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晚餐。有时候她回来的晚,要不就是在外面吃了,我就随便做点凑合一下。”
“好闲啊…”我还是没忍住叹出来了。
“是啊…”
同样是叹息,可她的叹声中满是寂寥、落寞。不像我,只有淡淡的酸味。
“所以,所以你就天天泡在舞蹈教室咯?”
“嗯…”
“那不跳舞的时候呢”
她想了想说:“就学学烹饪,要不就看看书,要不就发呆…”
我忽然觉得她有点可怜。这已经不是凡尔赛了,反而是空巢老人该有的样子。
“笑笑知道吗?”我心疼地抚摸着她的脑袋。“你就没和她说过吗?”
“没有…”若兰受用的眯起眼睛,但眉宇间还是有些落寞。“她有她的事情要做,我不能给她添乱。”
“这一天天的,很难受吧。”我在她额前轻吻,“真是苦了你了。”
“嗯…”她摇摇头,又往我怀里凑了凑,“那是以前了…起码现在,我很满足…”
我的出现,对她来说是幸福吗?
“你不怕笑笑知道吗?”
她先是点头,之后又摇了摇头。“怕。但现在有你在,就不怕了。”
我这样的人,真的值得她如此依恋吗?
“如果笑笑发现,你怎么解释?”
“嗯?”她疑惑道。“发现什么?”
“你屁股上的齿痕。”
“不解释…”她把羞红的脸埋在我胸口支支吾吾道。“问了,我就说是狗咬的…”
“我怎么感觉你在骂我。”
“汪!”
怀中的她缠了一下,然后又被自己的冲动震到,发出娇羞过头的“呜呜”声。
哎…真是…
哎…
这么好的女人,我到底该以怎样的方式疼爱你呢?
“我好喜欢你…真的真的…特别特别喜欢你…”
“嗯…”
我调整了下姿势,又紧了紧怀抱。她闭着眼睛,发出近乎入睡的呼吸声。
“你知道吗?之前洗澡的时候,有好几次,我发现总是笑笑色眯眯地盯着我看,尤其是…”怀中响起她弱弱的声线,“所以,我们的事,是藏不住的…”
我忽然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急声向她追问。“等等,你刚刚说笑笑她怎么着?”
“唔——”
她无法承受我耐人寻味的眼神,刚刚褪下红润的双颊再次升温,升起朵朵红云。
“坏人!笨蛋!流氓!木头!就知道欺负我!就知道欺负我!你坏死了!”
她趴在我身上像个小女人一样发泄着内心的娇羞,我无奈地摇头苦笑。
待她静下来的时候,我把手轻轻盖在留有齿痕的臀瓣上,柔声向她发问:“还疼吗?”
“嘶——”
“还有一点”她轻轻抽了一口凉气,搂着我的脖子又往我怀里钻了钻,轻言浅笑间满是依恋,“不过一想到是你留的,就不疼了…”
我们躺在沙发上就这样沉默着,期间我看了眼时钟打算起身,又被她微弱的晃动给阻止了。看着以小女儿态不断对我撒娇的大美人,我一时间还真想不出应对的法子,只能任由她继续依靠着。
“给你说哦…”
就在我满心焦虑地望着大门估算它何时响起的时候,耳边忽然又想起了她的声音。
“其实,我还没有停经…所以…你那样…我真的可能会…会…”
“所以愿意给我生孩子吗?”
“愿意!”她破口而出道。
“这就够了。”我把手贴在她脸上轻柔的抚摸,“给我生个孩子吧,属于我们的孩子。”
“可是…可是…”她惴惴不安地问,“你的家里人呢?”
“家人?”
“你父母要是知道了,他们会接受吗?”
“嗯……”我忆起出门前父母那股谄媚的表情,“应该会吧!老婆也有了,孩子也有了,这不是挺好的事吗?”
“可是,可是”她写满幸福的脸再次浮现出一片黯淡,“我大你那这么多……”
此时我才想起,虽然我与若兰已经产生了实质的肉体关系,但我对她的了解却微乎其微。笑笑好像很少向我提起她母亲的事迹,我也很少打听,就连“林若兰”这个名字,也是我与若兰发生关系后的今天她亲口告诉我的。
这么说起来,我和若兰关系,瞬间变得暧昧起来。
算不上男女朋友,可又不是绝对的炮友。她已然动了心,我不敢说现在的我已经真心实意地爱上了她,但喜欢肯定是有的,而且很大。
“你和笑笑是同年吗?”
“不到一年,记得她比我大几个月来着。”
“是这样吗?”她趴在我身上,言语中带着几分惶恐。“怀笑笑那年,我19岁,刚刚工作没多久…”
“19啊…”我轻轻叹了口气,在心中默默计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