边,为他做什么都行,但是被拴在屋子里废物一样活着有什么意义?
“不是……为什么啊?”
委屈的感觉直充脑门,他忍不住大声质问,随即又在萧庭看过来的视线中减弱了气焰。
严栝眼神shi漉漉的,看向萧庭的时候像一只受了欺负的大型犬:“我哪儿又错了啊庭哥……明明我都……这么、这么听话了。”
他难得这样示弱,又像是撒娇,萧庭伸手抚摸小狗的脑袋,严栝侧着头枕在他膝上,任萧庭的手在后脑壳一下一下地轻抚。
“还不够。”
是吗……
严栝惨笑了一下,下一秒他偏头躲开萧庭的手,起身退开,粗喘了声就膝盖一软重新跪到地上。
赤裸的身躯根本没有一丝遮蔽,严栝赤条条地跪立在萧庭身前,感觉自己从里到外都没有任何私密可言。
后面很疼,不用看也知道屁股已经被抽开花了,被板子打得熟透的tunrou和体内深处被撑开的酸痛还在叫嚣着,即便惩罚用具已经被拿出去了,但因为过度使用,还是有难言的异物感滞留在身体里面,酸痛一波一波地袭来,像有隐形的东西还在捅他屁眼。
身体的一切疼痛都在提醒着他自己是个什么身份,会被怎样对待。
严栝接受了萧庭给予的一切,却还是忍不住感到难堪,忍不住抱有更多期待。
一狠心俯下身去,严栝哽咽着说:“……庭哥你要是没消气,就再打我一顿……打到你不生气为止,我都受得了……不要关我。”
萧庭看着他低下去的黑色脑袋,视线又停留在严栝撅起的后身。宽阔Jing实的脊背线条在腰腹处收紧变窄,又连接着最高处被蹂躏过的两瓣routun,这两团可怜的rou已经变成了紫红色,股间深红的后xue还没法合拢,紧张地一阵阵收缩,里面红艳的肠rou时隐时现,躲避着投去的视线。
今天还没有干过他,一般来说罚过了就尽量不会再cao,但小狗不听话的时候例外。
萧庭并没有因为这貌似乖顺的姿态就心软。严栝的低头更像是无声的抗争。小狗这是在拒绝他。
“你不愿意?”
谁能愿意啊!严栝在心里咆哮,还不想跟萧庭硬顶,毕竟真惹得萧庭发火的话吃苦头的还是他。可是到这份上了,声音也大起来,他总得改变庭哥的想法,让他意识到这事多离谱。
“庭哥,你不能……”
“我当然可以。”话音未落,就被萧庭截断。
他蹲下身,掐着严栝脖子迫使他抬起头来。严栝看着他的眼睛,看向那幽黑深邃又平静无波的深潭,绝望地意识到庭哥是认真的。
那些缱绻的心动,温柔的爱抚,还有亲密热烈的吻,好像从没有发生过,唤不起萧庭的任何心软。
又或者,这就是享受了那些不该奢求的事物应该支付的代价。
他怎么能忘了自己跟着的是谁。
萧庭自然可以做任何事,也能做任何事,不需要任何人的允许,不需要任何人的意见。
恐惧从心底涌向四肢百骸,引起了一阵实实在在的颤抖。
严栝像回到了第一次见到这双眼睛的主人的时候,那时还是个毛头小子的他被压着伏在地上,看似激烈地挣扎,其实已经被萧庭迫人的气势压得快要喘不过气来,腿软得不像话。
即便后来萧庭给了他选择的机会,他也绝望地想,自己根本没有第二个选择,从看到这个人的第一眼他就认定,自己是逃不掉的。
这么多年过去,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时候,在这个男人面前他还是一样的弱小而无力。
等萧庭松开钳住他的手,严栝深呼吸了一下,感觉氧气回到了大脑里,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我不愿意。”
萧庭静静地看着他,等着严栝继续。
他对严栝的抗拒不意外,如果这样还能顺从地说“好”的话,就不是他的小狗了。
但这平静的反应却出乎严栝预料,他料想到庭哥因为自己顶嘴而生气的样子,可能被扇巴掌,或是被继续蹂躏,他都做好了挨一顿狠打的准备。
但是哪一种都不会比无动于衷更糟糕。这说明庭哥心意已决。
他想起萧庭冷眼旁观那些鬣狗一样的堂主们争吵的样子,任他们撕破脸皮吵翻了天,最后还是按着自己的意思拍板,一切争取都全然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