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
“啊…嗯!哼…”
若兰的指甲刺破了我的背脊,骨节惨白而狰狞,像是要撕开我的身体攥住我的心。痛感进一步激发了我的兽性,换来更为强烈的抽动。阴道厮磨,快感迫使腔肉进一步收紧,带来快感不断地把我推向高峰。
“哦!嗯哦!呜啊啊啊…”
双方只留下最原始的兽性,理智什么的,早已置之度外了。也不管她能不能扛得住,看她表情说不清痛苦还是享受,只是长大嘴巴一味地喘息着。不过,那盘在我腰上的双腿始终配合着我的肏干,像是恨我捅的不够深似得,双脚交叉抵住我的后腰,压着我向下使劲,让我的龟头可以百分之百地刺入她的宫颈。
如果不快乐,她的呻吟也不会像一串摆动的银铃,悦耳轻盈。
“射…射进来让我怀孕让我…让我嫁给你”
我铆足精神,一次次地突入她温热湿滑的腔道,又狠狠地肏干了十几下,直至触碰阈值。她仿佛感受到我以到达临界点,双腿攀在我腰上,只提供小幅度的活动,不给我逃离的可能。
伴随着一阵颤抖,我再也无法忍受,猛地向内一顶,直接把龟头夯进她微微开合的宫颈,接着就是一阵爽到极致的畅意。攒了许久的情欲终于在她的最深处得到了完全的释放。刚劲的浓精像是子弹一样喷射而出,狠狠地打入她花蕊之上。
然后,整个世界就这样崩溃了。
“啊~”
一双玉手宛如痉挛般在我后背不住地抓弄着,做出川流中苦苦挣扎的求生者的姿态,直至终于将我抱紧,便再也不敢放开似的,双腿用力勾着我的腰,像是要把我的整个存在都挤进她的子宫。每次射精,她都会激烈的抽搐一番。连续好几次,我也不知道到底射了多少,只是觉得阴囊周边忽然一阵潮热,黏糊糊的,连花瓣的触感都模糊了。
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她仍在苦苦摇动着腰肢,想昨天一样,腿勾在我后腰上,艰难且坚定地摇着屁股不断向上抽送。粘稠的淫水混着精液的白浊流过她的臀缝,汇聚,滴落。她摇着屁股一下一下地向上挺,小穴的紧致不曾放松半分,直至确认我已经榨无可榨,射的一滴都不剩了,她才放松摇摆,长长得舒出了一口气。
上午十点,日光明媚,正值假期。
大街小巷,车水马龙,热闹非凡。
而这个充满冷气的房间里,更是燥热到了极点。
一双被性欲冲昏了头脑的男女,在狭小的沙发上进行了灵与肉的交欢与升华。
直至现在,她都无法想象,怀中这个和自己女儿同岁的男人,竟在十几分钟前将自己最为炙热的部位刺入她最
为敏感也是最为隐私的部位。在她身上卖力耕耘,挥洒汗水,最后在她的最深处留下了一股又一股曾来过的证据。
如果这是一场梦,那她希望自己就此沉沦,永远不要清醒。
她能感觉到他倦了,可当她想安慰他的时候,她忽然感觉到体内的那根东西竟一跳一跳的雄起、变硬,再次将她填满。
阔别已久,她从下身的充实与酸胀真真实实的感受到了年轻的力量。
真好。
她从他的眼神读到欲望,伴随着阵阵酥麻,她知道,他还能做下去。
年轻真好。
就像那天晚上,他压在她身上,从午夜做到黎明。她都记不得自己究竟高潮了多少次,只记得床单湿透了,枕头也湿漉漉的。
她从未这么满足过。
这份被需要的满足就像一剂甜到发腻的蜜糖,她根本无力抗拒。
不管了,人都已经是他的了,还在意这些做什么。
“好累…”她眼波盈盈地望着他的脸,激动的好似要哭出来了,“但是,还想要”
说着,她用力将他抱紧,将整个人都掉在他身上,主动晃着屁股
世界与她来说就是一个一往无底的炼狱,她只能拥抱着这仅有的曙光,在疯狂中渴求着为数不多的慰藉。
哪怕它是包裹着甜蜜的毒药,她能毫不犹豫地吞咽下去。
“再来,射给我,让我怀上你的孩子,我已经等不及要嫁给你了!”
她又贪婪的向我索吻,朱唇火热,仿佛在我的灵魂烙出永远无法磨灭的柔软触感。
嘴唇贴合,毫无保留,吻得极深,抱得极紧。
这令人窒息地长吻中,我忽然意识到,她是爱我的。
但什么是爱呢?
就像这一吻,甜到灵魂。
湿滑与坚挺,我们都做好了再来一次的准备。
然后就在我拖着她的身体准备发力时。一阵沉闷的敲门声,突然在我们耳边响起。
叩叩叩!
这阵不合时宜响起的敲门声,瞬间让沉醉于交合的二人同时意识到了潜在的危机。
“妈!开门!”
是谭笑笑的声音!
我与她面面相觑,不敢做出任何举动,连呼吸都屏住了,生怕惹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