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故瘫倒在一滩淡黄的尿ye里,双腿大开着露出一直翕动不已的逼xue,任由那处往外一直滋滋吐着sao水,他像是失去了神志,又像是陷入了一种迷蒙的快感之中,嘴角竟然露出一抹清浅的笑意。
“昨天装的那么清高,不过是个贱婊子!”
蜡烛加热后的鞭子裹着热量,咻地一声重重落在发红肿胀的nai头上,一鞭又一鞭,抽打得柳故哀叫不已,火辣辣地痛感和被虐待践踏的奇异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下体鲜嫩饱胀的两瓣xuerou汁水淋漓。
“主人……主人……求求你,别打了,啊——”柳故哭叫着挺起小腹,明明抗拒地短促呼吸,手上却掰开两条大腿,用身体直白坦率地迎接男人的每一次抽打。
冷硬的鞋底蓦的踩上硬挺rou粉的ru粒,转着脚腕在已经发红发肿的nai头上狠狠碾过。柳故尖叫着扭动着雪白的躯体,迟迟没有被填满的逼口饥渴地往外吐出粘稠的sao水。
“sao逼!明明被玩得逼口都shi透了,还给老子装什么纯。”
L转身从冰匣里取出几颗葡萄大小的冰球,指尖剥开两瓣鲜嫩糜熟的rou瓣,在早就收缩着渴求鸡巴Cao玩的逼口轻轻剐蹭几下,就能惹得柳故粗喘着往外吐出更多的yInye。
L笑了笑,面具下的眼睛Yin冷又炽热,捏住两颗冰球径直往那熟热的Yin道里送入。
“什么东……啊啊啊——”
冰冷刺骨的寒意破开甬道,直直插入了软烂的逼xue里,尖锐又刺激的冰麻感直冲大脑,激得前头浅色的性器都颤了颤,毫无碰触下吐出一股尿水,四肢泛起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逼口痉挛着夹紧了猛然Cao进来的冰球,寒气透过rou道,将里面往外流出的sao水都冻得冰凉,一点点融化下的冰水混着sao水滴落在雪白的大腿上,柳故慌乱地大睁着眼睛,水雾潋滟的眸子里满是对未知的恐惧。
本来冷白细腻的皮rou被猝不及防的冰刑搞得涨红抽搐,柳故哭叫着扒着身下被尿水灌shi的地毯,抽动着身体想要逃开,L大手一身,拉扯住他的两条长腿往后一拽,直直将人牢牢嵌在半人高的沙发前头,柳故被迫摆出一个高撅着屁股的下贱姿态,前后两口xue眼在男人滚烫的视线下暴露无遗。
“主人……好冰哈……拿出来吧……嗯哈……sao逼——喔…要坏了……”
L微微低头,视线逡巡在他被冰水包裹着的窄嫩逼嘴,皮质手套在裆部慢条斯理解开锁扣,滚烫发硬的粗壮鸡巴随着跳了出来,紫黑的柱身上青筋贲张。
“你这个sao屁眼被开苞也是迟早的事儿,既然你已经没有了不插入调教的规矩,那今天就好好给你的sao屁眼开个苞。”
攀爬在沙发上的雪白躯体因为冰球与羞辱已经泛起一层热红,滚烫粗长的性器直挺挺打在他的股间,胀大发硬的gui头像个熟热的核桃大小,沾了些他逼口往外流淌的sao水在屁眼的褶皱处打着转。柳故的屁眼只被那些冰冷的器械玩过,从来没有这样真真切切地贴紧男人的鸡巴,仿佛无限欲海高涨捆缚着他,初尝情事的身躯在主人反应过来之前就做出了回应。
双腿张到到大开,逼口咬住几枚圆润冰冷的球体瑟瑟发颤,粗大有力的指头极力地往两边掰开浑圆挺翘的屁股,他像个发sao的婊子,屁股撅得老高,两口xue嘴较劲一样往外不住吐着saoye。男人的鸡巴太过粗大,只是浅浅地抵在xue口处,就有种难以言喻的撕裂感,柳故疯狂地摇着头,眼泪糊了一脸,唉声乞求着男人的怜惜。
“太哈……太大了,主人……母狗的屁眼不……啊——”
滚烫粗硬的rou柱强硬地打开后xue的入口,撑开褶皱噗嗤一声蛮横Cao干到底,捅进屁眼深处从未被碰触的嫩rou上,一股急促强劲的电流刺激感猛地窜入四肢,柳故大张着嘴,不敢置信地被男人提起腰tunCao开了屁股。
“屁眼早就被假鸡巴Cao烂了,说什么不行,一进去就夹紧了我的鸡巴死死咬住,贱货!”
男人被他紧致窄小的屁眼夹得头皮发麻,忍不住发出了嘶的一声,往他屁股上狠狠抽打几下,直叫那两片丰满的嫩红rou瓣印下清晰的掌印,柳故还没有从猛然贯穿的余味中回过身,男人就握紧了两边窄瘦的腰rou,挺胯飞速抽送,屁眼本来还有几分干涩,几下Cao干就把里面Cao出了肠ye,黏黏糊糊的缠着Cao捅进来的鸡巴,把紫黑的柱身裹上一层晶亮亮的薄膜。
前面的xue嘴里咬着冰冷刺骨的冰球,后xue被男人猛烈滚烫的鸡巴迅速贯穿,一冰一热的东西隔着一层rou膜在柳故紧小的rou道里面你推我赶,鸡巴挤压着屁眼在小腹上留下一道清晰的痕迹,推挤着冰球在前面的rou道里来回滚动,又热又冰,柳故被玩得两眼发直,双手无力地拽住手下的皮质沙发,像一个被Cao坏的玩偶,源源不断往外吐着sao水yInye。
“慢一点……啊啊嗯……母狗的屁眼……哈……好厉害……主人的鸡巴要Cao烂母狗了……啊啊啊……又……又要……啊——”
鸡巴重重顶在屁眼里的隐秘凸起,柳故的屁股猛烈颤抖抽搐起来,浑身剧烈痉挛,被冰得几乎麻痹的sao逼在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击下剧烈收缩,像是坏了的